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交上去的,他以进为退
,掩饰谢浩刚才对她的猥亵,即使最后她不受威胁,也不至于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嫣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是个商人,也不想做得那么绝,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头还
是因为江小姐,如果你能为你丈夫所作所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补偿,我会考虑
永远毁掉这些东西。」
「你要我怎么表示歉意?你要什么补偿?」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但她还是这么问道。
「我说过,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如果让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我的气
也就消了。」
谢浩在边上勐扯他大哥的手臂,谢磊苦笑着又道:「还有我弟弟,他这么辛
苦请你过来,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
嫣然手抓着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样经络清晰可见,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
抖起来。
谢磊话说得好听,什么感受美丽,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
嫣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马上可以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
阻拦,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亵,我也无话可说,年轻人嘛,总是会冲动一点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厉害。
「江小姐,有答桉了吗?」
隔了许久,谢磊问道。
「我……我想想……想想。」
嫣然看上去无比的绝望。
「没事,应该想清楚一点,我在客厅等你,半个小时吧,如果江小姐不愿意
或者没想好,我只有把这些材料交给纪委了。」
谢浩走过来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着不肯松手,谢磊笑道:「这东西有备
份的,这份就送了给江小姐。「说着拖着弟弟走出了房间。整整半个小时,谢磊
虽然刚才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实也很紧张,虽然一直坐着,
但双手来回不停搓动。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有过寻花问柳,但并没有用这种手
段来胁迫过女人。他都这样,谢浩更不用说,象笼中困兽一样不停走动。卧室的
房门关着,我看不到此时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半个小时是她人生
中最难熬的时刻。在老奸巨滑的谢磊面前,我的妻子实在太嫩太嫩。在半个小时
还差十几秒,卧室的门终于来了,两人男人都很紧张,却又都故作镇定泰然。走
出房门的妻子穿戴着整整齐齐,衣服、裙子上的皱褶都被抹平,鹅黄的亮色令她
看上干干净净。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仔细寻找,这才发现交替
握在身前的手上那枚晶莹的钻戒不见了踪影,但摘下戒指后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
晰可见,这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泪水又一次无声地满溢了出来。「江小姐,想
好了吗?」
「想好了。」
我突然浑身一震,在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在恐惧背后,我看
到似乎不曾见到过的东西,勇敢、执着与坚定。
或许我曾看到过,只是我忘记罢了。
我突然想起,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在凶恶咆哮的围攻责骂中,她象受惊小
鹿般的眼神中也有着一样的勇敢、执着与坚定。
「那你的答桉是?」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保证永远不将那些材料上交,并销毁它们。」
「我保证。」
「你发誓。」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但有时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象小女孩一样,就象现
在的这句话。
发誓有用吗?朋友、情侣、夫妻间的誓言有时都一文不值,更何禽兽般男人
的誓言。
谢磊倒很庄重地举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讲结婚誓词一般:「我谢磊发
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个……那个共度良宵,我保证永远
不会泄露江小姐丈夫贪污受贿之事。」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个床之类的话有些煞风景
,所以他想了想才用这个么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
但再文雅的词藻也掩盖不了他丑陋的嘴脸,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奸,无情剥夺
她对丈夫的忠贞、残忍地践踏她所有的尊严。
谢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谢磊只有无奈地又补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
的弟弟。」
「就这么一次,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