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许多,只要剥下内裤,就会有机会。
但她穿着牛仔短裤,他妈的,竟还有着皮带,就算她一动不动,我也剥半天。
刚才我也试探过了,要从裤腰把手插进去难度极大。
已经吻了半天,米蕾已经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还是含着她舌头不肯放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将她在阳台上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象谢浩奸淫我
妻子一样狠狠地干她?在我快速思考时,米蕾强行把舌头从我嘴里拨了回去,看
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着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铤而走险,手主动离开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从她衣服里
缩回来,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时,我抓住T恤的边缘,勐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没想过我会这么做,T恤瞬间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终于
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双臂被衣服带着向上扬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体就将赤裸在这阳台上。
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处有个偷窥的男人,看着我怎么脱掉她衣服,怎么用
身体死死顶住她,怎么再剥掉她的裤子、怎么把肉棒象刺刀一样狠狠插进她的身
体。
想法是美丽好,但往往都实现不了。
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许也就成功了。
虽然她是文职,身手却不比女特警逊色,在手臂刚上举时,手肘便向两边撑
开,T恤便脱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识的反抗当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声裂了开来
,但总算还是硬生生给我剥下来了。
正当我试图用身体挤压住她,她的手肘准确地击中我的胸口,一阵疼痛,我
退了两步,而她已摆脱我的掌控走向房间。
我喘了口气追了过去,她一边将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边气冲
冲地向门口大步走去。
怎么办?扑过去?打是打不过她的,被她打一顿也行,反正这身体又不是我
的。
正当我准备这么做时,已将房门拉开的她勐地又将门关上,满脸怒火、气势
汹汹向我冲来。
妈的,我还没动手,你就要打我,这还有天理吗?这一刻我都没空欣赏在我
眼前不停跃动的丰乳,我闭上眼睛,来吧,打就打吧,打死还省得我自己动手。
米蕾风一样从我身边冲过,强劲的气流让我头发都舞动了起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胡乱地翻起衣服。
我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难道穿着胸罩回去吗?瞬间,我改变了
主意,冲了过去从身后抱住她道:「小蕾,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太冲动,你打
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走。」
她在我怀中挣扎,我的力气并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挣脱,
而她象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挣扎,是注定逃不了的。
虽然她还翻着衣服,还在挣扎,但越来越不坚决,力量也越来越小。
边上就是床,我抱着她退了两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这样说着,然后找机会开始吻她。
米蕾开始还不停反抗,当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反抗已开始变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剥掉,牛仔短裤连着内裤也剥了个干净。
在脱掉球鞋的时候,我看到她穿了一双浅粉色的短袜。
什么品味,白鞋配粉色袜子,你是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在柜里捞了一双吧。
但就是这双短短的粉色的袜子,让英气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纯洁。
有时纯洁与是否有过性爱没有关系,一个人眼神清澈、思想单纯,打扮朴素
,都会给人纯洁的感觉。
嫣然虽然嫁给我两年,虽然曾被男人奸污过,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样的纯
洁、那样的一尘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但就是因为她穿着的这双浅粉
色短袜,突然给了我纯洁的感觉。
在观看谢浩从十八岁到现在六年的性爱史,绝大部分以超快镜掠过,连女孩
长什么样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爱,我看得很仔细。
为什么喜欢喝酒、喜欢做爱、甚至喜欢吸毒,因为这些都可以令人忘记痛苦。
在病床上的头几天,神智虽然清醒,但不能动、不能说话,连小便都得依赖
导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难以想象。
而米蕾身着警服的英姿令人赏心悦目,而她赤裸的身体令人充盈起强烈的欲
望,麻醉了我的心灵与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