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她的时候,顾立景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更为合适的“盟友”。
尼厄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而是一种掩饰不了情色的chao红羞恼。那时的梅萨刚刚结束了侵犯,在他的肚子里灌满了Jingye,还用一根仿真阳具封死rou口,使他的小腹鼓了两个晚上,直到被这位受命而来的魅魔发现。
开门的瞬间,yIn靡的气息让她咽了咽口水,却不是为了那些早已冷却的腥涩ye体,而是连物体都堵不住的爱ye分泌。但,更多的是对现状的震惊,是无法理解前因后果的愤怒。
“……没有魔物的气味干扰,就算是我,也能闻出是谁。”尼厄娜没有点名道姓,甚至不是直接提及了屋里的yIn秽,只是,那语气里的犀利,以及从千分之一开始扩散的欲望,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伪装的。
她径直走向了蜷缩在床的顾立景,修长的指甲一划,就让他怎么也解不开的锁链支离破碎,顺势就抽出了深埋rou腔的狰狞物体,甚至都不细看一眼,就将其生生捏成碎块。
然而,满腹浓稠的畜奴只能呜咽一声,颤颤巍巍地伸手向了shi泞前xue,却不是为了遮羞,而是直直捅进了皱巴巴的rou口,若不是有嘶哑的乞求脱口,尼厄娜早就要转身走人了,“里面都,都结块了…求求你,帮我……呜…”
和爱惜自己的温吞手法不同,她一声不吭,就算面浮红晕,也能丝毫不受情绪影响的一番粗暴抠挖,只是恶魔的Jing子太过特殊,不仅受孕率极高,且一旦在rou壁上干涸,就变得难以清理,以至于都过了两天,顾立景也能感觉到子宫的异常酥痒,又无力清理,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两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不过,尼厄娜的出现也并不糟糕,虽然行径略有暴力,好几次都巴不得把拳头都塞进那一个合不拢的rou孔,挖弄Jingye的时候也差点要把Yin道黏膜给生生弄破,但成效也还算不错。唯独到了最后一步,和药ye一齐残留在子宫内侧的干涸Jing子,竟是怎么刮磨都无法脱落,唯一流出体外的几滴白Jing,还是混着花心凸rou积蓄的蜜水才得以稀释。
在地狱生活已久的尼厄娜却一点也不惯着他,这才刚刚抽回手臂,也不等他喘一口气,一记厚底尖靴的猛踏就直击而下,恰恰重踩在下腹肌肤上,其力度之大,不仅当场踏出了凹坑,也几近碾爆了小巧子宫,随即便是一声凄厉惨叫,以及过分夸张的yIn尿齐喷,Jing块更是随之泄流一地。
“子宫…啊……呜呜…”
“至少Jingye是排出来了。”尼厄娜说,语气里的平静显得做作,只有眼底的饥饿无法隐藏。即便是神志恍惚的顾立景,也能轻易看出这一软肋。
想到梅亚特多么害怕事情暴露在她的面前,他就不由自主地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讨好这个魅魔,此后的日子是不是会好过不少?尽管难以改变被侵犯的现状,但比起被两个丑陋的恶魔轮番jianyIn,和白发及腰的女子发生关系,总是不会更差的。
想到这,他竟是一咬牙,尽力将双腿大大岔开的同时,又半真半假地脱口几声发情般的娇嗔,花xuerou缝瞬间渗出一缕薄ye,带着yIn靡的味道滑入tun缝,看得尼厄娜也明显一怔,不知耗费了多大的耐心,才能忍耐住如此的渴求。
“子宫在流水…好难受,嗯…求求你…呜…”
然而,一个饥肠辘辘的魅魔,面对主动送到嘴边的爱ye,终究是抵不过言语引诱。随着喉结的再次抖动,她略有僵硬地俯身,满面痛苦得似乎自己才是被侵害的一方,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贴上前去,挺立的鼻尖几乎扎进了殷红糜乱rou花之间。
敏感的部位忽然被热气进出的鼻梁接触,本就已经足够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折磨,不曾想,藏匿在层层小唇之下的rou口,竟也要受到硬物侵袭,几近变形的子宫猛地yIn搐几下,顿时又喷了一股蜜热浪水,正面淋了尼厄娜满口盈腻,在过分羞耻的同一时刻,也彻底击碎了她近十年来的自制力。
“贱人……”顾立景听见她的谩骂,只是,一番口是心非的吮吸连绵,就足以证明她对诱惑的屈从。他于是大着胆子,小腿哆嗦着向内一揽,便让她的嘴唇顺遂埋进了xue口软rou,让断断续续的蜜ye堵住了她的怒言。
尼厄娜也不再多言,只以唇齿作为武器,咬住了面前一瓣肥肿的花唇,不过轻轻一动,就刺激得美躯痉挛,险些就又要chao吹泄洪了。
经历了太多暴力的性事,顾立景的身体早就变得敏感异常,此时被她的口舌温柔对待,一时间居然不大习惯,一边害怕地瑟瑟发抖,一边又直流sao水,任由那灵巧的舌头勾入口中,成为多年来的第一口情欲食粮。
“痛…呜…Yin唇,好肿好痛,求你了…轻…呜嗯——”他难得有了过去诱骗孩童的感觉,但尼厄娜不是听见求情就会心软的孩子,而是一心只想填饱肚子的恶魔。听到这几句虚弱yin语,她确实松开了齿间的rou唇,却转而舔上了颤动突起的肿大花蒂,措不及防地一口咬下,就几乎将其碾成两截。
更加疼痛而快感滋生的刺激极其强烈,他的腿根都一下子绷紧了,整个rou户都像抽筋一样惨搐不止,尤其Yin蒂被刺激得抖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