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的车离开的那一天,梁莫清寻个理由提前回了内园,入夜后又瞧瞧跑了出去。城墙下的一处小院里,几个公子哥正在饮酒作乐。梁莫清的身形瞬间而至,手中的大刀恍若鹅毛一般轻盈灵动,月下的影子妖娆妩媚,公子哥们的眼神带着一丝淫光。梁莫清忽上忽下,芊芊玉足落在桌子的酒杯之上,每个酒杯都被她踩过一次,杯中的酒却是纹丝不动。旋转中她的长裙飞舞起来,裙底的风光惹来众人的赞赏。
舞停,梁莫清落在桌子正中央,对着首富的外甥行了一礼,“莫清多谢公子相助,刚刚一支舞算是送给公子的些许谢礼。”
“好”首富的侄子拍手大叫,“本爷就喜欢这么爽快的,只要跟了我们哥几个,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金家能在这站的住。天塌下来,哥几个给你顶着。”男子说到这拿着酒杯对着梁莫清一饮而尽,“仙子玉足的味道回味无穷,和仙子的身子一个味道。”
梁莫清脸色一红,一双秀气的玉足夹着酒壶给男子满上。“今日莫清扰了各位的性子,便在这陪着各位公子饮酒作乐。公子们继续,莫清便在这里伺候你们。”梁莫清说完后大刀瞬间砍下一块卤肉,然后用自己的玉足给另一个公子送了过去。那公子哈哈一乐,捉住梁莫清的玉足啃了起来,周围的众人也是跟着大笑起来。“公子好没个样子,其他人还没吃饱呢,这些日子金家的男人都不在,莫清有的是时间陪着你们。”梁莫清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玉足,夹起一个菜给旁边的男子送过去。
“哈哈,金家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妙人,你那儿子可没什么能耐,前几日差点给本爷办杂了一件事。”首富的外甥笑着说了一句。
梁莫清听后脸色带着几分羞涩,这几人都比儿子大不了几岁,被这群人作弄梁莫清终究还是有些羞耻。“还望公子多多担待,这事我回去定会好好数落他一番。”梁莫清小声的回了一句。
“不用,我这做干爹的没那么小气,哈哈”男子的话让众人哈哈大笑。
梁莫清的脸色有些尴尬,心绪波动的越来越大,夜风微凉,一场夏日的春情持续弥漫起来。
三日内院子里的人进进出出,直到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后,梁莫清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胯下的蜜穴早就红肿不堪,那一直随身佩戴的大刀上布满了精斑。梁莫清睡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中午才渐渐清醒。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腿上传来铁链的碰撞之声,梁莫清皱了一下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七日后梁莫清接了一个任务,护送城主的儿子去邻洲,梁莫清亲自上阵,金家从此和城主府又搭上了关系。
高丽的帝都,新建的平阳寺异常恢宏,听说这是宫里那位武功最高的娘娘下旨兴建的,因为她嫁过来这么多年依旧无后,所以才兴建了寺庙拜佛求子。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娘娘京城来这礼佛,听说这的主持是个年轻人,年纪轻轻但是佛法的道义很深。
平阳寺中魏阳一身袈裟端坐台前,艳心穿着轻纱,丰满的胸部随着故意颤颤悠悠抖动着。一双玉足时不时轻触魏阳的身子,却被魏阳略带不满的遮挡过去。艳心有些羞怒的踹了她一脚,“吃干抹净了拍屁股走人,你这人讨厌的很,嫌弃我的身子是不是,有你这样的吗?要了人家后就出家。”
魏阳脸色郑重的摇摇头,“百年过后不过是一堆白骨,施主,万物众生皆是平等,何来好坏之分。当日小僧有欲念,堪不破生死轮回。如今欲念依旧却明白渡人渡己,一念佛一念魔,施主自重。”
“自重你个头,本宫总算清闲了下来,剩下的交给后辈折腾去。好不容易看见一个顺眼呢,本宫可是克制不住。给你个皇帝都不做,你啊,虚伪的很。我那几个面首是谁杀的,自己心里清楚,今晚你若不来,我便再找几个,你不稀罕我这身子,自会有人稀罕。”艳心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望着魏阳的脸蛋满是欢喜,便是对艳剑都从未如此,说起来白家的女人很奇怪,好像她们自己都很瞧不起白家女人。艳剑对瑶儿如此,艳心对艳剑也是如此。
“施主,那些人对你不是真爱,何必以此惩罚自己。小僧出家不为果,只为因,不为成佛,只为渡你。”魏阳的手轻轻伸出来,一片绿色的叶子落在了艳心身前。“你院里的叶子落了,这个时节正好化开,总需要有人出来做陪衬。”
“姓魏的,你也是个孬种不成,你们修佛的没一个好人。”艳心的表情恼怒起来,“众人平等,为何别人两情相悦得白首,我却只能在这望着心上人暗自落泪。看不上我你便说,不必如此假惺惺。只要你点头,这辈子本宫都不会来找你。”
魏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众生平等,所以有喜注定有悲,我修佛是为了你,万法全通,不知我众生平等能不能有资格和他一战。”
“你少给我捣乱,艳剑的意思就是让我成白离的龙脉,早知道便不告诉你了。那一晚告诉你,第二天你便要出家。你当自己是谁,便是我这做娘的也不敢违了那疯丫头的意思,你若死了我怎么办。白离的万法全通是佛道公认的最强领域,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艳心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