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古墓四角的佛像相互照应,猛地想起古书中的记载,“这墓地之人是被镇压的,镇压者怕此人死后以阴魂修炼,便以十二佛像和四点阵眼转阴化阳,也正是如此,这里才不会有任何阴物的出现。女帝,此阵法记载于白家古籍中,非上界准天君实力不可布阵,运行了至少万年的阵法。”
艳剑说到这,迎上了女帝震惊的目光,这阵法是准天君级别的人布下的,那镇压之人到底是何等牛人。“会不会没死。”女帝这话让艳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过转瞬间又摇了摇头。
“此阵法是镇压死人用的,只是不知阴魂是否消散。这阵法对活人无用,你我二人不去破阵,真要出了事退出来便是。”艳剑说到这,突然盯住了从地上慢慢出现的墓碑。女帝也看到了墓碑上的文字,只是这文字她不认得。
你们白家底蕴厚,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女帝看向了艳剑。
艳剑点点头,面色凝重的开口道:“这是欢喜天君他师父那界面的文字。”艳剑说到这看向女帝,“这墓地有些凶险,能破我的道心,墓主未必不是欢喜天君的师父。我不打算让离儿参与进来了。”
“知道你的意思,朕从来不会怕,你我二人联手未必没可能探个一清二楚。”女帝听出来了艳剑的意思,艳剑是不想让白离参与了,打算她们二人自行探墓。女帝反而觉得轻松,说实话,在她眼里,白离就是个累赘。艳剑听到这话点点头,然后仔细研究起墓碑上的文字,女帝在她身后护着,这种时候万不能出现差错。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艳剑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笑意。“这墓大概真是欢喜天君的师父的,死在了徒弟欢喜天君之手,而且这人还是个立了御女道的。”
女帝面色大变,然后听着艳剑把墓碑上的文字叙述起来。
这人是另一个界面的天人高手,曾以欢喜禅入天人境。后来在天人境时收了一个徒弟,也就是现在的欢喜天君。这人在那一界是个传说,采花贼出身,后来机缘巧合习得欢喜禅,然后又进了一个古墓,古墓的主人是位佛法大师,佛法大师留了一颗舍利,靠着舍利,采花贼在欢喜禅上顿悟出了天道。
那个界面的天人有上千个,采花贼一开始并不起眼,成了天人后品性难改继续做着采花贼的老路。只是那时的他目标高了,非天人境的女人不会采。后来采到了那界宫门的头上,被天人境巅峰的宫主打落悬崖。
曾经在他手下的女人纷纷对他出手,他虽未死却是不敢现身。后来在悬崖底部呆了几十年,终于觉得采花贼不应采身而是采心,不仅要把女人压在身下,更是要让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欢喜禅精修的是内力,招式并不精妙,采花贼觉得要是把自己女人的功法都学会,也就是他的女人越强,他的能力就越大。于是他创了御女道,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天道。
出山后,他把自己变成一个儒雅公子,一边各种收服女人,一边暗自研究御女道。后来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女人多了起来,功力也是突破到了天人境的巅峰,当时天人境前一百的女人都和他有染。与此同时他还收了个徒弟,这个徒弟的阳具是名器,御女道的兵器就是自己的阳具,只有阳具厉害了,才能收服的女人,这个采花贼阳具一般,这也为他日后的身死埋下了伏笔。
后来去了上界,采花贼依旧风流,但御女道研究的高深后,他也发觉了御女道的缺点,御女道可以收很多女人,但是能让她们臣服的还得是自己的基底好,说白了就是活好。一个快枪手,御女道再厉害,也难成大器。采花贼于是打起了自己徒弟的主意,可是没成想,他的徒弟也打起了他的主意。
百年之后他的徒弟先动手,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他没心思照顾每一个,他的徒弟也是御女道,家伙还厉害,好在功夫不如他,虽然没能害了他,二人却也是斗的旗鼓相当。后面二人斗了几百年,终于他最信任的一个妻子从背后出手暗伤了他。直到那时他才明白,这女人依旧恨着她,恨他的多情,恨他当初的强暴。
故事有些狗血,但采花贼就是这么扯淡的被他徒弟镇压了,他徒弟杀不死他,夺了他的法器后炼制了复制品,把他镇压在虚空中。这男子也是够强,虚空中活了万年多,本打算继续研究御女道翻身,可这万年中,却让他研究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御女道有伤天和,必遭天谴。
自己的命运是注定的,便是自己的徒弟,不管如何厉害,早晚也有遭到天谴的时候。得到这个结论,这采花贼没信心了,除非他自废武功重新开始,不然出去了以后也还是一个悲惨的结局,天意不可违。
采花贼不想放弃,又研究了数千年,最后终于发现御女道之所以会被天谴,是因为和此方天地的意志不符合。以御女道做基础,可收百家之长,炼到极致更可化百家之道为自己的天道。一个人若是体内有无数的天道,那岂不是可以和天地意志相抗衡。
这采花贼最后琢磨出了破解之法,想要逃脱天地意志的泯灭,只能跳出三界轮回。只有掌握了轮回之力,不在轮回之内方可不被天地排解。这只是采花贼的猜测,他没见过超脱轮回的人,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