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预测不错。尽管顾立景有片刻的犹豫,但一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另类yIn辱,即便心里再有什么抵触,也还是点了点头,乖乖扶着床沿,打算跟她一起去厨房准备午餐。
不料保姆再次一脚直踹花xue,差点就把他给生生踢得失禁,“再站起来,我就先一步把你的腿砍了。爬着过来。”
“呜呜......我...我知道了...不要再踢女xue了......”他不堪虐玩的哀哀恳求,试图捂住肿成馒头的烂逼,结果摸了自己一手的sao水。
保姆则是意味不明地横了他一眼,满不在意的“嗯”了一声,又是一脚重击在他的rou腹中央,不仅踹出一处青紫凹陷,还上手扯着他的乌黑长发,也不顾他的哭叫有多么凄惨,一路连拖带拽,就把他再次丢去了厨房。
不幸中的万幸,大概是这一回没有被丢置在案板上,却也因此才更加害怕她的未知手段。顾立景既不敢多嘴,也不敢走动,只能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妄想去张望四周,希望能看见什么通往外界的门窗。
“这就是你忏悔的态度吗?”忽然,保姆冷不丁的一句话直直入耳,这才让他意识到,即便她看上去是一心熬汤炖饭,也不妨碍她能捕捉到他的一举一动。
他只能下意识的眼神乱飘,辩解的言辞与自言自语并无二致,“我只是...只是熟悉环境...我知道,这里......没有出口。”
说到这儿,他自己似乎也陷入了绝望,直到保姆又搅了搅锅里的浓稠汤汁,才转过身,一边向他走来,一边平静道:“不要再用同样的伎俩。至于出口...”她顿了顿,还是以满满笑意的语气作为回答,“不在厨房...但,如果你能让影法师心满意足,你就会看见出口的。”
不过一句模棱两可的闲谈,竟是能让顾立景的眼中重燃一抹期盼。虽然,在被保姆的异常大力给抓住手腕,一下子甩到灶台边沿的时候,那份残剩的期望就因恐惧而消淡了。
“怎么...不,不要...会烫坏的......”还没弄明白眼下的处境,他就被扯发提起,泪水还没疼得垂落,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吓得一缩,竟是垂坠的一对nai子正对锅口,沸腾的汤汁险些就要溅射在ru尖周遭。
对于他的凄惨境地,保姆自然没有一丝怜悯,甚至故意使足了力气,连续几拳重击丰白rurou,当即就让他被揍打得惨叫连连;刚刚还是漏nai几滴的ru房,就更是被打得来回晃荡,两道nai白的水线瞬间划过眼前,在浓稠的汤水掀起一阵波澜。忍痛之余,他也不禁想到,自己可能不会再想喝她熬的汤了。
掐捏ru晕的剧痛却强硬打断了他的混乱思绪,保姆的声音随即在耳畔响起,漠然而充斥嘲笑之意,“继续啊。难道,这就流不出nai水了?......要是午餐不能让人满意,我可是要把你推出去顶罪的?”
她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手上的力气倒是又有所提升,甚至那白软的nairou都挤压成了扁rou一片,ru汁也不知羞耻的乱喷一气。
就连因前伏姿势而无意撅起的yInxue,也被胸前的蒸气腾腾刺激得惨搐不断,仿佛随时都有chao吹漏水的可能;看出这一点的保姆也不有一丝留情,切惯了rou骨的大掌毫不收敛气力,一记扇在了shi漉漉的肿逼上,顿时打得他尖叫一声,控制不住地泄了一缕yIn白sao汁,流了满腿的惨状看上去再狼狈不过。
“我,我会...呜呜呜...我会继续产nai的,不要...不要让她发火...求求你了......”刹那,既有下体高chao的灭顶快感,又有ru房遭受接连殴打的暴力对待,本就脆弱的神志立刻坍塌,竟是让顾立景当场哭出了声音,双手却主动摸上了自己的nai子,略有生涩地揉捏着,迫使nai水能分泌流畅。
他根本不知道这副姿态有多么yIn荡,或者说,是强行忽视这一无法承受的羞耻,只为换取一许的安宁——大概是这样,至少,他找的理由是这样。
保姆也算是难得发了善心,没再刻意为难,倒是赞赏般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直到他真的漏不出一滴nai水时,她才抓着眼前的一簇黑发,一把扯过他的丰美rou体,却没有将其拥入怀中,而是像抛弃垃圾一般,不由分说地把他甩弃在地,自己则上前又搅了搅稍稍稀释的汤汁,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不错。”她又抿了一口浓汤,确切感受到了那幼滑的口感,不自觉的便是一句赞叹,“那么,走吧,顾先生。该去餐厅了。”
于是,顾立景也无暇关心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虚弱,只能强撑着四肢,宛如一条被发情期困扰的雌犬,分明还在哆嗦着双腿,却也得跟在保姆的身后,在去往餐厅的路上艰难爬行。
好在路程不长,起码,在他的小腿也抽筋瘫软之前,他成功爬过了餐厅的门槛。
尽管这和印象里的布局有所差异,现实也没有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几乎是在保姆将面包和浓汤摆设完毕的下一秒,影法师就从唯一的门口进来了,眼中仍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中午好,顾先生!今天的午餐是...诶...”她绕过让路的保姆,坐在桌前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