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竹跺了跺脚,生怕文士良不信。
文士良稍微放宽了心,他真担心隔三差五被乔元打进医院,那天被乔元殴打
的情景历历在目,文士良当时以为会被打死,所幸活了下来,伤势也没想像中严
重,没有被打残,只是断了两条肋骨和断了左手。
如今能从胡媚娴和利君竹身上拿了几笔巨款,这个伤还是蛮值得的。
心中一喜,文士良起了贪念:「君竹,你今晚好美,你是文老师这辈子见过
最美的女人。」
利君竹心里甜滋滋,娇羞忸怩着。
文士良看得心驰神往,小声道:「我想和君竹做一次。」
「什嘛。」
利君竹大吃一惊。
文士良淫笑,用右手缓缓拉下病人服,露出一根粗壮的小钢炮:「君竹,你
好性感,文老师很硬,你看。」
「哎呀。」
利君竹大急:「露出来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文士良轻轻撸动小钢炮,动情回忆着:「文老师还记得,那年你发烧,文老
师带你去诊所打针,打完针后,你和文老师就在诊所的长椅上做爱,还记得吗。」
利君竹羞得跺脚:「别说了,别说了,不记得了。」
文士良好难过:「君竹,你讨厌文老师了吗。」
利君竹幽幽道:「没有讨厌啦,但是阿元知道了我们的事,我和文老师以后
不能再交往了,我会给文老师很多钱。」
文士良心想这利君竹人美好操,还是一棵永不凋谢的摇钱树,他岂能轻易放
弃。
于是,文士良装出了一副悲痛的表情,语气坚决:「不,我不能没有君竹,
呜唔,我爱君竹,她是我文士良生命中的一部分。」
「文老师。」
利君竹哪见过这么煽情的画面,芳心软得像棉花。
文士良转了转眼珠子,可怜兮兮乞求道:「君竹不跟文老师做爱的话,文老
师不要你的钱,先报警抓了乔元,然后静静等死。」
利君竹不禁大惊失色:「文老师,你别这样子嘛。」
文士良悲伤道:「文老师爱你,想和你做爱,做梦都想和你做爱。」
利君竹心软了,寻思着跟文士良交往了这么久,做爱都做过无数次,再做也
没什么大不了,犹豫了半晌,她娇嗲道:「哎呀,文老师你何必这样,你伤得这
么严重,怎么能做嘛。」
文士良一听,听出利君竹心动,心里不禁狂喜,索性把病人裤全脱掉,袒露
着毛茸茸下体,那支小钢炮高举着,虽不及乔元的大水管粗长,但也及三分二。
拍了拍大腿,文士良激动催促:「能的,能的,文老师能做爱,君竹你可以
坐上来。」
利君竹不禁大羞,她确实心动。
一来,利君竹想哄住文士良,不给他报警,二来,她对小钢炮怀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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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士良不停乞求下,利君竹的小嫩穴渐渐湿润酥麻,只是她从未在医院病
房做爱过,心里好犹豫。
文士良瞧出小美人的心思,他加紧深情乞求:「求你了,君竹,你太美了,
太性感,文老师要你,文老师做梦都梦到和你做爱。」
「那,那快点喔。」
利君竹拗不过文士良的苦苦相求,再说了,陶歆还在病房外,总不能这样耗
下去,利君竹打定主意,快速弄几下搞定文士良,在她的记忆中,已是中年男的
文士良无论性能力方面,还是体力和耐力方面都远不如小牛犊般的乔元,她估摸
着三五分钟就能让文士良缴械投降。
「好,好好好。」
文士良大喜过望,虽然他眼下伤筋动骨,但这两天文士良吃的东西全是大补
,性欲自然强烈,那小钢炮的威力堪比年轻时代。
利君竹不想太麻烦,九公分高跟鞋都不脱,就羞答答地爬上病床,骑在了文
士良的双腿间,手一撩小钢炮,芳心暗暗吃惊,她手中的阳物硬得要命,烫得要
死,隐隐的,利君竹的身体也被强烈欲火灼烧,只见她掀起衣物,美腿一分,手
中的小钢炮对准了阴部,另一只手拨开精巧性感的小蕾丝,嫩穴洞开,无需担心
润滑的问题,小钢炮缓缓地插了进去。
「埃」
一阵娇颤,利君竹落下了小翘臀,将文士良的小钢炮悉数吞掉。
文士良幸福地呻吟:「君竹,穴穴还是很紧,没有被乔元弄松,是不是乔元
鸡巴没文老师粗。」
其实文士良见过乔元的大水管,那次乔元和利兆麟在文士良家里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