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慈为眼前的场景感到困惑,自己刚才与至纯分开后,不是回房间午睡了?可这又是……什么地方?
突然,厉慈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脑袋一片混沌,他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人抱着,还把自己轻轻放到床上。此刻,一段奇怪的记忆片段强行灌进他的脑中,刚刚仿佛又不是跟至纯在一起,好像……在跟几个客户一起喝酒,然后……然后他们一直灌自己,对,很烈的酒……
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对,他努力睁了睁眼睛,视线对焦了许久,才看清楚自己眼前好像有一个年轻面孔,而且身形庞大,又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此刻的厉慈只觉得头痛欲裂,思绪完全聚不起来,可他并不担心自己会发生什么,因为来这里之前,他带了许多自己人把守着,即便他跟别人发生了什么,也不会出现什么威胁,此刻他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身上的男人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的果酒味,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自己在做什么,可自己的动作又是发自本能一般,虽然不流畅,可多少还是一直顺利地进行着。他哆哆嗦嗦的手伸向身下男人的衣领,轻轻扯开他的领带,又一个个解开他的扣子,慢慢将他的衬衫往两边扯开,但只是露出一片胸膛。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厉慈,却努力想往床边蹭去,他的左手向床头微弱的光源摸去,想彻底打开台灯,可总是摸不对地方——因为他现在已经无法聚焦稍远处的东西了。
感知到身上的男人整个人贴着自己,还在不知轻重地蹭来蹭去,甚至屡次经过自己下身敏感的部位,厉慈有一些羞恼。可他的思绪并不清晰,只知道无意识地抬起那白皙而微凉的手,似乎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这男人浑身发烫,自己一碰到他身体,他就仿佛激灵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把厉慈的双手交叉按在头顶上,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胸口,甚至往里摸索,直到他摸到厉慈那有力的胸肌,还有那被触碰身体后微微挺立的ru尖。身上的男人——或者说是少年,因为他感受到对方身上有一股干净的味道,绝不像是一个成年男性特有的粗糙、明显的气息,他的脸突然贴近厉慈,然后用那张还渗着果酒甜腻香气的唇青涩地亲吻着他。厉慈此时非常受用,大脑也清醒了一点,可又有一些担忧,他确实好色,可每次都是你情我愿才会进行,更何况他做事还是有自己的底线,他可对没成年的小屁孩没什么兴趣。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一点烦躁,不过他又想起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个有点原则的人,门口把的很严,小屁孩不会进的来。可话虽如此,一直谨慎的的他还是尽力睁开眼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你成年了吗?”
身前的少年似乎做了很大的努力,才用那带有一些磁性却又爽朗的嗓音,勉强回应道:“当然,我早就……成年了……唔……刚过了19岁生日……”
说完以后,他又吻住了厉慈,但又只是蜻蜓点水,简单碰碰他的唇,再没有更深的动作。
厉慈这才放下心,又回想为什么两个人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什么时候自己跟这个人跑到酒吧后台的VIP休息间——前几天自己就是在这家酒吧勾搭了一个翘屁嫩男,然后跟着他进来这里做爱,而且那次的体验非常绝妙。想到这里,厉慈勾了勾唇角,而身上的少年好像看出他在想自己以外的事情,有一些不悦,抚摸他胸口的手突然用了大的力气,分开两指,狠狠揉搓他的ru尖,还不忘往红晕四周转了几圈。这下子可真的刺激到厉慈,虽然自己从没跟这种毫无经验的小鬼做过,可也许正是这种新鲜感,让胸口那里些微的疼痛也变成令他沉沦的快感,于是他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他又仔细感受了一下身前少年的清香,突然觉得自己能钓到这种极品,真的是赚翻了。如果除去那美中不足的一点:他下面好像太大了,蹭的厉慈有一种被人挑战权威的、非常别扭的感觉,而且头顶那只手仿佛宣誓掌控权一般,不管他怎么扭动手腕,他都不肯松开。
厉慈突然想把眼前的男人翻过来,压在身下,自己来掌握主动权,让他尝尝自己的技术。但当他想首先松开自己被按住的双手,他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突然间他的脑袋里闪过一个不妙的念头:自己喝的酒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可他的力气太小了,小的让他难以置信,自己可是打遍T市的柔道高手,又从小锻炼,虽然个子只有176,不高不矮,体型有些娇小,可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就连吕懋那185的大个子掰手腕都掰不过他,自己怎么可能制不住眼前这个小屁孩?
可少年感受到他的异动后,并没有放开他,反而有一些烦闷,他俯到厉慈的右耳处,带着一点狠劲,努力舔弄着厉慈的耳朵,甚至把舌尖往里深探,厉慈的身体几乎是瞬间软了下来,少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碰厉慈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声音软了下来,从不示弱的他难得地带了一丝求饶的意味:“唔……不要这样,快松口……”
听到这种话,少年更加气恼,以为是自己的努力还不够,于是他把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