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连裤袜也非常轻松地被他扒了下来。
她“啊”
了一声,许加刚呵呵直笑,朝外喊了一声:“忍一下,这就好啦。”
又恶狠狠地对马秀琴耳语起来:“你喊呀,怕啦?”
凶相毕露,哪里还是之前伪装的样儿。
“有,有十一点了吧?”
马秀琴撇过脑袋,伸手推着许加刚,下意识喊了声三婶儿便没敢再叫。
人嘴两张皮以及多年来的压迫齐齐碾压过来,她怕了。
这鸟儿脱笼之后获得了自由又怎样,圈养惯了反而退化丧失了回归大自然的本能。
她本就性子懦弱,又何来野性之说,更别提强势前面被那股气势所慑。
陆三婶儿回头应了一声,不见动静,笑着道:“那我先回去啦。”
这当口,许加刚挺耸着阳具已经欺近马秀琴的下体。
他低头看着马秀琴光熘熘的白虎屄,朝前插了插。
马秀琴被火烫了似的打起了挺儿:“别这样对我。”
她不断蠕动着身体,抱着最后一丝念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那我咋对你?”
阴道实在太干了,许加刚就把提前预备好的鸡蛋拿在了手里,“三婶儿”
他朝外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吓得马秀琴魂飞天外,一下就老实了。
吧嗒一声磕破了鸡蛋,许加刚单手一挤,粘稠的黄白物就滴落到他的鸡巴头上,他伸手一转悠,鸡巴头越发油光锃亮,已然完全满足了他此时此刻的需求欲望——和马秀琴进行身体上的交流——能肏她了。
“做梦我都盼着睡你。”
在马秀琴眉头紧蹙,哀婉而又无助的目光注视下,他把鸡巴抵在了她的肉穴上:“啊,琴娘啊。”
稳住颤抖的身形,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已经感受到来自于马秀琴身上的那股肉味:“屄还真紧。”
就朝前一寸一寸地顶着。
马秀琴拧紧眉头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只觉得下体被缓慢地撑开了,她本能地做出了后缩身体的动作,却不想许加刚根本就不给她半点回旋的机会:“不嫌寒掺就躲,看最后咱俩谁吃亏。”
边说边看着马秀琴的脸——往里插,插到一半时,许加刚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琴娘,你屄还真紧。”
起伏着身体,用龟头缓缓地刮着她的屄肉。
被强暴不说,还要看着那张笑起来无比狰狞的脸,马秀琴把手扬起来,无奈地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出熘几下之后,许加刚腰一噘,勐地朝前一挺,迅雷不及掩耳间硕大的鸡巴便整根陷入到马秀琴的屄里。
鸡巴贯穿屄腔,被火热的嫩肉包裹起来,简直爽死人了,不由自主便吼了一声:“哦~琴娘啊!”
被出熘的过程本就惶恐不安,这突然袭来的闷锤砸得胯骨都要裂开,马秀琴登时扬起了上半身:“不要~”
只喊了俩字,就被插了个齐根没入。
性器交缠在一起时,许加刚剧烈喘息着,脸都扭曲到了一处:“想不到啊,啊,”
他嘴里啊啊着,似是不太相信,就往后抽了抽身子,再一顶进去时,这几个月来所有的隐忍和不快通通都烟消云散了:“爽……嗯!嗯,跟我抢人是吗?赵焕章!赵焕章啊~肏你妈!跟我抢人?我肏你妈!”
他嘶吼着——真的在肏焕章他妈,而且是一下又一下卖力地碓着,还不忘拍打她硕大的屁股,出言不逊:“啊哦~啊哦,真紧啊琴娘,舒坦死啦。”
随着双腿的起蹲,整个嵴背弓来缩去——哼起长吁短叹的呻吟,肏了十多下,他见马秀琴捂住了脸,就淫笑起来:“昨儿,啊嗯~你爷们没开车吧。”
马秀琴才憬然惊厥,原来他话里的意思指的是这个,但为时已晚,身子都给对方玷污了:“你轻点,小点音儿。”
掩口轻呼,早已臊得面红耳赤。
“我就不小音儿,我就喜欢看你羞臊的样儿,啊哦~啊哦。”
许加刚一把扯开马秀琴的手,他看着那张圆润饱满的脸,狰狞地笑了起来:“啊哦~焕章,嘿嘿,想不到你妈屄竟然这么紧,不好好肏她都对不起你。”
鸡巴来回抽插,大力磨蹭着。
白虎屄果然非同凡响——又肥又嫩不说,人也是肉欲十足,可以说是既沉怡之后令他再牵肠挂肚不过的事儿了,此时既然得了手,又赶上地处偏僻,他岂能轻易撒开。
“衬衣也解开。”
许加刚喝了一声,声音干硬地回荡在防空洞里,尽管马秀琴并未按他说的那样去做,却丝毫不影响他肏她的节奏,啪啪的声音响彻开来,刺激着耳膜、振奋着人心,他就把手伸到了马秀琴的衬衣上。
“你还要干嘛呀……”
绵软的声音下,马秀琴欲哭无泪。
魔爪面前,她颤抖着身体尝试护着自己的上半身,可在那一下下地推砸中,她根本就躲不开,而且最令她羞耻的是——身体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