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懋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刚想翻个身,结果只是刚刚抬起一点腰部的肌rou,整个身体就迅速带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尤其是后方那处,简直像在活生生用刀子割着,吕懋马上被这强烈的痛楚惊得彻底清醒——他才想起自己原来又被元至纯掳走了,并且被……。
忽然,从走廊深处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yin,打乱了他的思绪。在昨晚遭遇了如此恐怖的事情后,他下意识地以为又是哪个可怜鬼被抓来了这里。如此想着,吕懋深吸一口气,还是忍痛坐了起来,因为自己现在全身赤裸,身上各种的惨不忍睹痕迹非常刺眼,仿佛时刻在提醒他昨晚度过了多么可怕的噩梦。他抬起眼睛,发现房间里有个高大的衣柜,于是颤颤巍巍地迈出步子,不知用了多久才勉强移动到衣柜前。他慢慢将身体靠在上面,左手紧紧扶着,右手颤抖着伸向衣柜门,打开以后,他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几件照着自己的身材量身定做的衣服,比较宽松,似乎是考虑到他事后会比较……
他不想再回忆那些足以慢慢消磨他意志的事情,决定先专心琢磨一下如何穿好衣服。
吕懋透过镜子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各种痕迹仍然明显得触目惊心。他伸出手指,轻轻抚了一下身前那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以及被人恶趣味般故意制造的淤青……突然间,他疼的“嘶”了一声,又怒火中烧,对元至纯以及那些畜生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此外,他感觉到后xue处还松着很大的口子,里面黏黏腻腻的,却还有种清凉感,稍微减缓了一点由于过度撑开后又被许多人反复Cao弄留下的剧烈疼痛,便意识到那里似乎被上好了药。可一想到自己又被不知道哪个陌生男人触碰过后xue,他就气得发抖,用那无比嘶哑的嗓音发出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声音:“元至纯你个混账东西,真配不上自己的名字……等老子出去,马上就亲口跟你最爱的大表哥说说看你到底对他的好朋友做了些什么,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按他的脾气,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带人端了这个恶心的狗窝……”,他的视线又往下扫去,在自己胸口处狰狞的刀疤处停留,他又骂道:“混蛋……我之前居然还被你那副假惺惺的样子骗得团团转……早知道当初就不救你了,让你死了才好……还省得小庄后来每次见我都朝我吐口唾沫……”
当吕懋颤颤巍巍地推开房门时,他才发现门口并没有守卫,周围也没有摄像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如此大的动作都没有人过来,说明房间里应该也是没有摄像头的,而且昨天好像有个对自己施暴的畜生在提裤子走之前,还像条狗一样殷勤地喊了元至纯一声“副所长”,那这片区域应该也不是普通人能随便进来的,不然撞上那些畜生玩弄别人的样子,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也像是豁出去了,鼓起勇气慢慢向走廊深处走去。
“唔……好难受、好难受……求求您了,让我射出来,把我姬霸上的绳子解开好不好,求您了……”突然,吕懋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yIn荡的求饶声,他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房间号,估摸了一下,算出那大概是从788号房间传出的声音。
“啊……啊哈、啊……嗯……不要在我小xue里搅合……不要、呃……哥,求您了……”又是断断续续的呻yin,但大概是被快感彻底包围,这个可怜虫的声音变得极其尖细,完全无法辨别出他正常情况下的声音是如何的了,想到这里,吕懋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他现在自身难保,若是平时,肯定早就抡起拳头救人了。
“哥……nai头都肿死了,能不能不要舔了……呜……它变得好大,不要再咬了……呜,哥,好疼,不要用这么狠的劲捏nai头……要出水了……呜,我的nai头要出水了……”
“出什么水,你是男人,看你这yIn荡的贱样,这才三个小时就受不了了,A组的调教师就是这么把你教出来的?”突然听到这明显诡异的音色,吕懋心想:难不成是昨天那个面具男?他又想起那两道死死盯着自己的Yin冷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呜……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别告诉Akira……他会把我扔给那些客人足足囵尖一天一夜的……上次就是这样,他们人那么多,我的小xue足足一个月才好……”声音突然带了一丝哭腔,“真的,足足一个月才好……求您了,真的别告诉他……”
“嗯。那你先坐到椅子上来,自己抬屁股把吞这个假姬霸吞进去,超过1.5秒就直接把你扔回Akira那里。”
“!!!可是这根假姬霸太粗、太长了 ,我之前从来没塞进去过……哥,您饶了我吧,我不会再偷听客人的事了……”听到“偷听”二字,吕懋突然有些羞愧,自己何尝不是在听这个可怜男孩受辱呢?可他还没办法出手,又不忍心抛下不管……
不过为了逃出去,他不得不留下,因为那个面具男怎么看都是邱良那个混蛋的忠实走狗,说不定自己能在这里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再不济,万一能听到元至纯做过什么,抓住他的把柄也是好的。
“哼,这么容易放过你,你下次还敢放肆,快点去!”面具男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