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节奏把握得很好,那地方温暖紧窄
,陈铎禁不住呻吟:“呼呼,你要迷死我了,君竹,你要迷死四叔了。”
“噢,胀胀胀。”利君竹娇喘,吞口水都来不及,唾液顺着嘴角流淌。
陈铎热血沸腾,鼓足腰力,最后犀利一插,大肉棒强势插到尽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子宫口,仿佛电闪雷鸣,利君竹美美叫唤,双手用力揪住床单,脑袋左右摆动,眼睛都闭了起来,有处女被破的感觉,那快感简直无法形容,太强烈了,太舒服了,利君竹甚至连叫都不叫了,咬着樱唇。
“我操,太爽了。”
陈铎扛起了纤美的白丝长腿,啜吸白丝袜,抚摸那嫩滑的大腿肉,还摘下了高跟鞋,嘴巴舔吮白丝脚丫子,本想撕咬白丝小腿的。利君竹忽然睁开媚眼儿,嗲嗲叫:“四叔,别咬,别咬,袜子好好看的,你咬它做什么,你快摸我奶子呀,啊,你坏啊,下次不和你做爱了。”
“呵呵,浪蹄子。”陈铎立马放下丝袜美腿,附身下去,色迷迷的盯着利君竹的白丝双乳:“这会要摸了,多美的奶子,羞答答的,我先舔舔它。”说着就张开大嘴,啜吸乳罩里的两粒小激凸,一会吸这粒,一会啜那粒,没啜吸时,手指头捏搓,两粒娇嫩儿哪里经得起这么调戏,迅速都硬起,那白丝乳罩被口水打湿了,激凸更清晰明显,煞是可爱。
“呜呜。”利君竹用力捂嘴,似乎很享受。
“放它出来。”陈铎扒开白丝乳罩,将两只可爱的粉嫩大白兔拉了出来,一松手,乳肉晃荡,在雪白胸脯上滚了几圈,陈铎激动欢呼:“哇,君竹,好大的肉包子,好想咬。”
“咬,咬呃。”利君竹用白丝美腿盘夹陈铎的粗腰,嫩穴收窄,小蛮腰左右扭动。陈铎不敢怠慢,舌头盘着粉红乳晕,忽然深深一含,嘴唇收拢,用力的啜吸。
“唔……”利君竹捂嘴仰头,如遭电击。
陈铎随即大口吮吸两粒乳尖,发出美妙的“滋滋”啜吸声,利君竹浑身娇颤,嗲声示意:“四叔。”
陈铎心领神会,心知利君竹需要摩擦阴道了,他淫笑着伸长脖子,闪电吻上利君竹的香糯樱唇,一刹那,两张嘴如同磁铁遇到磁石般紧密纠缠,舌头翻卷嬉戏,吻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唔呜。”
利君竹挺动小蛮腰,发出诱人的鼻息。陈铎手起掌落,终于结结实实的抓住了利君竹的大奶子,真是滑腻弹手。陈铎淫笑着收紧五爪,揉面团似的搓揉,腰杆再收束,大肉棒几次扒拉后,抽插随即铺天盖地,地动山摇,都是无缝隙的全根尽没。利君竹如愿以偿给陈铎蹂躏发胀的双乳,欲火得到了释放,仿佛久旱逢甘霖般愉悦,她用力抱住陈铎,娇娆迎合,两具肉体瞬间激烈交战,性器官摩擦得如火如荼,如此激烈,几乎能肯定他们很快就能登上快乐巅峰。
果然,才三分钟交手,利君竹首先失魂崩溃:“噢噢噢,四叔,你这样插,人家很容易高潮的,四叔,你好会做爱,啊……”
陈铎其实也没表现得多强劲,主要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对手,小尤物的一嗲一嗔就能要人命,何况又有极品大奶子,极品小嫩穴,再加上性感的婚纱内衣,陈铎能忍受煎熬就已经不错。如今利君竹主动要高潮,陈铎暗暗欣喜,顺势下台阶:“那就别耗了,先爽了吧,这里是孜蕾的婚房,时候不早了,万一孜蕾和小豪要用洞房……”
利君竹也觉得来日方长,他人的地盘不好久战,就嗲嗲同意了,两条白丝嫩长腿夹住陈铎的腰际,放声娇吟:“嗯嗯,嗯嗯嗯,四叔,你射,你快射进来啊。”
“来咯。”陈铎当仁不让,双手各自抓牢两只滑腻的青春大奶子,弓着小腹猛烈冲刺:“我的浪蹄子,四叔给你。”
一轮雨点般的密集啪啪声过后,小嫩穴殷殷发红,无比娇艳。利君竹有舞蹈功底,很美妙地玩起了鲤鱼打挺,那是极度舒服的表现。陈铎疯狂射精,精液灌满了利君竹的子宫,溢出了嫩穴。
夜深了,宾客散尽。
热闹的婚礼渐渐落幕。
醉醺醺的新郎陈豪被人扶进了新房,一倒下宽大奢华的婚床,他就呼呼睡着了,他错过了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洞房花烛夜。
吕孜蕾却兴致勃勃,没有丝毫困意,一来她精力充沛,再辛苦的工作都难不倒她,这区区婚礼又哪比得上平时繁重的工作。另外,吕孜蕾没有喝多少酒,洗完澡后,珠圆玉润,光彩照人的她走出浴室,来到卧房看了看熟睡的丈夫。虽然有一丝甜蜜,但吕孜蕾竟然又想工作了,想着怎么挽回陈铎给公司造成的损失。
“笃笃笃。”
敲门声后,婚房被推开,同样珠圆玉润,美貌逼人的关桐桐走了进来,见吕孜蕾那一刻,她不禁暗赞这儿媳美貌性感,只是性感过头了。吕孜蕾微笑喊:“妈。”
关桐桐甜笑,大眼睛看着床上熟睡的儿子:“小豪怎么突然喝那么多,他没事吧。”吕孜蕾道:“没事,他睡着了,前面他没喝多少,就是后来和爸,四叔他们玩什么骰子游戏,才喝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