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服得高跟鞋乱抖。
利君竹踉踉跄跄走来了,高潮致使她头重脚轻,身体无力,但为了看看利灿如何舔王卿若下体,利君竹顾不上许多,刚才和利灿的交媾虽然激情澎湃,却美中不足,其一,是没有得到利灿的射精,这是最大的遗憾,其二是没有得到利灿的口交,这也是很大的遗憾,因为利君竹天生般喜欢口交,无论是给男人口交,还让男人舔下体,她都喜欢,可惜了,两样都没有,利君竹心有不甘。
不料,刚走到王卿若身边,王卿若意外的强硬:“君竹,你先出去吃饭,我和你灿哥哥有恩怨了结。”
利君竹一愣,白了王卿若一眼,心知王卿若不愿给她利君竹观看,无奈之下,利君竹嗲声乞求:“王阿姨,你别为难我哥哥,有事好商量嘛。”
王卿若正被利灿舔爽中,很不耐烦:“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出去后,这里的事,不许跟其他人说。”其实,王卿若已经把利君竹当成了自家人。
利君竹也是有脾气和性格的,见王卿若的口气这般强硬,芳心自然不满,刚走了两步就蓦然回头,嗲声道:“灿哥哥,咬王阿姨的穴穴。”
几乎十分之一秒的时间,王卿若就感受到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有激烈的刺疼,王卿若忍不住尖叫:“啊。”
“咯咯。”利君竹开心地狂奔离去。
王卿若怒了:“你咬我,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话音刚落,那娇美腥臊的肉瓣再次被狠狠咬上一口,这一口更用力,更刺疼,这是利灿对王卿若的报复,他。王卿若还没反应过来,一股阴精从花心最深处涌出,如尿尿般射出穴口,利灿猝不及防,给射了个满脸。
利灿没有在乎满脸滑腻,他迅速站起,利落提抢,对准刚才射出阴精的肥穴犀利扎了下去,太快了,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王卿若完全来不及反应,那鹰嘴大阳具就像战士的钢枪,狠狠地刺入了敌人的心脏。
“啊。”王卿若呆呆失神,她没想到利灿有如此诡异和快速的身法,等王卿若反应过来,阴道已被满满充实,没有任何缝隙的充实。
“混蛋,你竟敢插进来。”
王卿若恨得牙痒痒,可恨归恨,却亲眼目睹鹰嘴大阳具消失,下身肿胀异常,快感爆裂迸发,还夹带一丝胀痛,那胀痛多么熟悉,直叫人刻骨铭心。
利灿没料到这么巧占据了王卿若的禁地,小腹完全贴紧了王卿若的阴部,耻骨感受着丰腴饱满,这样的肉穴即便操上一整天也不会觉得太累,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利灿自然欣喜若狂,语气特别温柔:“卿姐,在椅子上做爱很特别,你试过吗。”
王卿若咬唇:“你拔出来。”利灿笑嘻嘻问:“这么厉害的棒棒,你舍得拔出来。”王卿若恨恨不已:“脸皮真厚,自己说自己厉害。”
利灿很自信:“我操过的女人都夸我厉害。”
“啊。”王卿若没心思斗嘴了,阴道的胀满更明显,她呼吸着利灿身上的不羁气息,渐渐沉迷。
“对,慢慢享受吧。”利灿的男中音像催眠般散播,他的鹰嘴大阳具开始缓缓抽动:“慢慢深呼吸,放松身体,这样,卿姐就能体会到我的厉害了。”
王卿若靠着椅背,张着两条修长腴腿,目光迷离:“我再问你一次,是你爸爸派你来的吗。”
利灿苦笑:“怎么可能,我爸爸很喜欢你,很爱你,他不知道我遇见,前几天,我确实早早认出了卿姐,我之所以故意假装不认出你,故意接近你,就是想勾引你,我没别的意图,我一直梦想着像现在这样操你,我很想操我爸爸的女人。”
王卿若很吃惊:“你够贱,够胆子。”
利灿坏笑:“我不想拔出来了,实不相瞒,我爸爸搞了我妻子,我操到你,我很有成就感。”
“真的。”王卿若有点愠怒。
利灿哭丧着脸:“媳妇给父亲搞了,这种事我能随便说吗。”
王卿若居然笑了出来:“公公搞了儿媳妇,儿子一定很生气,啊,利灿,你要好好报复你爸爸,啊啊啊,果然厉害,比你爸爸厉害。”
利灿大胆问:“比卿姐的老公呢。”
王卿若丝毫没有犹豫:“比他厉害多了。”
利灿得意低头,看向交媾的部位,好兴奋:“啊,卿姐的浪水很稠,黏糊糊的。”他拔拉鹰嘴大阳具,示威般停顿,在王卿若的注视下快速插入,撞击子宫,震撼了王卿若的心灵,她情不自禁双手抓住利灿的手臂,急促呼吸:“我经常换内裤,要不然,味儿很大。”
鹰嘴大阳具仿佛涂上了厚厚的润滑油,越抽插越顺畅,利灿惊喜连连:“我喜欢卿姐身上的味,以后我专门帮卿姐换内裤。”
王卿若笑了,笑得淫荡:“你一直挑逗我,我打你,骂你,你都不放弃挑逗我,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愿意给你操,啊啊啊,利灿,你的大鸡巴好厉害。”
利灿终于停了下来,王卿若很意外,很不安,狭长的大眼睛射出凌厉光芒,哪知她误会了利灿,利灿没有故意停下来的意思,他很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