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双手按在小银腰上,轻轻呼吸。
不该被进入的地方接纳了硕大的巨物,满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做了什么不应当的事。
他低头看向他的狼兄弟,撞进一双微红银眼里,眼睛的主人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乖巧认真又执着。
凌朗的心蓦然一软,俯身亲了亲小银的眼睛,轻声道:“你既然听得懂我的话,就听好。”
“我怕疼,怕苦,怕累,怕孤单,怕委屈,怕我诉苦没人听……怕有一天找不见你们,就像大哥和妈妈。”
他说:“我怕举目四望无亲无友。”
他想放些狠话,又怕狠话成真,最后只闷声道:“要是哪天你们也准备走,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好早早找些新朋友。”
小银瞪大双眼,连忙摇头。
凌朗于是笑,又亲亲它的耳朵:“你乖,不许再骗我。”
他说罢,按着小银毛绒绒的腹部,双腿发力抬tun挺腰,缓缓坐起,又慢慢落下。
xuerou与性器摩擦,微疼微痒,每一下都有新的热度迸发,凌朗脸颊与身体都热得厉害,心思全然放在每次下落撞击之处。
性器硬挺在狼与他的腹部之前,绒毛搔得gui头发痒,他伸手过去揉了揉,顺便撸了撸小银乱糟糟的绒毛。
小银哼哼唧唧地把爪子放他腿上,尖爪小心翼翼收起来,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想舔,想撞,想咬住身上人的脖子然后灌满他。
性器被箍得难受,吞吐的动作又太过温吞,这简直是场折磨。
但它没毛的兄弟脸颊绯红眼神微亮,喘息声又那么好听,且与它亲密无间,还亲了它的脸和耳朵,这点折磨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凌朗心思全在后xue,因是他的主场,体内性器始终温柔进出,痒和疼逐渐化作难以忍耐的酥麻,某一点被斜斜地擦过,他腰眼一酸重重落下,顶出一声闷哼。
小银也跟着呜,眼睛里水雾朦胧,忍得快要哭出来。
阿金低吼,用力咬身上柔韧的兽尾,见实在难以咬断就干脆放弃,歪歪扭扭地朝凌朗拱去。
凌朗喘息着瞥他,道:“看着,看清楚。”
他说:“你不必学会怎么对我摇尾巴,但你得明白什么是‘你情我愿’。”
凌朗俯身,舌尖舔shi小银的鼻子,又去舔雪白的尖牙,腰tun小幅度抖着,碾磨最刺激的那个点,腰心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眼神也逐渐迷离。
“呼……”他喘息着,闭眼停息片刻,忽然抬眼朝阿金一笑,又低头跟小银对视。
“现在,换你来。”
小银双眼蓦然睁大,激动地嗷了一声,爪子扣住趴伏它胸口处的青年翻了个身。
凌朗后xue中性器抽出又深深没入,兽的速度那么快力度又那么重,闷钝的啪啪音携快感席卷凌朗的脑海,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听到自己压抑的呜咽声。
“慢一点,好孩子,温柔点。”他哑声道:“我可不是狼,受不住的。”
小银听到他的笑声,沙哑的,低低的。
狼抖了抖耳朵,终于慢下来,rou根已被温xue暖热,每一下都闯到最里面,顶在软韧的rou壁上,带来身下青年迷离的呻yin声。
它低头去舔凌朗的脸,扫过凌朗的眼睛,卷住凌朗的耳朵细细品味,又往下探去,在好吃的唇瓣边舔了几下,犹豫着退开,去轻咬凌朗的喉结。
要害处泛着凉意,凌朗呻yin着仰起脸捧住小银的脑袋,又是一声低笑。
“现在可以亲,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耳边传来阿金震天的吼声,凌朗全然无视,小银的舌头激动地扫过他的口腔,几乎要将空气全部抢走。
兽激动的地方显然不止上半身,凌朗后xue被磨得火热,连绵不断的快感累积上涌,骨髓都酥麻发颤,前头性器胡乱地挺动磨蹭,射得小银腹部绒毛shi漉漉。
小银的雄根还丝毫没有泄出来的迹象,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它的雌兽,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再抽出,速度也渐渐加快,撞得凌朗只能攥紧它的皮毛呜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银爱极了他的舌头,那么软又那么热,含住就不肯放开,直到看凌朗哭得不行,才退出温柔地舔他的唇瓣。
凌朗的理智勉强归来,后xue酸软抽搐着,正被性器温柔地抚慰,双腿也大开着夹不紧,大腿时不时被狼的尾巴扑打几下。
他知道小银还没满足,心中汗颜,却又实在不敢让小银随便来。
那太刺激了,他受不住。
好在小银似乎并不急着占有他,反而正小心翼翼舔着他的眼泪,眼神里带着几分纠结和心疼。
“咳,”他看懂了,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小银胸口的绒毛里,低声说:“不疼,是太爽了,小银很厉害,爽到我受不了……”
纵使小银不知道这样的直白有多难得,也听得满心欢喜。
阿金闻声怒吼,这回近得很。
凌朗扭头看过去,阿金竟是硬生生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