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师弟夜叩山门
颜息要找掌教师兄,他只记得这么多,连肚子里的孩子爹是谁都忘却了。
山雨蒙蒙,上山的小路有些shi滑,颜息走的很急,隆起的孕肚使他不得不扶着腰,失去记忆的半个月来,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头很痛,脑海中唯一闪过的身影只有师兄邬道韫,他不知邬道韫被他打成重伤,赶来的钟有山弟子都目睹了颜息和邪修奔逃,叛出师门。
“师兄,师兄,开门,我是颜息,师兄---”,砰砰砰的拍门声,颜息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外面漂泊了太久,现在到了家,所有的委屈害怕再也压抑不住。
颜息倚着朱门,长廊里传来奔走声,很多人在往这边赶,他没缘由的觉得慌乱,转过身想要躲起来。
“小息!?”
“师弟,你出来!”
钟有山的弟子们惊异地拔出佩剑,有人劝道,“掌教师兄,会不会听错了,颜息如何敢回来。”
邬道韫危险地眯了眯眼,小息回不回来都不是其他人可以妄言的,“你们都下去,这里用不到你们。”
掌教不悦地看着众人,声音冷冽。
等人都走了,颜息从假山后面悄悄走出来,师兄居高临下的和他对望,小息很想念他,远远伸着手臂要他抱,邬道韫背手而立,脸色仍是冷的,“师兄…小息回来了”
小息抹着眼泪靠近邬道韫,仍像当初般想和他亲近,“师兄,师兄……”
邬道韫已然发觉了小息的不对劲,探手要掐师弟的脉搏,却被小息握住了手,师弟埋首在他怀里流泪,说的话断断续续,“师兄,小息走了好久的路,”
“路上被野狗追,掉进水里差点淹死,走了好久好久才到钟有山,”
小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缺氧到发晕,邬道韫拢住他往下滑的身体,衣服shi哒哒的贴在师弟身上,体温发烫。
“小息,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邬道韫不关心他,只在意肚子里的孩子,他流着泪想。
“我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肚子就是大的,怎么办”
“好,师兄帮你。”,邬道韫习惯于帮他做决定,小息整个人又软又烫。
小息睡醒之后,师兄让他喝药,喝了这碗药,孩子就会消失。
他扶着师弟靠在软枕上,小息苍白着面颊,血亏体虚根本不是落胎的好时机,极有可能一尸两命,但是邬道韫就是敢冒险让他流掉,“药有些苦,但是不会痛,小息,喝了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师兄说的话从不作假,小息看着那碗药微微蹙眉,邬道韫看出了他的犹豫,温言诱哄道,“师兄有给你备着nai糕,这么怕苦,那先吃点甜的”
方砖nai糕被递到嘴边,小息贪吃地伸出舌头把甜点卷进了嘴巴里,师兄宠溺地笑了笑,待他吃完后,面前的落胎药已经冷了,师兄将那碗药朝他推了推,一副要看着他全喝下去的模样。
“…师兄,可不可以明天再喝啊,我害怕……”,端着药碗的双手微微颤抖,里面的药ye泛起微波,师兄充满笑意的双眼冷了下来,他拿走师弟手里的药碗,小息松了口气,以为不用喝了,但是师兄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吓得直往床里缩。
“小息,落胎一事宜早不宜迟,钟有山不会接受你和野男人的孩子,听话,把药喝了,”
“…师兄”,小息揪着邬道韫的衣摆,还想撒娇。
邬道韫已然没了耐心,冷酷着面容,其实早已妒火中烧,小息失去了记忆还再护着他和邪修的孽种,越是护着,他越要把它毁了。
“师兄本不想一勺一勺喂你喝药,这药太苦了,师兄不想看你吃苦,但是现在不喝,以后会更苦。”,邬道韫施了一个定身术,小息被他捏开嘴巴喂药,一勺比一勺苦,苦到已经麻木了,所有的味蕾都死去。
痛苦的时间总是漫长,一盏茶的功夫像是熬了一天那么久,邬道韫拇指抹去他嘴角的药汁,让他喝甜水漱口,小息被师兄吓得的一个人哭,邬道韫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十指穿过师弟流漫的长发,温柔地揉捏头皮,师兄想让他休息的时候就会这样。
“睡吧,师兄守着你。”,邬道韫手掌盖在他的额头上,金色的灵力源源不断涌入体内,被分神期修士抚慰犹如醍醐灌顶,灵魂轻飘飘地浮着,很舒服甚至是快活,糟糕的情绪都因为rou体的灵力滋养而消散。
邬道韫忍了很久,他将师弟的裤子脱掉,两条细白的腿上没有yIn靡的痕迹,膝盖上却留有暗色的印记,邬道韫安慰自己那是小息摔跤跌的而不是其他行为造成,邪修多好yIn,短短半年不到就让小息大了肚子,Yin鸷的眼神转向隆起的孕肚,很快这里就会像当初一样平坦。
他曲起师弟的腿弯,向两边打开,隐秘的私处有着稀疏的耻毛,秀气的玉jing软软的垂着,那口粉白的逼看着真纯洁,但是早就被男人jian烂了,他两指按在外Yin唇上,内里紫红的逼rou很干燥,Yin蒂缩在逼rou里,伸指点一点,敏感地往外吐水,邬道韫曲起指节抵进逼口,Yin道内都是媚红的saorou,被开发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