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燥热,衣服一脱就提前进入了夏天。
“完事去洗个澡。”
看着杨书香脱了个光膀子,杨刚不紧不慢地说着。
这段离城期间酒局始终未断,而这老家呢,他回来之后立马变得门庭若市——无论是跳舞打牌还是聊天,每日每的晚上都聚拢了很多人,他本身也喜欢这种氛围,也乐得热热闹闹凑在一起。
“喝口吧,”
说着他举起了酒杯,“慢点口喝,大跟你说,以后到了社会离不开这玩意。”
又把目光转向云丽,“他妈,一会儿把水放了,喝完让三儿泡泡澡,松宽松宽。”
云丽上身穿了件白秋衣,奶罩高高撑起一道山嵴,头发盘起来显得脑门很亮,脸儿带笑,粉扑扑的样子隐约和玫红色胸罩遥相呼应。
打牌的人早就让到厢房折腾去了,也没人打搅,所以她穿得相当随意。
“还要不要喝?”
云丽也举起了酒杯,她明眸善睐,笑起来眼都弯了,“前一阵儿没敢喝,我还挺想这酒,要不再来点吧。”
把杯里的酒根儿干了,从炕上挪起身子,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走到西屋。
从桌子上提熘俩输液瓶子,陈云丽施施然又走了回来,“装这里谁拿都方便。”
她解释着,拔开橡皮塞子,先后给杨刚和杨书香爷俩把酒适当倒了进去:“悠达着喝。”
她说悠着点,确给自己的酒杯斟满了,还用手抻抻秋衣,扇了几下。
盯着云丽的身子上下打量,杨书香抽搭起鼻子“嗯”
了一声,随即他用筷子夹了口肉:“真香啊。”
送到嘴里咀嚼起来。
“大就知你馋了。”
杨刚穿着一件白衬衣,腰板笔挺,他点了根烟:“要说这吃肉,还得是五花肉。”
回忆着当年部队的日子,他笑了笑,“这前儿当兵的吃饭都抢,你不抢就吃不着,一天半天还能挺着,日子长了准腿儿软。”
开了句玩笑,又言归正传,盯着自己的侄儿说:“你娘娘(这手份儿)行吗?”
很显然,他这话说得过于省略。
杨书香愣了,杨刚也愣了。
刹那,杨刚又笑着补充起来:“比你妈做饭的手份咋样?”
杨书香抄起酒杯来:“都香。”
手比嘴高,来了一小口,随后学着大人的样儿吧唧起嘴来发出了畅快的声音——“嘶~哈”。
杨刚“哦”
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看向云丽,话却是跟侄儿说的。
“那就多吃,要吃肉肥中瘦。”
嘬起香烟的同时,杨刚把脖颈子下的扣子解开一个:“大像你这岁数前儿就不知道啥叫饱。”
云丽脱鞋上炕,挨在书香身边坐下:“瞅你大说的,生怕我这娘娘不管够。”
腿往他屁股蛋后面一勾一盘。
杨书香动了动屁股,娘娘腿上肉汪汪的色泽可就落在了他的眼里。
他搓搓中分,想说啥又觉得矫情,不说又觉得自己太独了,屁股麻痒痒不说,连心都跟着浮躁起来:“在家要是再吃不饱,可就没有吃饱饭的地界儿了。”
“这就对了。”
杨刚又续了根烟,“烟酒本来就不分家,你来这要是跟大讲客气,就不是咱老杨家人!”
杨书香吹着自己的头发,手一扬,把烟够到了跟前:“这多半天我都没碰烟了。”
抻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着嘬了一大口。
这口烟下去,顺着喉管盘旋起来,霎时间天摇地转,另一只手便不受控制地伸到桌子下面。
往云丽的腿上一搭,书香咧嘴就笑,“娘娘,等抽完烟咱娘俩小喝一口。”
摩挲着抻起她的健美裤,在灵魂颤抖中当着杨刚的面又拍了拍,“娘娘,下面没套秋裤?”
话随心至,血往上涌,脑瓜子嗡嗡的。
他这话音刚落,手就被云丽给按住了,“娘娘是不是又胖了?”
当着自家男人的面拖起杨书香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噘起嘴来:“你大非说我又长肉了,来,你给摸摸看……”,顺势端起酒杯。
杨刚也端起酒杯:“在家里随便一些也没什么。”
他和云丽碰着酒杯,相视一笑,喝了一口:“你娘娘小肚子起来啦。”
柔软的腰肢喧滑适度,因迭坐而起的几层软肉倒更加衬托出女人独有的味道,杨书香就摘歪起身子往裤子里头伸了伸:“要说娘娘的身子丰满我信,胖……没感觉胖来。”
“听见没?三儿可都说啦。”
云丽把胸脯拔了起来,她媚眼如丝:“知道的就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我……”
杨书香正摸到陈云丽阴皋上的一撮体毛,这时杨刚鼻音“嗯”
了声:“咋?”
云丽抓住书香的胳膊往下一拉,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以为我有了呢……”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