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Beta轮廓俊朗,身形颀长,胸前微微隆起两坨分量不小的胸肌,泛着健康的蜜色,比他许多Omega的nai子都要大。两枚粉色的ru晕就点缀在柔韧的nai子中央,中间只有一条细缝,却见不到nai头。
ru晕和nai子比起来算得上小巧,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被人弄过。
谷致远被倪辰骞灼热的视线盯得有点局促,讷讷地喊着倪先生,明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却浑身散发着处子的气息。
倪辰骞的手指虚虚地按上他柔软的ru晕,“没有生病的话,你怎么没有ru头?”
这,这也太奇怪了,他居然在和堂弟的老公聊他的ru头,他终于觉得赤裸上半身的状态很不妥,可一只手被牢牢地控制在倪辰骞手里,只能拿另一只手横在胸前,小声辩解:“没有ru头也不是很重要吧……倪先生你在先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上。”
“怎么会不重要,没有ru头说明身体有畸形,说不定会导致一些还没有症状的隐匿疾病。”倪辰骞说得一脸诚恳,仿佛他真的只是在关心大舅子的身体,“你是修雅的堂哥,你要是生病了,修雅肯定着急,他心情不好对孩子就不好,你没有ru头这个病必须好好治治。”
谷致远被他说得晕头转向,只抓住了一个重点,赶紧反驳:“我有ru头的,不用治。”
倪辰骞眼眸微眯,“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为了摆脱现在这个尴尬的境地,谷致远只得单手捏住自己的ru晕,让倪辰骞看那条细缝,“就在这里面,被包住了。”
“是ru头内陷症啊……”倪辰骞的语气说不出的诡异,复又问到:“谷修雅知道你有这个病吗?”
ru头内陷症也算病吗?又不会影响生活。谷致远很纳闷,手上使了点力气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穿衣服。
“别乱动!”倪辰骞语气森然,强硬地把他两只手都扯开,牢牢抓紧,让他只能挺着赤裸的nai子让人观察,“谷修雅知道你nai头的事吗?”
谷致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摇头,“不知道。”
倪辰骞悠悠道:“你和他有血缘关系,也不知道ru头内陷症会不会遗传给肚子里的孩子,或者遗传些其他病。他之前也没给我提过,要是他生了个病秧子,倪家可不能留他,我只能把他赶回下城区。”
谷致远简直不可置信,他只是有个ru头内陷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居然会影响到谷修雅的婚姻,又不是传染病。可他哪里敢和倪辰骞争执,生怕语气重了得罪了他就会影响谷修雅,只能焦急地解释:“修雅他不知道的,不关他的事。”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还带着病在我家里住了这么久。”
谷致远简直要哭了,这有什么好说的呀,他又怎么好给堂弟的老公讨论自己ru头的事,可他又不敢觉得倪辰骞胡搅蛮缠,也许上流社会确实比较计较身体健康呢?
他只得憋屈地道歉,一张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我会去治好的。”
闻言,倪辰骞放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对他笑笑:“这就对了,你不能讳疾忌医。”
谷致远赶紧把衬衣往身上披,还没来得及拉拢衣襟,就听倪辰骞又说:“你也算倪家的亲戚,可不能就这么敞着nai子去给医生看,坏了倪家的名声,让别人觉得谷修雅也不检点。”
治也不行,不治也不行,谷致远被磨得没了脾气,“那怎么办?”
倪辰骞的声音低沉了几分,“没办法,我们都是为了谷修雅好,就由我来替你治疗吧。”
谷致远也不明白他的ru头内陷症怎么会牵扯这么多,可他本来就生来温吞,加上倪辰骞句句搬出谷修雅,好像他一拒绝,谷修雅就得被赶出倪家,还都是他害的,他只好忐忑地同意了由倪辰骞帮他治疗的提议。
如他这般迟钝的人只会觉得被堂弟的老公摸胸很尴尬,一点没往色情的方面想,只以为倪辰骞是心血来chao而已。
他尽量配合地重新解开衬衣的扣子,站到倪辰骞面前,倪辰骞坐着的姿势,头刚好就在他的胸口,近得连呼吸都打在了他的rurou上,敏感的rurou立时颤颤巍巍地抖了起来。
倪辰骞双手覆上他的两颗nai子,狠狠地抓揉,软rou都被捏得变了形。
“唔……”谷致远痛得闷哼,惊慌失措地后退,可nai子还被Alpha紧紧抓在手里,才退一步就扯得生疼,只得又回来,像是主动把nai子送给Alpha玩似的。
“别…别抓…”谷致远唯唯诺诺的求饶,“还是不麻烦倪先生了,我之后自己去找医生,用其他人的身份,保证不会影响到修雅和倪家。”
倪辰骞却抓得更用力,几乎把他的ru根都攥在了手里,语气冰冷:“你是想让医生看到你这双yIn荡的nai子吗?”
谷致远疼得很了,本能的摇头,“不,不是。”
“那要谁给你治?”
谷致远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试图缓解疼痛,“倪,倪先生给我治……”
“乖。”倪辰骞这才泄了力气,手指捏住他小小的ru晕,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