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记抽击下来,不仅比鞭子更加残忍,力道甚至超过了那些动手不分轻重的魔物,而顾立景连惨叫都噎在了喉咙,只觉得腿根都疼得哆哆嗦嗦,镶嵌在yIn户中央的两个rou孔自然是一张一合,分别吐露出透白的水ye,弄shi了地板的同时,也让本就狼藉的烂xue泥泞一片。
见他的反应不够强烈,忌看似是放弃地收回触手,下一秒,却是更加用力的一记暴打在肿成葡萄大小的可怜rou蒂。这下子,即便顾立景再如何恐惧,也只能凄惨地又哭又叫,下体却被打得瞬间chao喷,连Yin道嫩rou都差点被翻吐在外。
“呜呜呜......”手指骨折的疼痛已经足够恐怖,又有针对肿胀rou逼的暴力抽打,就算顾立景不能说是哭成泪人,那张温良的脸庞也足够称之为泪痕遍布。
但,忌的动作却远远没有止步于此,甚至更为粗暴无情。不止一条的rou色触手左右开弓,抓上了他的两边脚踝,阻止他保护私处的同时,又是一记猛抽在了肿得不拢的yIn惨rou户,不仅疼得他惨叫乱颤,还带出了好一股的黏腻sao水。
接着,又是连续两下的如鞭暴打,一记正中红突突的花蒂,另一记则是猛击尿道rou孔,瞬间就打得娇躯酥颤连连,yIn尿齐喷,两条断断续续的透明水线顿时划过眼前,就连他自己都为之一怔,似乎是不敢置信。
恐惧却不能制止忌的恶意,甚至正合其意。她再次俯身,似乎不打算继续施以暴行对待,可是,一根雪白又火烫的rou棒却怒勃而起,在那张yInshi雌口周遭又磨又蹭,沾染了不少黏腻爱ye,再狠狠抵上了最为敏感的花蒂头端。
“啊...哦...Yin蒂,Yin蒂被...被挤出来了...哦哦......”难以言辞的快感与疼痛并行,顾立景的呻yin早已不成声调,支离破碎的反而满足了忌的恶欲。
roujing的确挪离了蒂核露出的敏感部位,却又有“啪”的一声闷响,竟是对着圆鼓鼓的rou鲍甩打几下,每次都带出一缕缕的蜜热浪水,甚至随着她的动作而拉出了黏丝,看上去荒yIn至极。
触手也并非闲置一旁,而是不时地抚过乱卷的rou花,亦或挑弄颤栗不已的娇嫩rou蒂,不曾给他留下一点喘息的机会,就连分泌不止的yInye都被卷进了那一团掺杂污黑的rou色身躯,也不知流向了何方。
然而,正是这么残忍的玩弄蹂躏,顾立景却不知怎的yIn颤连连,雌xue更是因抚摸或刮蹭而溢满sao汁,赫然是rou体无视了大脑的抗拒,自顾自地发情漏水,乃至高chao迭起。
“哦...呜...不要碰,不要碰小xue,呜呜......好难受...啊...”
尽管满口都是求饶,他却不由自主地把下体往忌的跟前送,甚至遭受阳具轻拍的时候,早就肿成馒头的花xue还会明显张开小口,仿佛是在恳求异物的插入。
忌却在这时后退两步,触手倒是抹了一把苦涩的黏ye在那私密肿逼。也是同一瞬间,顾立景只觉得有灭顶的酥痒猛窜心头,竟然不禁yIn叫一声,整个人趴伏在地,只是没有逃跑的意思,而是将肿痛的下体撅高,即便肥软的routun挨了Yinjing扇打,也毫无退缩之意,甚至花唇还迅速吐出了几滴蜜腻yIn汁。
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那些触手分泌的体ye八成有催情的作用,可他的神志早已被无数yIn刑折磨得支离破碎,就算知道了这一不情不愿的快感来源于何处,也不过徒增了几分羞耻而难以规避的渴求。
“嗯呜......”他知道忌在等什么,但他已然没了强忍欢愉的气力,只能带着颤颤巍巍的哭腔开口,“插...插进来,插进...呜...女xue...”
不知是褒奖还是调戏,作为回应,忌又用触手抽了他的yIn逼几下,屁股也随之rou浪滚滚,直到被滚烫的rou棍抵住了xue口,顾立景才忍不住媚yin一声,肥腻的Yin唇已经开始吮吸那一根宏伟Yinjing。
“开心吗?作为第二十三个祭品,你会比别人还要幸运得多。多么让人嫉妒啊。”
忽然,一个说不清男女,甚至语言都极其陌生的声音在脑内响起,却不知为何,顾立景能听懂其中意思的同时,也知道这是忌的言语,而他并不具备回答的权利。
只因噗哧的shi泞声响,不逊于魔物的粗大阳物顿时破开了层层rou褶,就连两瓣紧夹的肥tun都无法阻拦丝毫,让那鸡蛋大小的狰狞gui头直直撞进了宫口花心,引出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的久久浪叫,以及充盈rou缝之余的绝顶chao吹。
Yinjing塞入的连半根都不到,骇人的尺寸却已经将rouxue塞得胀满,甚至tun缝都yIn惨的向两边分开,被灵活的触手来回刮磨那中间的细腻嫩rou,不时还会蹭到同样泛肿的凄惨菊xue,为那逃脱不开的发情yIn辱添了一分酥yIn。
非人类的性爱也自然不会是才插入就结束。忌一旦发现他被快感推向了失控边缘,便故意开始了大进大出的粗鲁抽插,每一下都Jing准暴捣花心软rou,来回才不出十几次,就干得他yIn叫不已,水chao连泄。
“呜哦哦哦......好大...哦...塞得好多...呜呜......又,又要去了...要化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