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在旁人面前敏感极了,羞耻感和隐秘的快感交织,每次能被直接欺负到快要哭出来,可他又偏偏听话极了,每次都极力隐忍着声音,寻求庇护般往男人怀里缩。
只这么把明辉带去包间几次,少年就已经完全被教乖了,甚至只要男人有一点点的动作,他都会条件反射般蹭进男人怀里,像只害怕极了的小猫咪一样把脸紧紧埋在男人怀里泪眼朦胧地发抖,浑然忘记男人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目的已经达到,封奕便不再打算把少年带到人前去。
少年仿佛生来就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即便甘愿乖乖地只扮演一个玩物的角色,也是勾人心魄得让人无端觊觎,只叫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任凭自己予取予求。
甚至……这种想法封奕也不是没有过。
早上醒来的时候,少年还靠在自己怀里沉睡着,他的手腕上还拷着昨晚拘束他的情趣手铐,白皙的神身子一丝不挂,双腿微微打开露出封堵着后xue的肛塞。
被训练得习惯性摆出这样毫无防备的勾引姿态,甚至就是专门为了让男人可以直接抽出肛塞,在他身上发泄晨勃……甚至,更过分的事情。
但男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少年的睡颜,连姿势都一直没有改变。
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拥而眠已经让男人发现明辉的睡眠似乎尤其的浅,哪怕一点点响动,少年都会不安稳地警觉转醒。
那似乎不应该是一个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少爷会有的习惯……
男人的视线一点一点在少年的眉眼上逡巡,那双平日里尤其显眼的浅棕色眸子闭合着,除了少年深邃的眼窝和立体的眉骨外,其实很难再看出少年身上的异国血统。
封奕对少年的母亲其实知之甚少,甚至都已经快要忘了那个外国女人的模样,只隐隐记得那个女人仪态华贵又雍容,和明辉有着一双相同颜色的眼睛,当时她挺着隆起的肚子看着小小的自己,神情似乎很悲伤。
他只和明辉的母亲见过那一面,后来得知女人是难产过世时已经是许多年以后了。
柔暖的晨光下,时间的流淌几乎静止,直到一声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一伸手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那个黄毛手下,只扫了一眼便皱起眉按了拒接。
但即便如此,怀里的少年也被这一点点动静惊醒了。
他慢慢睁开眼,似乎还有些茫然。
“……哥哥?”
明辉困倦地眨了眨眼,懵懵地看着他哥哥抽身起床,洗漱穿衣,临走之前反身回来,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手铐。
然后重新拿起手机拨了回去。
“老大!城北的那群杂种又来挑事了——”
那边背景杂乱,声音高亢。
男人眉头一皱,边说话边往外走:
“徐青呢?”
话音声渐远,紧接着就是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屋子里顷刻安静下来,明辉这时才慢慢清醒过来,对着只剩他一个人的房间坐了好一会,才慢慢卷起被子又躺了回去。
他哥哥向来是不会告诉他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明辉虽然回来的很守时,但也只能乖乖地在家里等着男人回来,只不过他哥哥每次回来,都会带上一份饭食,就好像知道家里有人在等着一样。
昨晚显然消耗了少年的不少的体力,不一会明辉就有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
有了上次的教训,少年不敢在擅自叫人添置什么东西,只带着自己的手机,免不了有些百无聊赖。
他自己整理好床铺,把他和男人的衣物一并扔进洗衣机里,然后又巡视了一圈屋里,下楼扔了个垃圾。
从来没有做过家事的小少爷原本当然是不会这些事的,只是他已经来和他哥哥住了些日子,暗自观察着慢慢学会了而已。
只是在扔垃圾时,隐没在暗处的保镖出来恭敬地同他汇报了句:
“您外公昨晚来过电话。”
明辉微微挑了挑眉,但到底还是回到车上拨了回去。
几下响铃声后,那边接起。
“早啊,亲爱的明辉——”
沙哑低沉的年轻男声,带着点慵懒的笑意的法语。
怎么是他——
明辉眉头立时一皱,但还没等他直接挂断电话,那边的人就仿佛料到他的反应似的,轻笑了一声。
“……上次祖父没有说动你,这次当然只好派我来了。”
但明辉只握着手机,直截了当地回了一句:
“我不去。”
那边那人即使被拒绝,也丝毫没有不悦,反倒像是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我想也是。”
那还有什么还聊的——
明辉拿着手机想直接挂断电话,但那边那人却忽然意味深长地开口说了句。
“明辉……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有软肋比较好吧?”
两秒的静默后,只听少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