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音为主的叫声,声音尖细,几乎都是用嘴叫出来的。突然,我抓着女儿大
腿根的手掌感到她臀胯从轻摇慢扭变成痉挛似的颤抖,我猛然意识到什么,连忙
抬起头。我知道,如果再晚个几秒,我的新娘便要在我亲吻下到达高潮。
「你真坏,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别这样了她不好。」
小雪求饶似的道,突然没了刺激,女儿还是控制住欲望,但忍得很辛苦,额
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好了,我不弄了,那就开始喽。」
罪恶感不说荡然无存,也淡得几乎可以忽略,看到女儿可爱的模样,我忍不
住想去逗她。
「唔。」女儿点了点头,这次没再闭上眼睛,而是充满渴望地望着我。
我跪坐在女儿的双腿中央,握着肉棒,用龟头撩拨着早已湿润的阴唇,薄薄
的阴唇微微有些肿胀,被我一次次拨开,又一次次合拢。外面的阴唇都这么小,
里面的小阴唇当然更精细,在阴唇被拨开时,小小的阴道口若隐若现,我都怀疑
它是否能容纳得了我那么大的肉棒。
女儿几次欲言又止,她又害羞又期待,少女的矜持和对肉欲的渴求交织在一
起,在我将这一幕深深刻入脑海后,粗硕的阳具向着米粒般大小的阴道口伸了过
去。
龟头慢慢挤进了狭窄的洞口,女儿脸上露出一点点难受的表情。
「痛吗?」
「不痛,有一点点涨,没事。」
虽然有很充足的前戏,但女儿的阴道还是很紧,甚至比我次进入嫣然身
体时还紧。不过也是,才十八岁,总共没有几次性经历,除了那道膜被弄破,其
它和处女差不了多少。
肉棒抵达了花穴最深处,女儿的身体连着阴道一起痉挛似的颤抖,热血涌上
我的脑袋,阳具又胀又痒,顿时,我把要轻抽慢插的念头抛在了脑后。迅速地拨
出肉棒,不说用尽全身力量,至少用了七、八分的气力将肉棒重新又捅了进去。
女儿娇小的身躯在我胯下颤抖,我象一架高速启动的战车,潮水般汹涌的欲
望令刹车失灵。我的目光和手掌从女儿俏丽可爱的脸庞一直游走到一手就可掌握
的小脚丫,我要将这一刻女儿所有的样子深深烙刻进我的脑海中。
「啊啊,浩,我……我受不了,我……我不行了,啊啊,我要,要。」
女儿突然大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泛起桃花一般的粉红。我立刻紧紧搂住
了她,肉棒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
在女儿高亢短促的尖叫声中,我那炙热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最深处。
高潮过后,我们仍紧紧相拥,过了好久我才将肉棒从小雪的阴道中抽出,看
到浓浓的白浆从阴唇间流淌了出来,我连忙从床头柜拿过餐巾纸帮她擦拭起来。
虽然在这之前,我已经和小雪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但那是我在无意识状态进
行的,似乎并不能真正做数。而这一次,我很清醒,也很主动,男女之间那层窗
户纸算是捅破了,小雪踏实了,我也总算克服了罪恶感踏出这一步,心里也踏实
了。小雪少了拘束,多了活泼,而我也不再畏首畏尾。
我和女儿搂在一起,开心地聊着天,好象有说不完的话。在那七天,虽然女
儿也给我恋人般的感觉,但相比之下,还是父亲的感觉比重更大,而此时,似乎
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恋爱的感觉要一些。恋爱会让人感到年轻,虽然我在一
个年轻的身体里,但我的心已经不再年轻,但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岁,
这种美妙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总是孤单的、空虚的,所以才会有恋爱,才会有婚姻,
男女之间的心灵需要彼此的滋润才会感到充实与满足,而肉欲就象一场大雨,下
的时候水满溢了出来,但过后心灵依然会变得干涸,只有爱才是涓涓的细流,心
灵才永远不会荒芜。
在我的有意引导下,我和女儿约定了三件事。,继续去读高复,明年再
参加高考。第二,大家都不去夜店酒吧。在说这个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谢浩终
于说:「这可绝对不行啊,那不是一点自由都没了,想玩都没得玩了。」
「谢浩,你现在还想着去玩呀!别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还不知道,就算真
有那么一天,你不去帮你大嫂做点事情吗?你们家的公司都快撑不下去了你不知
道吗?还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担心吗?」
「那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