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烂逼又被打喷了,架子上全是yIn水……也算是节省洗架子的支出了。不过还是憋着点,可别跟其他罪奴一样,被活活打出尿来啊。”
针对雌xue的十下板击,已经让顾立景的头脑都疼得不大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酸麻的下体在淅淅沥沥地chao吹,只觉得两条大腿都shi润极了。被狱卒调笑几句,才稍稍反应过来,那居然都是自己在千分之一的快感下,不知怎么而分泌出的大缕爱ye。
然而,下一刻,重板击打的位置不再是丰满的tun部周遭,而是向着rou白的腰肢猛砸过去,看似是给了他缓冲的机会,世纪却是连挥击的力度都提升了不少,这么一板下去,就几乎打断了他的腰骨,也让他崩溃至极地惨哭连声,除了害怕的冷颤不止,以及不时脱口的虚弱尖叫之外,就再也没了别的反应。
只可惜,等到第五十板打下来的时候,原本白润的屁股早已不能用红肿破皮去概括,竟是在狱卒的故意把控下,被生生捶殴出了坑坑洼洼的凹陷痕迹,大片的淤血rou翻就更为骇人。
“呜呜……不要打了…我知错,我知罪,求求你…用别的,别的处刑,不要杖刑了…会、会死的,真的会死…呜…”
最终,顾立景还是忍不住贯彻骨髓的剧烈痛楚,在下一次板打到来之余,任凭境地再为凄惨,也要涕泪横流地哀求住手。
闻言,青面恶魔望了一眼阿斯特,后者立刻读懂了他的意图,便看向了如墙的群众,“顾立景称他已经知罪,但在拜蒙监狱,罪奴的处置权不仅属于管理人,亦由在场的观众决定。各位认为,这杖刑两百,是否要因他的悔恨而免除?”
“被打死才好!”甚至无需思考的时间,阿斯特的话音刚落,便有亡灵大声叫骂起来,“这种渣滓是不知道后悔的!他是怕了,怕死,怕遭了报应!如果连地狱都要减刑,那我们又算什么?被他卖了,难道还要帮他投胎做人吗?”
她的愤怒得来了不少支持,即便一些不了解情况的恶魔,也因地狱赞美憎怒的缘故,谁都没有出言反驳,就连昨日喊停的苏辉都不再掺和。
令人想不到的是,人群之中,一名身穿染血水手服的少女却赫然站立,吐露的字眼却不如声音那般正直洪亮,“减刑不必,只是单有杖刑当罚,实在太单调了。不如改为吊刑,拿绳子拴着他的ru头和Yin蒂,把他在空中吊个几天,直到他靠着双腿都站不起来为止。”
此话一出,刚刚还认可继续行刑的人们,似乎又有所动摇,甚至一开始为受害者申冤的亡灵,都在片刻犹疑后,便欣然地咧嘴笑道:“好啊,还要拿鞭子抽!他不想挨板子,那就挨鞭子!”
不过珊珊几句,顾立景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多嘴求饶了,但恶魔们不会关心他一个罪奴的极致恐慌。尤其是眼下,观众都达成了一致的看法,狱卒也就把他从高架上解开,只是一个响指,就把木架子变得高大了三四倍,刚刚用于束缚手脚的绳索,更是不由分说的捆上了他浑身的敏感部位。
“轻…啊呜…轻,轻一点…哦呜…”可是,不敢再恳求改变刑法的顾立景,也不大能接受粗糙扎进ru孔的酥疼感觉,只能带着微弱的期盼,希望自己的柔和五官也能骗过恶魔。结果,不仅没有得到更温和的对待,还被恶意暴扯了几下nai首,等到那微微突起的一处被玩肿了半倍,才继续绑上了同样惨肿的玲珑rou蒂,粗绳的另一端则看似随意地绑在两米多高的架梁上。
“咿…啊啊…”Cao作熟练的狱卒把长度固定在了恰到好处的位置,即顾立景必须踮起脚尖,卖力将nai子挺向高处,甚至还要把狼藉不堪的花xue抬高些许,才能不被当场扯爆蒂核,却也无暇顾忌廉耻之心,哪怕被百道目光扫过裸露娇躯,也不能放松刹那。
果不其然,不等他站稳几秒,便有“唰”的一声,布满倒刺又通体柔软的鞭子猛地挥来,显然故意的落在了皮rou模糊的tun瓣之间,直接就把那腻白的tun缝打得泛起通红,也让他的下体彻底没了一块完好皮肤。
“把nai子挺起来,罪奴!”又是蛮不讲理的一鞭,这次则是瞄准了丰软的rurou,打得顾立景不住尖叫,居然稀稀拉拉的漏了nai水。而这一股ru汁还没流干,恐怖的麻疼就再次落到了routun周遭,却是直直打中了外翻的花唇。
可以说,如果没有密密麻麻的小刺,这一鞭子的力量是远远不如杖刑的莫大折磨,甚至快感还更为刻骨;但这些硬挺如针的尖刺,每次都随着狱卒的挥打,碾过扎进每一寸的嫩rou,就连杏仁状的rou孔都不曾放过。
“呜呜呜…那儿…不要扎…啊…咿……”恶魔们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美躯娇颤,rou逼yIn搐,明显是高chao的前兆,便刻意间隔了半响,让大多数亡灵也能看见这一副saobi打颤的yIn浪姿态,才再次一挥刺鞭,甚至越过了保护Yin蒂的rou褶,直勾勾的扎在了最为娇嫩的内核上,约莫三四秒才成功抽离,却是击碎了他最后的矜持。
围绕刑场的每一个观众,无论远近,都能清晰听到顾立景的惨叫绝lun,尤其占据前排的那些亡灵,甚至能看见他全身痉挛不已,身下的两个rou孔一张一合,哆哆嗦嗦的喷着色泽yIn白的水ye,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