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致歉说「亲爱的,对不起,我娶了别人!」。
美女们则自由发挥,有的要他「再说一句我爱你」,有的要他「再抱我一次」,「再亲我一口」
「再牵一回手」……连「再睡我一宿」
的都有。
对美女们提出的要求,李浩不能拒绝,都得一一照办。
对付那个「再睡我一宿」
的主,李浩跟她并头在地上躺了才算数。
王小军跟着起哄,他兴奋极了,吼得嗓子都发干了。
半途他偷偷熘走了,既然这边都这么香艳,新娘子那边肯定更吸引人。
她这边是男的闹,女的跟起哄。
玩的是「掏鸟窝」
游戏。
即让受过大学教育的文蔓菁蒙着眼,一个人拿着她的手,伸到坐着的另一个
男的裤裆里摸索。
有了思想准备的文蔓菁,怎么也想不到会玩这样下流的游戏,想把手往回缩
,被那人握紧了不放。
那人拿她手摸了一下,问道:「摸到没?」
她臊得脸通红,不答话。
不答话好办,那人又拿她手继续摸,这次摸的比上回的时间长了一倍。
再问:「这下摸到没?」
料想回答错了会再给羞辱,文蔓菁不得不点了点头。
那人还不放过她,又问:「摸到了什么?」
这个怎么好回答啊,她又不说话了。
再摸。
「是不是俩鸟蛋?」
她给羞得快哭了,再次点了头。
「那不成,还没摸到鸟呢,再仔细摸摸!」
这一次下来,再问她摸到什么了,身为新娘子的文蔓菁不想被没完没了地折
腾,豁出面皮说摸到鸟了。
就这还不行,那人又挑刺道:「你怎么知道是鸟还是蛇?」
她又回答不上来,还得继续摸。
这时候旁边有小姐看不下去了,大声给她提示。
「鸟长毛,蛇没毛,他再问,你就回答他摸到毛了。」
文蔓菁回她一个感激的目光,照她说的做了。
只见她低下头,两眼不敢看人,含羞带臊地小声说:「有毛!是鸟!」
这样还不行,那人继续问:「那是什么鸟?」
作为新娘的文蔓菁快给弄崩溃了,她哪玩过这个,这个问题她想破脑袋也答
不上来。
答不上来好办,不认识什么鸟是不是,换个鸟窝,继续摸,摸到能区别鸟为
止。
摸了三个鸟窝,文蔓菁不知道从哪来了灵感。
那人问什么鸟的时候,连忙答道:「是小鸟!」
惹得围观的一阵哄笑,被摸的小舞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新娘开窍了,大家呱唧呱唧,鼓励鼓励。」
众人跟着鼓掌。
然而游戏并没有结束,看到新娘放开了,那人又弄了新玩法。
他向新娘和众人介绍道:「男人裤裆里的鸟分三种,十公分以下是麻雀,十
公分到十五公分之间是喜鹊,十五公分以上是大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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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要求蒙着眼的新娘自己去找鸟窝,分别摸出麻雀喜鹊和大凋来。
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做不到,就要受惩罚,要她和公公舌吻三分钟。
她的公公也就是李浩他爸,原是开大货的司机,是一名没什么文化的底层工
作者。
人长的黑黑的,又矮又壮,绝对是她最讨厌的那类。
她宁愿被王小军当众扒下裙子操屄,也不愿意跟她公公在人前舌吻。
这下游戏难度就大了。
几个打扮地有些娘炮的舞男围着新娘调戏,贱贱地喊着「来摸我,我这有大
凋!」
穿着高跟鞋的新娘,追逐半天也才逮着二个人。
早有一位小姐拿好皮尺,在一边等着给鸟量尺寸,丝毫不避嫌,就是抓出来
就拿尺子量。
新娘子抓到的两个小白脸,一个硬起来十三公分,一个是软的,还不到十公
分。
麻雀喜鹊都有了,还差一个大凋。
量尺寸的小姐嘴里嚷着「先说好规矩,硬的按硬的算,软的就按软的算。」
立下这个规矩,又给游戏增加了难度,喜娘抓到的人,还必须得给人弄硬了
,除非她能抓到一个软了都有十五公分以上的大家伙。
又闹了快半小时,一个长脸舞男半推半就地被新娘抓到了。
他是众舞男里唯一的大凋,可惜也得硬起来后才是。
比较不巧的是他这两天新结识一位金主,忙着讨好金主,把库存都放干了,
根本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