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操
死你!操烂你!」突然,他猛一挺腰,肉棒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滚烫
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穆桂英的浪吟,
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
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
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他和魏珍二
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
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要挟
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萧赛红孤
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一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
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
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
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
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
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
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
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
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肉粽。他们已经被
丢在这里一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
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
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他四下寻找,也
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
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
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
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
高振生摇摇头:「不知。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
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
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
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正是在宴会上
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直踢得
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
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
去。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
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