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掉大层后她神魂一阵剧痛,神通运转也变
的艰涩。
柳如是心道自己怕不是度不过这劫了,心里一阵焦急,「狱主救我…」柳如
是沉入心神中,呼唤自己的神主,罗刹鬼王。
滚滚魔音响彻天地,一丝带有庞大神力的神念从柳如是神魂里出现,感应到
这丝神念,蓉殊法师脸色凝重,知道现在面前的不是原来的河东魔君了,而是罗
刹狱主。
「无上妙法,诃梨帝母。」蓉殊法师口诵菩萨真言,身后金光大盛,一尊菩
萨在金光中沉沉浮浮。
「小家伙……」滚滚黑雾缠绕在柳如是周围,阴沉的声音传出来,刺的众人
脑袋生疼,「还望狱主明析」蓉殊沉声说道,身后菩萨也含笑睁开了眼睛。
「那就如此吧……」那鬼王轻笑,夜枭般的笑声刮在众人心上,突然,黑雾
里传出柳如是惨叫的声音。
發鈽444.cом
.com
黑雾散开,让众人看清,那河东君眼镜耳朵鼻孔里流出乌黑的液体,慢慢堵
塞了诸窍,只留个嘴巴发出凄惨的声音。
下体小穴里也流出这液体,与菊花里流出的液体混在一起,之后迅速变硬,
覆盖了下体,白玉般的四肢也如落叶般脱落,只留个躯体。
「这是封了她三识,挑动五欲,神魂沉沦欲海,这狱主也是狠心,一下子废
掉信徒根基。」雪姨不知何时到达张轩明身边,给他解释着,并偷偷把那河东君
脱落的四肢收起来,「那女魔头已是长生真人,距离地仙之一步之遥,她的肢体
也是不可多得的材料。」
「如何…」黑雾里传出声音,虽是问询的词语,语气却是不容反驳,「多谢
狱主。」蓉殊也是淡淡的回应,不吭不卑。
「呵呵…」黑雾翻动,不一会,浓浓的黑雾就消失不见,星辰掩映下,只余
下几人。
「这……」张轩明讶然,本以为会是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没想到如此虎头蛇
尾的结束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诸位过来吧。」蓉殊法师轻轻点头,僧袍一挥,众人就挪移到一古刹中。
「这是,寒山寺?」张轩明打量着周围,正是前几天他游览过的姑苏名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寒山寺。
「这是我门在苏州的一个据点。」蓉殊法师说着走到张轩明面前,在几人惊
讶的眼光中脱掉僧袍,露出嫩白的皮肤,挺着大肚子,艰难的撅起肥臀,向着张
轩明跪了下来,「菩萨门下含瑛侍者蓉殊,恭迎菩提子殿下。」
「这是……」张轩明现在还一头雾水,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面对蓉殊法
师的下跪也是不知所措。
「我来解释吧。」崔曼雪上前,为张轩明解释道,「今晚,那柳如是,就是
河东君,偷偷把你带离雅苑,为的是在你心中种下欲种,这欲种有多种说法,
各家说法不一,不过真界统称为欲种。」
「这欲种效果繁杂,那河东君想为你种下的,是七情六欲种,顾名思义,
种下此欲种,起初并无效果,但随着时间推移,心中所想,胸中所念,皆为种下
欲种之人,难以自拔,这欲种扎根神魂深处,天仙难解。」
「那河东魔君又是为何放过我了?」张轩明有些疑惑。
「河东君把你拉上高空,罡风猛烈,要不是触动了你心里原来的欲种,我和
素贞还不一定能找到你。」崔曼雪解释道,说完,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我还没给你说,」崔曼雪指指白衣女子,「这是你雪姨我当年在公主府的
侍剑,是个蛇妖,名叫白素贞,现在在杭州修行。」
白素贞双手环抱这一把剑,盈盈下拜,「素贞拜见殿下。」
「殿下心里原来被人种下过欲种,是菩萨亲自种下的,对殿下大有好处。」
一直跪拜的蓉殊法师插嘴道,「河东君想在殿下心中种下欲种,但被菩萨所种的
欲种排斥,这才引发金光异象,含瑛这才知道殿下前来苏州,未能侍奉殿下身边,
请殿下惩处。」
「法师您这是…」张轩明慌忙想扶起蓉殊,不料手指还没触碰到蓉殊的身体,
仅仅是稍微靠近,那法师身体一个趔趄,差点瘫在地上。
几人又是惊讶,本来神色庄严的尼姑现在面目含春,胸前的硕大尖端甚至有
点点乳汁流出,肥臀下的小穴早就流出淫水,沾染到大腿上。
「殿下无须惊讶,只因含瑛本是菩萨侍者,神魂性命皆系于菩萨身上,而殿
下与菩萨有着莫大干系,殿下对与吾等婆娑门徒来说就是大补之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