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认清Julic教官的身分,并开始担心、惊恐自
己未来也都是像她一样要在身上刺青留下淫猥的文字墨迹,或是原本美丽傲人的
乳房要被折磨到处处留疤时,早看出我们心思的总教官,冷冷地说道,「剩下的
,就由Julic教官跟妳们说明吧……」
Julic教官接过麦克风,目送总教官走离后,又顿了一顿,才终于以我
们都已熟悉的朝气声,说道:「各位幼奴『学妹』们,早啊……虽然应该要称妳
们小贱奴了……」
「早……」这几周我们早已学会整齐划一地向Julic教官回声早,但此
刻零散无力的回应,却又像是回到最初刚认识Julic教官时。
此刻的Julic教官已经没有先前教官的姿态,甚至她刚才脱下来的教官
服跟些微拉低的裤头,都没有重新穿好,使得她的乳房及刺有自己低贱身分刺青
的无毛耻丘都完全曓露出来地,就开始说起了她的故事……
「其实,就如总教官所说,这里也是我的母校……我是学园第八届的学生,
当年的我,原本也要跟其他同学一样,被拍卖、送至东西各处,为买下我的主人
提供一切身体奉仕服务……这本来是我们不想被淘汰,唯一存活下来,必须面对
的宿命……」
我们在上幼奴课程时,Julic教官也好几次叮咛我们要转变心态,面对
即将成为女奴,被人购买下来的现实,但是这种让我们放弃一切人权尊严的话语
,对当时的我们根本难以入耳,甚至还暗自咒骂
同为女性却如此不把我们当女人
看待的Julic教官过,但是此刻,她像是以学姊的经验,开始跟我们分享她
的往事,我们竟都变得全神贯注、侧耳倾听,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不过,也许是我运气好,加上自己付出了同样不输给其他同学的努力,刚
好校方的出资者希望学校里也能有一个成绩优良的毕业校友留下来,依她过去的
经验给予学妹们协助,就这样,我很荣幸成为了这一个幸运儿,成为首位被学校
自己买下来的女奴……」
对于这段历史,Julic教官很轻描淡写地带过,虽然刚好毕业时赶上学
校创办满十周年,校方想要有开启新格局的运气光环加持,但是Julic教官
也是很辛苦地从诸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过程中也是充满血汗与辛酸。另外一点
,还是因为她高中时刚好是仪队社社长,学校对于每届仪队社姊妹传承常有中断
或今不如昔的感慨,也是她被挑选来担任学园长期的仪队社社长有关。
「当时,学姊我所在的仪队社,也正面临到一些困境,在场的仪队社的小贱
奴,应该也有听到自己的社团学姊提起过,因为仪队表演讲求团队默契,不像舞
蹈社可以独自练习舞技,耗费的时间与心力皆多,成为二年级的社团学姊们也没
有太多心力带领学妹们团练,加上观众们渐渐厌倦了一成不变的表演模式,使得
仪队社一度差点面临社团解散的风险。所以,校方买下了当时仪队社社长的我,
要我继续长期教导、监督后续入学、入社的仪队社学妹们,另一方面,也是以全
学园公用性奴的身分,几乎全年全裸地,在校园内四处走动,替助教们提供奉仕
服务,在那段数年间,全校所有男助教,大概都有使用过我无数次的经验了。」
(呜……)从没想过,原来Julic教官有这么不堪的屈辱回忆,让我们
一时都不觉得被学园买下会是件幸运的事,但是Julic教官继续说着:
「后来,仪队社有了起色,我也因为成为学妹们的『前辈』,越来越多学妹
们都愿意向我倾诉心事,解决她们内心的烦恼,大概是我被买下的第三年,学校
高层做了个尝试,把一年级刚入学,最需要顾虑到心思的幼奴,交由我来指导带
领,而我也可以从之前的学习、生活,甚至被出租给外面宾客,所学习的经验,
向幼奴学妹们倾囊相授,也因此,我渐渐不再是以『学姊』,而是以『教官』的
身分,继续在这所母校工作着……」
(原来……)我们不曾细想过,Julic教官为何对于性奴教育的课程那
么熟悉,那如果不是十年以上的教学经验是无法达到的,偏偏Julic教官又
是我们在学校碰过,最年轻的教官,甚至我们也猜测她实际大不上我们数岁,原
来是因为她之前也修习过这些课程,而她所举例的,就连课本上都没提到的「性
奴实务应对」题,恐怕也都是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