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在穆端华房里留夜的。
晚上两人沐浴完上床,穆端华伏在楚岁朝身下舔弄他鸡巴,口中不停发出‘啧啧’的声音,骚浪的大屁股扭动着,让楚岁朝很快就来了感觉,穆端华已经好几日不曾得幸了,身子空旷的厉害,后宅里人越来越多了,连他这个正君得幸的机会都变少了,不过还好主君顾念,口中硬物坚挺,穆端华身子火热,他逼穴流出饥渴的淫液,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楚岁朝感觉差不多了,就让穆端华跪趴着,鸡巴从他身后顶进逼穴,却把穆端华双手往后拉,抓着他手腕,挺腰的动作不快,但次次都是深插。
“哈啊,好深,唔啊啊,爷,太深了,妾浪逼肏透了……”穆端华被肏的身子发颤,这样的姿势他半点不能闪避,实打实迎接主君鸡巴插入,让他感觉看快感直击灵魂。
楚岁朝就用这个姿势肏了片刻,感觉鸡巴被裹的很舒服,但穆端华淫水太多了,鸡巴插的顺滑无比,都有点太过黏腻了,感觉就很怪异,明明穆端华夹的很紧,但抽插却非常顺滑,楚岁朝觉得有点不过瘾,随手拿了几个夹子,把穆端华乳头和阴蒂夹住。
“唔啊啊,爷,妾好舒服,浪逼太爽了,哈啊啊,乳头夹住了,阴蒂好痒……”穆端华高声浪叫,大约是他太想要了,饥渴太过才会淫水特别多,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楚岁朝把穆端华翻过来,觉得他太兴奋了,淫水流的身下一片狼藉,抽插的特别顺滑,好像少了点摩擦的快感,楚岁朝皱了下眉头,抬手扇了穆端华鸡巴两下,可穆端华似乎更兴奋了,逼腔里一抽一抽的,哗的喷出一股淫水,楚岁朝鸡巴都被他夹麻了。
“呃啊,爷,妾不行了,唔啊啊啊,爽死了,喷了啊啊啊啊……”穆端华高潮的瞬间大腿根抽搐,他因高潮来的太猛而失神,但身子却爽的不行,简直爱死了被主君临幸,穆端华多日的空虚得到满足,他激动的很快被肏的高潮。
“骚货!”楚岁朝不满的压住穆端华猛肏,也不管身下狼藉了,只用鸡巴凶狠的顶弄穆端华。
“爷慢点,哈啊,妾不行了,爷你饶了妾,唔啊啊,骚逼肏坏了,肏死了……”穆端华高潮中被狠肏,他抱着楚岁朝身子,仰起头大口呼吸,身下快感让他发疯,逼肉一阵的酥麻,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
楚岁朝连续的抽插,穆端华高潮淫水一喷,下身更是没法看了,床上褥子湿透,他恼恨的掐着穆端华奶子,下身打桩一样的肏,等他终于想射的时候,穆端华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楚岁朝鸡巴深深顶进去射进穆端华子宫里,趴在穆端华身上喘息片刻后翻身下来,他不满的情绪丝毫没有掩藏。
穆端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侍奉不周,身体太兴奋导致他淫水太多,主君肏起来不爽快,下床跪在地上,穆端华顾不上自己乳尖和阴蒂上的夹子,他躬身请罪:“是妾侍奉不周,请主君责罚。”
楚岁朝有点困了,懒得搭理穆端华,便转过身说:“你自己出去受罚,别吵。”
穆端华神色有些黯然,是他身子太骚浪了,可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主君一碰他,他就情欲蒸腾,穆端华轻声应是之后出去,不知道该怎么罚自己,看着门外的知夏和沐冬,穆端华说:“先进去收拾一下床铺,然后准备一下,到偏房去。”
知夏一头雾水,“正君?”
“侍奉不周,我得受罚。”穆端华简单说了一句,便重新进去了,他的主君似乎是困了,好像已经睡了,穆端华抱着楚岁朝到小榻上,下奴们动作麻利的撤掉脏乱的褥子,重新把床铺好,穆端华这才抱着楚岁朝放到床上,用薄被盖住楚岁朝身子,而后他深深吸气,在楚岁朝唇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偏房里沐冬只准备了竹板子,可穆端华却觉得不够,他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若是他侍寝的时候主君不尽兴,那这是他的错处,身子骚浪自然是要好好惩治的,穆端华对自己下手也算狠,他让沐冬责打他阴蒂三十下,阴蒂就肿了,而后用软毛刷子沾了淫药,反复在他阴蒂上扫,只要他快高潮,就用银针刺阴蒂,如此反复将近一个时辰,穆端华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阴蒂肿的不像样子。
穆端华又让沐冬把他绑在刑凳上,在他鸡巴眼里塞了一根木棉,这东西遇水膨胀,若是不谨慎使用,鸡巴都能撑坏,可穆端华还命沐冬用皮拍子抽打自己鸡巴,连续打了三十下,他身子都是瘫软的,沐冬推挤穆端华鸡巴根部,把木棉取出来的时候,穆端华鸡巴眼里有血珠涌出来,沐冬手都发抖了,不明白三殿下何苦罚自己也罚这么狠,声音哽咽的问:“正君这是何苦?”
穆端华摇摇头,他是正君,若他侍奉不周,自然要比旁人罚的狠,也好自己长长记性,脚步蹒跚的回到主屋,他在楚岁朝身边躺下,立刻被楚岁朝手脚并用的缠住,他的主君抱着他睡的很香,穆端华突然心里觉得酸楚,他不知道自己能为楚岁朝做些什么,他爱这个人,可似乎他的爱很苍白……
次日楚岁朝醒来的时候穆端华还在睡,身子热烫,似乎是发烧了,楚岁朝摸了下穆端华的额头,皱着眉喊人进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