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间,所有人都有种无法呼息
的窒息感。
刺入花穴中的龟头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和凛冽的寒意,冷傲霜凝聚残存的真
气抵挡着邪炎魔功的侵袭、阻止着龟头继续向纵深挺进。抵抗是徒劳的,只要阿
难陀愿意,坚硬似铁的阳具可以摧枯拉朽般刺进花穴最深处,但他选择一点一点
地推进,慢慢地去感受征服带来的快感,慢慢感受攫取她处子童贞的愉悦。
天下女人虽多,但似冷傲霜这般武功高强、冷若冰霜又艳绝人寰就她一个,
这样的女人能遇见已是幸运,能得到她的处女之身,就连阿难陀都觉得是老天对
自己的垂青。
但阿难陀仍不满足,虽然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屈辱似潮水般汹涌,
但信念筑起的堤坝依然坚固。他让冷傲霜目睹月心影被强暴,原想令她感受更强
烈的痛苦、屈辱,但两个女人竟都一声不吭,视周围的男人象不存在一般,用目
光给予对方安慰和力量。
阿难陀心中苦笑,在遭受苦难之时,凤战士总是会悲天悯人地忽视自己的痛
苦,把的关切爱护放在别人身上。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不可能放弃,而自己
的决定,阿难陀也不想改变,难道非要用上极度地暴力,那么夺走她贞洁的时间
只有零点几秒,以后回想起来留不下什么深刻的记忆。
犹豫中,阿难陀听到台下和她同来的那个男人愤怒的吼声,他感到非常刺耳,
便对雷破道:「把那男人带上来。」
雷破应了一声,将凌宇带到台上,冷傲霜神情顿时大变,不仅仅因为他喜欢
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凌宇虽然是军人,但和月心影还是不同,他只是一个普通
人,和台下的那些少女一样,是自己要去守护的人。
阿难陀看了凌宇一眼道:「杀了他,慢慢杀。」
雷破让凌宇跪在冰床边,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每当阿难陀赤红色的阳具向
花穴纵深挺进一分,凌宇便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望着濒临死亡的凌宇,冷傲霜心神有些乱了。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去求阿
难陀不要杀他?会有用吗?她几次想张嘴说些什么,但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下
体炙燃般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几次都疼得想叫出声来。终于,她还是做不到眼
睁睁地看着凌宇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叫道:「阿难陀!」
阿难陀笑道:「你原本会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哑吧呢。」他打了手势,雷破
的绳子松了松了,凌宇剧烈地咳嗽起来。
阿难陀见她叫了一声却没说话便道:「你想说什么,想让我放他一条生路吗?
容易,乖乖听话就行,我干得爽了,自然就放了他。先笑了一个,让我看看你的
笑容,一定很美。」
冷傲霜望着凌宇,此时此刻自己怎么笑得出来,但为一个无辜的人,为了一
个曾经爱过自己的男人,她愿意放弃尊严去挽救他的生命。在她无比艰难地开始
翘起嘴角时,突然看到凌宇眼中的绝决,她大叫道:「不要!」但在她大叫之前,
凌宇已猛地用脑袋撞向了冰床。
雷破反应原比凌宇要快,但他也如阿难陀般屏着呼息等待着冷傲霜展现凄美
无比的微笑,所以反应过来时,在冰渣飞溅中,凌宇已头上满是鲜血,生死不知。
「凌宇!」冷傲霜狂叫道,她用尽全身力量挣扎起来,瞬间爆发出的真气强
了数倍,被殷啸握着的玉足脱离了他的掌控,手抓铁链的灵鬾、血魆猝不及防,
被拖着在冰台上滑行,向上弯曲的弧线瞬间变成了直线。
「放开我,你们还是不是人,连毫无抵抗的人杀,连女人、小孩都不放过!
放开我!」冷傲霜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与痛苦。
冰雪女神情绪开始失控,阿难陀终于如偿所愿,他大吼一声,赤红色阳具挟
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向前刺去,他感到横亘在龟头前方那道柔软阻挡,停了片刻,
再一次感受她最后的纯洁,然后龟头推动着薄薄的肉摸继续挺进。
在冰床的两边,灵鬾、血魆双足陷入冰中,他们一步一步地开始后退,直线
又慢慢变成弯弯的弧线,而挺得笔直的玉足也被殷啸、雷破重新握住,这一次任
冷傲霜如何拚命挣扎,玉足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花穴内那道肉膜已向里延伸到了极限,冷傲霜知道自己将立刻、永远地失去
处子之身,手与脚都动弹不了,她只有仰起头大叫道:「不要!」
这一刹那,她脑海中浮现起那个被男人抓住手脚、提拎在空中的年轻女子,
冷傲霜有些恍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