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浦胭脂激动的目光再次落在利灿的裤裆上,以她浦胭脂的经验,利灿的裤裆能隆起这么高,还能动,一定很强悍。董雨恩也本能的瞄了利灿的裤裆,芳心不由得剧颤,寻思着利灿的东西是不是和乔元的鸡巴一样厉害。想到乔元的大水管,董雨恩的阴户禁不住湿润,她也是好多天不和乔元做爱了,生理和心理都急需得到抚慰,可惜乔元受了伤。
王希蓉情不自禁道:“他那东西和别人不一样。”
这句话太有分量了,董雨恩和浦胭脂都心跳加速,浦胭脂急问:“什么不一样。”
王希蓉已是春心荡漾,连她也想看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她给利灿眨了眨迷人大眼睛,调皮道:“阿灿,给胭脂看看呀。”
利灿却有心勾引娇羞谨慎的董雨恩:“董姐姐答应才好。”利灿知道浦胭脂一定能顺利拿下,唯独董雨恩态度暧昧,利灿得好好撩拨她,三位大美妇个个腴美贵气,个个芬芳流蜜,绝不能错过任何一位。
董雨恩轻轻摇头,羞笑着别过脸去:“你们看,我不看。”
浦胭脂急死了:“你不看,我看。”
利灿这才缓缓脱去白裤衩,一根威猛如鹰的家伙倏然弹出,傲视天空。浦胭脂都看傻了,身子本能的往利灿凑近:“咦,它好像飞机,像火箭。”
“咯咯。”王希蓉笑不拢嘴,朝利灿招招手,示意利灿走近,然后生动描述:“他老婆说像鹰嘴。”
浦胭脂两眼放亮,吞了一口唾沫后,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对对对,是的,像鹰嘴,好神奇,头尖尖像鹰嘴,下面一截好粗,像鹰的身体和翅膀,天啊,它好猛的样子。”
王希蓉道:“鹰就是猛禽呀。”扭头一看董雨恩,她食言了,她瞪大着眼睛盯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全无半点矜持。
王希蓉拉了拉董雨恩的手:“它很硬的。”
董雨恩没有动,她知道王希蓉暗示她去摸这根奇妙的大阳具。董雨恩也很想摸,但怎么好意思。骨子里,董雨恩依然矜持圣洁,不轻易接触男人,何况是男人的生殖器。但鹰嘴大阳具给董雨恩留下了极度深刻的印象,她暗暗称奇,这是一根和她丈夫,和乔元都不一样的大阳具,仿佛充满了灵性,威风凛凛。就不知插入阴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啊,董雨恩动了春心,下体剧烈酥麻,她情不自禁曲起大腿,一只手放在胸上,看似遮掩,实际上偷偷揉了揉发胀的乳房。
浦胭脂失魂落魄问:“能摸吗。”
“摸啊。”王希蓉鼓动道。
浦胭脂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可言,王希蓉一发话,她咯咯娇笑着闪电伸手,握住了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利灿索性矗立在浦胭脂面前,挺着鹰嘴大阳具任她把玩。一时间,浦胭脂的惊叹在病房里传扬:“哇,好硬,雨恩,你摸摸看,超硬。”
出乎众人的意料,大家都以为董雨恩会矜持保守,万万没想到,浦胭脂一召唤,董雨恩竟然直起身子,腴臂伸长,小手稳稳的握住了利灿的大阳具,那手指还摁了摁鹰嘴龟头。利灿大喜,往董雨恩方向挪了两步,让她握得舒服些,董雨恩白了一眼过去,嗔道:“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很硬,你不要以为我想摸你大鸡巴。”
“大鸡巴”三字说得又软又糯。
我去,利灿暗骂一句大骚货,寻思道:居然说大鸡巴,好闷骚,看我怎么逗你,逗了你,操了你,再好好玩你。
浦胭脂看不过眼:“硬不硬摸一下就知,握那么久干嘛。”
“咯咯。”王希蓉笑喷。
董雨恩羞得赶紧松手,丰满的大胸脯急剧起来,似乎意犹未尽,不过,那硬实的手感深深唠嗑在她心中了,嘴儿狡辩着:“我是以为他只能硬一两分钟。”
利灿再有涵养也受不了这样的质疑:“董姐姐,我不可能只硬一两分钟,蓉姨每次和我做,没有十五分钟不会结束。”
王希蓉娇羞颔首,浦胭脂不禁欣喜,成熟女人最忌惮做爱的时候半途而废,情愿不做,要做就要持久,起码也要五分钟,如果有十五分钟的实力,那和乔元有一比,和有实力的男人交欢才叫享受。浦胭脂已经跃跃欲试,干渴的心灵不愿再煎熬。
“我不信,越帅气的男人,这方面越爱吹嘘。”
董雨恩娇娆的扭动身子
,像女孩撒娇般扭动:“很神气的,我听说帅气男人的鸡巴一开始很硬,插进去后很快变软,有个成语,浦老师经常说,叫银枪蜡头,就是这个意思。”
浦胭脂娇嗔:“那是你老公。”
董雨恩瞬间沉默,美丽的脸蛋儿都涨红了。浦胭脂显然意识说错话了,尴尬不已。幸好王希蓉打圆场:“雨恩,阿灿的棒棒真的从头硬到结束。”
“不信。”秀眉轻挑,董雨恩试探道:“要么,你让他插你穴穴一次给我们看。”
王希蓉羞臊不已,忸怩道:“这怎么行。”话是这么说,王希蓉也没打算拒绝,她琢磨着董雨恩这么执着,多半是对利灿动了心,一旦了解利灿的性能力,就准备接受利灿了。
浦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