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豪无条件答应,只要和吕孜蕾在一起,去哪都一样。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吕孜蕾一看来电显示,就暗暗好笑,因为是胡媚娴打来电话,吕孜蕾转动眼珠子,一脸诡笑,她猜到利兆麟的说客来了。
“方便说话吗。”胡媚娴说话有气无力。
“方便,媚娴姐有何吩咐就请说。”吕孜蕾朝身边的陈豪挤挤眼,示意他揉揉脚,陈豪赶紧搬来椅子坐在吕孜蕾对面,将她的两只雪白玉足捧上大腿,很细致的揉捏,可惜那手法比起乔元来,简直云泥之别,吕孜蕾好不失望,更想念乔元了。
果然,胡媚娴希望吕孜蕾再给利兆麟一次机会,做不了夫妻,做情人也好。吕孜蕾傲气十足,当着陈豪的面回绝了胡媚娴:“我都要结婚了,什么都是过眼云烟,我要和我男朋友过小日子。”
胡媚娴好不郁闷:“你过你的小日子,我无权干涉,可你都要跟别人结婚了,你还勾搭他,现在他求我了,我怎么办。”
吕孜蕾好不气恼:“他倒打一耙,媚娴姐你可以问君竹,是他找我麻烦,他活该。”陈豪在身边,吕孜蕾不好说得太明白,昨晚失身的经过,利君竹是罪魁祸首,想到调皮淫荡的利君竹,吕孜蕾恨得牙痒痒的。
胡媚娴自知利兆麟爱慕吕孜蕾多年,以前胡媚娴煞费心机帮吕孜蕾物色男人,就是一解心头担忧,如今胡媚娴有了小爱郎乔元,对利兆麟无所谓了,所以极力撮合吕孜蕾和利兆麟。没想到,吕孜蕾找到了夫家,胡媚娴颇感意外,又不得不接受现实,她冷笑道:“一个快三十了还是处女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魅力,把一个风流老头弄得神魂颠倒。”
吕孜蕾噗哧一笑,也不生气:“媚娴姐才知道我有魅力嘛,我好多人追的,你跟他说,以后别骚扰我,我现在只爱我男朋友,我很专一的。”玉足一伸,踩在了陈豪的脸上,脚趾头竟然摩擦陈豪的嘴唇,陈豪张开嘴,很幸福的含住了吕孜蕾的脚趾头。
“阿元呢。”胡媚娴问了一句。
吕孜蕾芳心一跳,赶紧找借口:“哎呀,我要下班了,男朋友来接我了,有时间再去看媚娴姐,拜拜。”说完,赶紧挂掉电话,生怕被竖耳倾听的陈豪听出端倪来。
“我想舔这里。”
陈豪有点激动,晓得追到吕孜蕾不容易,他指了指吕孜蕾的下体,一脸坏笑。哪知舔脚趾头才是情趣,若是换乔元,肯定会大舔特舔吕孜蕾的美丽玉足。哎,还是乔元有趣,吕孜蕾对陈豪不解风情微微失望,故意一看腕表,惊呼道:“哎哟,走了,走了,回家了,干爹不喜欢等人。”
回到了蒋宅,一桌丰盛的晚餐已准备好。百雅媛不在,家里就是蒋文山和保姆阿姨,吕孜蕾感觉就像回家那样轻松温馨,她洗了个澡,换了件休闲衣才入席,所有人都等她。陈豪虽然次来蒋家做客,蒋文山也不给面子,吃得差不多,喝得微醺之际,蒋文山板着脸厉声警告陈豪:“小子,不许欺负孜蕾。”
陈豪忙不迭点头:“我哪敢欺负她,嗝,蒋先生,我不能再喝,再喝就醉了。”
蒋文山怒瞪双眼:“你称呼我什么。”
陈豪赶紧改口:“干爹,我不能喝了。”
蒋文山举起一只大玻璃杯,里面至少三两五粮液:“说错话就罚这杯,实在醉得话,就睡这里。”蒋文山海量,一大杯五粮液怼过去。陈豪苦不堪言,酒量不行,又不敢不喝,哪怕立刻醉死,他也要接下这一杯。
于是,陈豪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蒋文山搀扶他去吕孜蕾的卧室睡了。
吕孜蕾也喝了小半杯,淡淡的酒红增添她的妩媚,睡觉前,她靠在床头,想给利君竹打个电话,打算劝她别和她爸爸乱伦了。出乎意料,利君竹关机。吕孜蕾又想给乔元打电话,最喜欢的人是他,无奈此时芳心好乱,吕孜蕾也不知和乔元说些什么。
正犹豫烦躁,满脸红光的蒋文山推门走了进来,笑呵呵的指了指打酒酣的陈豪:“他没事吧。”
吕孜蕾一看蒋文山光着膀子,身上只穿平角裤衩,芳心登时异样,嘴上嗔道:“干爹,你怎么给小豪喝那么多酒,还是烈酒,他的酒量哪能跟你比。”
蒋文山呼出一口淡淡酒气,他走近床沿,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吕孜蕾身上几乎全透明的内衣,沉声道:“我故意的。”
“故意?”吕孜蕾马上意识到什么,美丽的鹅蛋脸“唰”一下更红了,美得天地失色。
蒋文山叹息:“你准备结婚了,干爹很舍不得,干爹好想再年轻二十岁,娶了你。”
“干爹。”吕孜蕾用眼神示意陈豪睡在旁边。
蒋文山不屑道:“他醉了。”
说完,蒋文山抓住吕孜蕾的小手,将她牵下床:“来,干爹送你一个礼物。”
“啊,什么礼物。”吕孜蕾好兴奋,有意无意挺起了小内衣里的大乳房,激凸微微隐现。直觉告诉吕孜蕾,蒋文山深夜来她卧室,绝不可能送简简单单的礼物。
两人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站在一个蓝色的,足足有三人宽的皮质大衣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