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宁做了一个荒唐的梦,自己长出了女人的Yin道,先后和自己的发小还有亲弟弟发生了关系。
施宁在下半身的事情上向来没有什么节Cao,荤腥不忌,男女皆可,图他钱投怀送抱的,看上看就包两天,腻了就一拍两散,当然好处也少不了对方。
图他感情的也有,不过施宁没某些人那些玩归玩不碰谈真爱的人的讲究,图他感情的,看上了照样来之不拒,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毕竟感情生活也需要偶尔的小意温柔调节调节,只知道一昧地上床打炮,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我看你就已经够衣冠禽兽的了!"当时对方好像是这样回答他的,“不过我说,还是悠着点,小心哪天招惹到死缠烂打的人,为了报复给你使绊子,说不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给你下个蛊什么的哈哈航哈哈哈!”
“你这就不懂了,追人和甩人道理都一样,有钱就行,甩不掉?给钱给少了吧。”
听听,这是人话吗。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节Cao,大概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在看出来自己的发小喜欢自己后,为了避免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他这些年来一直对明然的各种明示暗示不做回应,无所谓地觉得明然自己会想开的。
总之,施宁此人在感情上,就是一个加大加粗的大写的渣男。
也正是如此,在知道明然暗恋自己的前提下,如果他仅仅是梦见和明然上床,他还不至于觉得有多荒唐。
之所以觉得荒唐,只要是梦里有施晨,他虽不做人,却也没禽兽到对亲弟弟下手。
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好歹也养了这么多年,确实把对方当成弟弟来看待。
“唔……”
施宁轻yin一声,从梦中辗转醒来,像是嫌弃窗外漏进来的光线,又转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中。
这个梦也太yIn荡可怕了,一定是自己最近太忙没能好好纾解欲望,才做了这种没节Cao的梦,看来需要找个人泄泄火了。
施宁迷迷糊糊地想着。
闭着眼,脑海中又浮现出梦境中的场景,缱绻地亲吻、肢体的纠缠,陌生的Yin道被填满的充实感,从未体验过的身为下位者被人掌控住地隐蔽快感,还有施晨趴在自己腿间吮吸着自己Yinjing的表情……
等等……为什么下半身被人含在口中吮吸的感那么真实?
施宁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张开五指挡在眼前。
另一只手撑着床,半坐起来,Yinjing传来轻微地被扯动的触感。
透过挡在眼前的手指的缝隙,施宁看到了那个埋在自己腿间的黑色头颅,因为他坐起身的缘故,Yinjing从对方口中滑出一段,对方像是不满,紧跟着挪动身子往前爬了一点,又迫不及待地把Yinjing全根吞进口中,贪婪地吮吸,头颅急切的上下起伏。
模样像是急切而贪婪地恶犬,画面下流,缺又让人性欲勃发。
这样的场景并不算罕见,施宁的床伴经常这样伺候他。
施宁愣怔住,想不起昨晚找了哪个床伴。
“唔……”对方一个深喉后退出来,只含着gui头,双颊收紧,舌尖也灵活地舔过顶点。
“哈——”感受着Yinjing被温热喉道包裹的紧致感,施宁仰起头,发出一声瞒住的嘶哑叹息,他要射了。
"吐出来。"他命令道。
他想射在对方脸上。
早已也无暇顾及自己的疑惑,放下挡在眼前的手掌,一把拽住对方柔软的黑发,拽紧,迫使对方仰起头,然后……
施宁看到了自己弟弟的脸。
自己勃发的Yinjing竖在对方脸前,圆润shi漉漉的gui头,正抵着对方微张的红润双唇。
施晨睁着双眼,目不转睛地和自己对视,从小到大,一如既往专注而濡慕的眼神。
本就已经到达了极点的Yinjing,在这背德画面的刺激之下,射了出来。
浓厚的白色ye体喷射而出,零星散落满了施晨整个脸庞,甚至沾到了发丝上。
心跳静止了,Yinjing软趴趴地垂下。
“呵呵,这梦怎么还没醒。”
施宁愣愣地呢喃着。
仿佛嫌给的刺激不够,梦里的弟弟开口了,“哥哥的味道真是浓烈,看来是昨晚我不够努力,居然还有的射。”
说着,弟弟伸出指尖抹掉一丝挂在脸颊上的白浊,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看了几秒,然后伸出舌头舔吃掉。
对方脸上的表情,满足得如同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施宁闭上眼,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深呼吸一口气,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垂落的手掌,拽紧了凌乱的床单,青筋乍跳动。
身前的人,坐起身,和他面对面,“哥哥不是经常告诉我,遇到问题不能逃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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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施晨我我草你——”"哥你冷静一点!"“冷静你麻痹!”
保姆如往常一样,两天到自己雇主雇主这儿清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