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和阿凌我就……哎~」
奴儿偏过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他妈项圈不是有贞操带的功能么。老色逼不在的时候我不能……不能随便兴奋,要不就嘞的脖子疼。跟你们在一块,就想起那天阿凌……哎呀不行不行,不能想。」
小柔和肆雪对视一眼,想想张汝凌设计的奴隶项圈给奴儿带来的不便,心里挺不是滋味。
但又一想,如果没这个发明,说不定奴儿要被迫戴着个真正的贞操带,就有
些释然了。
「雪儿妹子能天天在阿凌身边,真好。」
奴儿眼光里有些羡慕,「老色逼给我设的是两天允许高潮一次,倒还算有点良心。阿凌怎么给雪儿妹子设的?你们每天在一起,是不是每天的高潮都只能给他?」
「主人其实……没开」
肆雪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这个,「其实这个圈,就是个圈。没有别的功能。」
「阿凌还是善良……」
奴儿有些失落。
「项圈虽然没开,但是哥哥给她带了贞操链。」
「贞操……链?」
奴儿显然没听说过这么个东西。
小柔给了个眼神,肆雪站起身,撩起裙子,露出下体银闪闪的阴环和连在阴环上的链子、铃铛以及衣阴阜处的纹身。
然后又转过身,给奴儿看肛门里连着链子,带锁的肛塞。
「我操,阿凌……善良个屁。」
奴儿一副替肆雪报不平的语气,「我刚才还奇怪怎么手环在我这你走路还有铃铛声,也没多想。这是他给你穿的?太他妈狠心了。天天在一块还怕你能怎么着?纯粹就为了他变态心理,操,他妈看错他了。」
小柔眼神示意肆雪,肆雪没有说明穿阴环的缘由,只说确实挺疼的。
或许这样,奴儿心理反而好受一点吧。
「对了,他今天不在么?还是不用你们俩了?」
奴儿问。
「主人这几天调教别的女奴」
「切~玩新鲜的去了呗」
奴儿不屑的说。
小柔不知怎么接话,只得避开对张汝凌的评价说别的:「老敢出去联系业务去了,听说过一阵可能来更多的女孩,都被调教成性奴卖出去。到时候姐姐可能就会有邻居了。」
「嗯……」
奴儿沉默了一会,像是想象着这里住满女奴的场景,然后自嘲似的笑了,「切~一帮怨妇凑一块,想想也真是可笑。每天聚在一起聊自己的主人怎么玩自己么,哈哈哈。」
说完又灌了几口啤酒。
「奴儿姐姐你……你两天才可以高潮一次,那,赵总有没有说你高潮只准是自己自慰的?」
「嗯?这个倒是没有,本来之前我也有接别的客人,他才不会在乎我跟没跟别的男人……他只是想让我欲求不满,整天想要男人,让他来的时候我能下贱的求他操我,哎。」
「既然这样,不如……姐姐想的时候,去找我们。反正都是一次,让哥哥给你一次好一点的。」
「呵,小柔妹子不怕我抢了你的哥哥么?他多给我一次,就少给你一次哟。」
「我还好啦,哥哥每天至少都会给我一次。总比姐姐你好多了。」
小柔转动着酒罐若有所思。
「希望主人能赶快闲下来」
肆雪说完仰头喝了两口,「咦,喝完了。」
「妈呀,雪儿你怎么喝这么快?」
「我觉得挺好喝的呀,有一种香味。」
「呃……我怎么感觉不到……」
「哈哈,没想到雪儿妹子还挺能喝。我这还有红酒,要不要尝尝?上次老色逼带来的,红桃Q,说是很有名的哦。」
「好~」*********老敢和铃儿回到自己的设计室时,设计室里空无一人,晴爽并没有被锁在平日的位置上。
这倒是并不出乎老敢的预料,毕竟由张汝凌代为调教,那么晴爽肯定经常会被带到张汝凌的屋里。
但当老敢自己来到张汝凌的设计室,发现也空无一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意外的。
张汝凌和晴爽不在也就罢了,小柔和肆雪也不见踪影。
难道一堆人全都挤到阿剑的屋里了?当他最后来到剑哥的屋子时,看到了让他更加意外的画面。
「啊~姐姐~我流水了~往,往前一点~把水给你~」
「嗯~啊~还,还要,更多~啊~」
只见晴爽和晴风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四腿交错相互摩擦着彼此的阴部。
张汝凌和剑哥坐在旁边喝着茶欣赏姐妹俩的表演。
「啊~妹妹~我里面好涨~好难受~」
晴爽已经尽最大努力摩擦着阴部,她抬头对张汝凌:「嗯~主,主人~爽奴请求吃主人的鸡吧~让爽奴流出更多的淫水~」
「风奴也,也要~请主人给风奴吃鸡吧~」
站在门口的老敢下巴差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