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玉被他咬得哭了,身子也软了,靠在他怀里呜呜呜的抽泣着,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欺辱。
周行在他胸膛和脖颈之间留下许多吻痕才满足的停下来。
他被杨廷玉勾出了欲望,想要挑逗他、亲他,却并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况且,他也无法想象自己对一个男人……不管插哪儿,都不是件美妙的事。
衣服放了下来,咬疼的地方被粗布一磨,疼得杨廷玉倒抽一口凉气,瞥了男人一眼,又连忙咬住嘴唇憋下痛呼。
他偷偷瞧着男人。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刮了胡子后泛青的下巴,和微微收紧的下颌线,杨廷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了。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抵在腰上的硬物才终于消停了下来,男人也恢复了平常的冷漠。
前方,已经能见到城门。
城门有士兵把守,但是无人盘查,来往路人直接走了进去。周行混迹其中进城以后,本想把他原地丢下就走,结果看到他还在生气,一副堵气且泫然欲泣的样子……心说自己把他带出来,总要保证他的安全,便做一回好人。
他找到了一家客栈,把人抱下马,领着人进去要了一间房。
在掌柜的带领下,牵着人上了楼。
杨廷玉看他急吼吼的样子,还只开了一间房,心直接就凉了。
手心出了汗,但是男人抓他抓得很紧,到了房门口,杨廷玉才突然挣开他的手跑进去,趁他们两个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砰的一声把门关了,咔嚓拴上,抵着门说:“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走吧!”
跑得挺快。
以为他会做什么?
周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把人轻薄完就带到客栈要了一间房,难免叫人误会。他也不解释,愉快地笑了两声,转身对掌柜的说:“好好伺候着这位,钱不够就等接他的人来付。”
说罢,转身就走了。
杨廷玉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微微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点失落。
他好像从热热闹闹的闹市一下子来到了小巷子,安静、不适、害怕席卷了他。
天已经要黑了,屋里有点昏暗。
他看见那边有窗户,三两步走了过去,扶着窗户往外张望,下意识地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
周行已经调转马头,这时候感觉到了一束目光。他对这些一直很敏锐,回头看去,见是美人儿探出半张脸盯着他,脸上已经看不出眼泪的痕迹,只是头发有些许凌乱,正蹙着眉头把他看着,似乎有点不解他怎么就走了。
周行心里一热,微微笑了笑,美人又立刻缩回了头。
马蹄声响起,等杨廷玉再看去的时候,只见他绝尘而去的背影。
心里顿时涌起说不出的失落。
明明他们两个是挟持和被挟持的关系,一共就相处了两天,而且这个人还欺辱了他。但这个人就是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离开了他,就感到无边无际的无助和害怕。
独自坐了一会儿,传来敲门声,掌柜的在外面说道:“客官,屋里怎么黑着?要点灯吗?可需要送一些吃食过来?”
“不用了,送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他不喜欢别人进自己的屋子。在府里也是。这大概也是他在府里没什么人缘的原因之一。
借着对面酒家的灯笼,他独自坐在窗台许久,再次听到了敲门声,走过去把门打开,让他们抬浴桶和水进来。
奇怪的是,掌柜也在,一脸谄媚的看着他,十分热情周到。
杨廷玉忽然就想起周行说的,那些人的目光像一群狼,眼前这个掌柜的目光也是,不过,更像一条流着口水对他摇尾巴的狗。
这让他感到不适。
……
他急于洗澡,洗掉身上坏男人留下的口水,就没好气的说:“你们出去吧,晚饭先不用送了。”
掌柜的还十分好心地给他点了灯,才被杨廷玉催促着赶了出去。
人走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终于退去。
再三确定门栓好了以后,他的心落了下来,放下门帘脱衣服。
脚已经不疼了,腿根的伤也还好,全身上下最严重的居然是被咬肿的ru头,他低头一看,胸膛上横七竖八好几个牙印,甚至有两个牙印在粉色的ru晕上,看上去像是要把他的ru头给咬下来。
ru尖被牙齿碾过,又被衣服磨了半日,红肿热痛,如同两颗熟透的葡萄挂在胸前,难受极了。
杨廷玉一想到那个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啃咬的样子就羞赧不已。
他把自己沉入温热的水中,水漫过胸口,伤口又针扎一般疼了起来。
他欲哭无泪,改为跪坐,舀水轻轻冲洗着ru尖,居然又疼又爽。
杨廷玉想到那人看着自己的样子、抚摸自己的样子,忍不住抚着自己的胸口,眼眸微阖,另一只手也摸向肚腹,一把抓住自己翘起来的Yinjing。他时而撸动,时而分开腿摸下去,揉一揉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