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对吗。”
吕孜蕾打了一个激灵,戴着白丝手套的双臂忽然抱紧陈天宝的熊腰,一只手还顺着熊腰往下用力抚摸陈天宝的屁股:“是的,啊啊啊,公公好粗,公公有大鸡巴。”
婚床震颤了起来,陈天宝发起了势大力沉的撞击模式,大阳具狠狠摩擦吕孜蕾的酥麻阴道,嗖嗖起风,快感更强烈了,吕孜蕾用戴白丝手套的手拼命捂嘴。陈天宝亢奋不已:“公公的大鸡巴操你穴穴好不好。”
太舒服了,电闪雷鸣般的快感,吕孜蕾愉悦的扭动腰儿,激烈迎合陈天宝,不敢太放荡:“好,啊,嗯嗯嗯,嗯,嗯嗯,公公啊,嗯嗯嗯,啊啊,爸插得好深,比小豪插得深。”
陈天宝见吕孜蕾开始浪骚,大为欣喜,女人和男人做爱时骚浪,那是很男人的表现,陈天宝目的就是要征服吕孜蕾,只有征服了她,以后才能无穷无尽的索要吕孜蕾的性感身体。陈天宝越想越激动,他的十指强势插入了吕孜蕾的十指间,紧握着吕孜蕾的白丝小手,大阳具密集沉稳的抽插肥美肉穴,每一杵,每一插,都尽力十足,都带出黏滑的爱液:“那是不是公公的大鸡巴更舒服。”
吕孜蕾迷离双眼,思绪漂浮,身体舒服是百分百的,既然把身体给了陈天宝,吕孜蕾就想着讨好他,他陈天宝想听什么,吕孜蕾就说什么,满足了公
爹,也满足自己,何乐不为,吕孜蕾挺动下体,激烈迎合:“是的,最舒服了,比阿铎舒服,比小豪舒服,啊……”
陈天宝何止亢奋,简直血脉贲张,他忽然妒火蔓延,不仅妒忌陈铎,更妒忌儿子陈豪。狂妒之下,陈天宝凌虐之心爆发,忽然一个侧身躺下,也将吕孜蕾推了个侧身横躺,让吕孜蕾侧身面对陈豪,他陈天宝则抱住吕孜蕾的腰肢,下身紧贴吕孜蕾的大翘臀,大阳具一杵而入猛抽肥肉穴:“说,孜蕾你说,你现在就对小豪说,说爸的鸡巴比小豪舒服。”
多么羞辱啊,可惜女人性爱时候都是傀儡,任凭男人摆布。
吕孜蕾顾不上羞耻,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理智,她灵魂出窍,眼睁睁的看着熟睡的陈豪,娇娆耸动身体:“嗯嗯嗯,嗯,爸的大鸡巴比小豪舒服,我老公比不上公公,啊,爸,不要停,啊啊啊,不要停,爸不要停……”
陈天宝狂喜,双手改抱吕孜蕾的双乳,嘴巴大口大口舔吮吕孜蕾的颈脖,耳垂,仿佛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爱上了吕孜蕾,这还不够,陈天宝的手穿过吕孜蕾的颈侧,勾住了吕孜蕾的脖子,下身抽插中,另一只手温柔的扳转吕孜美丽脸蛋儿,四目交接,情浓流溢,陈天宝不禁心神激荡,马上伸脖子过去,吻住了吕孜蕾的香糯红唇。
吕孜蕾何尝不是芳心震颤,她拧转着脖子和陈天宝热吻,鼻息咻咻,同时激烈后挺大翘臀,肉肉撞击得啪啪声骤起,臀波层层晃荡,乳波也晃得炫目,“唔呜”声就在陈豪面前飘荡四散。
陈豪似乎被吵到了,他转了个身,嘟哝梦呓:“孜蕾,含啊,怎么不含了,呼,呼呼。”
空气中有浓浓的酒气,也隐约飘荡着奇怪的“嗯嗯”声,吕孜蕾已经极力捂嘴了,这“嗯嗯”声还是不停的响,交媾中的男女都不愿意停,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陈天宝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小声对吕孜蕾咬耳朵:“孜蕾,你快去含,要不小豪会醒来。”
吕孜蕾虽然浑身舒服透顶,不愿交媾戛然而止,但她更害怕被丈夫看到她这幅淫荡模样。所以陈天宝拔出大阳具后,吕孜蕾娇娆爬起来了,像小狗似的爬到丈夫陈豪身下,再次弯腰低头,含住了陈豪的阳具。
陈豪的阳具本来处于半软半硬状态,吕孜蕾一吮吸,阳具倏然变大变粗,这也是一根极为粗大硬烫的肉棒儿,吕孜蕾本能的喜欢,忍不住一口深含,随即上下吞吐。
陈天宝跪在吕孜蕾身后,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摇晃着的性感大翘臀,他欲火如炙,岂能放过这么美丽性感的屁股,于是他悄然挪动膝盖跪,来到吕孜蕾臀后,一手扶住圆润滑腻的大圆臀,一手握着粗硬大阳具,发黑发亮的大龟头对准了吕孜蕾的阴户。
吕孜蕾半眯着眼睛吮吸丈夫的阳具,很陶醉,但她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她鼓起香腮紧盯丈夫,芳心忽然充满了淫荡的期待,期待公爹的大阳具从后插入,成熟的吕孜蕾很不愿意做爱半途而废,她的阴道迫切得到充实和摩擦,只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同时和两个男人性爱,吕孜蕾的心底里涌起了难以言喻的磅礴刺激,她思维紊乱了,不愿多想,大口吮吸嘴中大家伙。
“唔呜,呜……”
婚房上空的怪异声音长久绵长,吕孜蕾的婚纱内衣娇躯蓦然绷紧,因为她如愿以偿,阴道被身后的陈天宝深深插入一根粗大的硬物,硬物犀利的直达最深处,撞击了吕孜蕾的子宫,啊,子宫岂能随便撞击,这个敏感柔软的地方是女人禁地,能撞到这地方的东西只能是男人的生殖器,而陈天宝的生殖器是如此强悍,它强悍的占据吕孜蕾整个阴道,还大幅度摩擦阴道壁,偏偏吕孜蕾的阴道壁很多肉,阴道又紧窄,摩擦起来会产生无穷的电流。
“啊,爸,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