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耸动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颤抖的胯
间。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在男人疯狂地吼声中,整根肉棒彻底消失,罪恶的凶器贯穿了妻子无比柔软
的身体。
「救我,平生,救我……」
「你还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凶勐地刺了进去,妻子的灵魂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声之中,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声,林映容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浩,
你在吗,你没事吧?开门!」
应该是她听到我的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我勐地从床上跳起,此时谢浩的记忆已为我的记忆,虽然还不知道后面还发
生了些什么,但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谢磊的妻子吗?你加诸给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
地讨回来。
「等下,我马上来。」
我从衣橱中胡乱地找了条内裤和领带,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间客厅
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林映容穿着紫色的睡衣睡裤,应该戴着胸罩,高高隆处看不到凸起的奶头。
「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叫声,是你在叫吗?」
林映容担心地问道。
我悄悄锁上门,心中念道:神灵呀,我只是想让谢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
样的痛苦,我不是想杀人。
念完,刚刚走进房间的林映容转过身来,我一招锁喉扼住她的脖子推着她往
卧室冲去。
叫声响起,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谁也听不到,林映容被我掐着脖子根本发不
声音。
她双手抓着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了血痕,有点刺痛,不过我喜欢。
虽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丰盈些,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怎么挡得住我暴怒之下
的蛮力。
「噗通」
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
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
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
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
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
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
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
她。
我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奸,自然很痛苦很难过。
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
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
别。
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
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勐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
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
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性爱之中,我比绝大多数
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
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
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勐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