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她很有情爱的感觉,乔元就经常这样调戏她的吕孜蕾。
音乐激昂,舞动加剧,两人又连续好几次大腿和坚硬的东西触碰,吕孜蕾有点气恼:“你以为我不敢拿吗。”乔三暗暗好笑,故意激怒吕孜蕾:“谅你也不敢拿。”吕孜蕾一阵热血上脑,气鼓鼓道:“你别动。”乔三果然站立不动,双手扶着吕孜蕾S型腰肢。吕孜蕾咬咬牙,毅然伸手下去,手指触到鼓鼓裤裆的一瞬间,不禁暗骂:这老色鬼好粗,怪不得曼丽吃它,我可不会含这东西,不知思嘉会不会含,估计思嘉也心痒痒,哼,两个荡妇。
纤纤手指一搭一拉,飞快拉下了乔三的裤裆拉链,天啊,吕孜蕾脸蛋热烫,暗骂自己疯了,不过,一切都无法克制,她随即伸手摸入乔三的裤裆,摸索了一下,摸到一片毛丛,想缩手的,担心这会缩手,前功尽弃了。为了要回内裤,吕孜蕾只好继续摸索,摸到坚硬粗大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坚定的把手伸进了乔三的内裤。吕孜蕾估摸小蕾丝就藏在那,哪知除了摸到一支滚烫粗大的东西,以及更浓密的毛丛外,吕孜蕾一无所获,她瞪着乔三,小手停在大家伙上:“咦,我的内裤呢。”乔三想笑不都笑不出了,几乎气血逆行,呆着没说话。吕孜蕾气急败坏,赶紧将小手抽出:“好啊,你骗我。”乔三喷了一口酒气,认真道:“明明挂在棒棒上,你摸仔细点,可能掉到内裤下面了,你摸一下蛋蛋。”事到如今,吕孜蕾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摸,有点赌气的意味,小手真的摸到乔三的下阴,只是除了两枚蛋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吕孜蕾忍俊不禁:“咯咯,你耍流氓。”乔三笑得两眼成一条直线:“喂喂喂,是你摸我鸡巴,你反而说我耍流氓。”吕孜蕾芳心鹿撞的,手指触碰之物非常灼热,她的手就轻轻的搭着:“在哪,快拿我的内裤出来。”其实乔三把吕孜蕾的内裤放在裤兜里,他可不愿还给吕孜蕾,如此香艳,乔三已是欲火焚身,正琢磨如何戏弄这位醉醺醺大美人。忽然,郝思嘉挤进了舞池,来到吕孜蕾身边,激动地对着吕孜蕾的耳朵喊:“孜蕾,孜蕾,那小帅哥的和曼丽在卡座里做那事。”话没说完,目光一落,郝思嘉不由大吃一惊:“我的天啊。”吕孜蕾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把小手从乔三的裤裆里抽出:“思嘉,思嘉,不是你想的那样子。”郝思嘉紧急捂嘴,听都不听吕孜蕾的解释,转身就走了,任凭吕孜蕾“喂喂喂”地喊,郝思嘉也不回头。
吕孜蕾焦急想去追郝思嘉:“三哥,我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乔三却用力抱紧吕孜蕾不松手:“那敢情最好,我以后可以到处吹嘘吕孜蕾摸我大鸡巴,哈哈,别走,你不要内裤了吗。”“三哥,你好讨厌。”吕孜蕾发脾气了,也不是是真的发脾气,还是假的发脾气。
乔三不敢惹怒吕孜蕾,笑嘻嘻道:“内裤可以还给你,不过,我要亲自给你穿上。”吕孜蕾也没多想,一来急着找郝思嘉解释,二来尿急头晕,要上洗手间了,就答应了:“好好好,快点。”乔三从裤兜掏出紫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立刻蹲下,吕孜蕾娇羞得不可方物,配合抬脚,那条紫红色小蕾丝就穿入了双足,乔三站起,顺势将小蕾丝拉起,从小腿到大腿,再到大腿根部,忽然,乔三惊呼:“哇,这么湿。”这下吕孜蕾羞到了姥姥家,她自己也知道有很多爱液分泌,所以才急着要回小内裤,不想被乔三摸到爱液,羞急之下,吕孜蕾警告道:“三哥,我要告诉阿元,说他爸爸摸我下面。”乔三无赖的表情:“你刚才趁找内裤的时候故意摸我大鸡巴,摸我蛋蛋,我没理由白白给你摸,你摸了我鸡巴,我摸回你下面,互通有无。”吕孜蕾大羞:“不跳了。”马上走掉。
乔三自然不愿意吕孜蕾离开,想去追的,偏偏这时候张美怡跑来,截住了乔三:“老公,我们跳舞。”乔三无奈,一边搂着张美怡,一边张望吕孜蕾离去的背影,那硬硬的下体,张美怡都感受到了,把她妒忌得发狂。
一跑回黑骑士卡座,吕孜蕾就抱住郝思嘉:“思嘉,你听我说,我是为了要会内裤,他把我的内裤藏在那里,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郝思嘉没说话,给吕孜蕾挤挤眼,吕孜蕾一愣,顺着郝思嘉示意的角落看去,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原来在卡座的昏暗角落里,冼曼丽骑在卢展月的身上,伴随着酒吧上空飘荡的音乐扭动,隐约是她的呻吟:“啊,啊啊啊。”吕孜蕾禁不住低声骂:“我操,这也太夸张了吧。”郝思嘉拿起一瓶果酒一口喝光:“你不夸张。”吕孜蕾急了:“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不是你想的那样。”郝思嘉冷笑:“关键是我信才行啊,你说了半天,估计连你都不信,你越解释,我越不信,喝酒喝酒。”吕孜蕾也不解释了,因为她的目光落在卢展风的脸上:“这男孩是谁。”郝思嘉目光怪异,知性女人公认是最好色的类型,她们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幻想得到一切美丽的东西,对男人更是如此。现在郝思嘉就很嫉妒冼曼丽:“我哪懂他是谁,他好帅,听曼丽说,这男孩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超级帅。”吕孜蕾眼珠子一转,趁郝思嘉放下酒杯之际,闪电般把手摸入郝思嘉的双腿间。郝思嘉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就被吕孜蕾摸了个正着,又闪电般把手抽出来,笑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