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凡刚出门时就遭到了袭击,失去意识前他以为自己会死,但没想到醒来时却处于一张温软的大床,虽然手被绑在了一起,但他眼前所见所感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经历。
试问谁不希望自己全身脱光被一个看起来如饥似渴的美人抚摸着下半身,鸡巴硬到醒的呢?
况且这个美人他还很熟悉。
就是对面那家身体构造美丽而特殊的蔡琰,他经常在房间里偷偷用望远镜看过他在家里和他儿子一起互相疏解欲望。他的身体素质与蔡璃相比要好得多,蔡璃只需要用手指或者舌头玩弄一会儿,喷几次水就会累到想睡觉。但他的欲望一被勾起就一定要插入才能满足。
于是魏凡经常在家里看到的就是他撅着屁股温柔地给儿子口交或者小心翼翼地指奸,而自己一片泛滥的花穴里也塞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时不时地因为淫水过多而滑落,然后又被推得更深。香艳诱惑到让人不知道是要看大的发浪还是小的发骚。每到这时魏凡就想冲进他们的房子里,掏出自己二十厘米的大肉棒把这俩父子的洞一个个地全塞住,让它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又或者流出更多。
而现在,那个大的,蔡琰正分开腿在他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衣,从肌肤的接触感受来看,下半身应该没穿。此时此刻他的双手依旧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
魏凡喜不自胜地又闭上了眼。他想,来吧,用你淫荡的花穴强奸我的大肉棒吧,把它榨干吧,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哪知蔡琰却板起面孔,语气微怒:“随便摸一下就硬起来,真没教养!”
这么没自制力,以后怕是要伤自己儿子的心了。
魏凡真觉得有些冤枉了:“我可不是对谁都会硬的,都是大美人你的手太舒服了才忍不住变得这么硬。”
真不知道那双柔夷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力度和舒适点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即使是柳下惠也会被摸到忍不住要干他。更何况魏凡也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要不是双手被束缚,他早就把大美人压到身下,这样那样的,把他干到无法再像现在这样假正经。明明都脱光了裤子等操,还能义正言辞地指责别人硬得太快,这种情况他要是不硬搞不好他还会失望呢。
这下蔡琰真的有些生气了,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当成女人,尤其眼前这孩子,也不过比蔡璃涨了两三岁的样子,毛才刚刚长齐呢,就一副可以吃定他的模样,要不给他点教训估计以后会越来越放肆。
他抬手甩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巴掌:“要不是璃儿说他喜欢你,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虽然你跟璃儿没办法结婚,但你将来必须把他当自己的爱人看待!按辈分来说我就是你的岳父!”
魏凡抽着嘴角笑了笑,哪有这么泼辣,光着屁股坐在自己女婿身上,把女婿鸡巴摸到硬的岳父。
蔡琰看出他的想法又抽了他一巴掌。
“你够了!”魏凡有点生气了!
“我是招惹了你儿子!可是我们从来没做到最后一步,你的儿子张着大腿掰着穴求我操他我都忍住了!这还不够尊重你吗?”
“尊重我?”蔡琰捏着他的下巴,“你搬来这里这么久为什么晚上从来不开灯?你就是怕被我们知道这栋房子里有人吧?你每天架着望远镜偷看我们,你还说你尊重我?”
“我……”魏凡在这件事上理亏,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的哑口无言取悦了蔡琰,他放开魏凡的下巴,重新握住他下身的那根不知道看着他们疏解欲望时自己撸了多少发的淫棍,那话儿大到他的拇指和食指堪堪合住。他抬起屁股用肥厚的龟头不断地磨开自己闭塞却也已经渗出水的花穴。
“啊……”魏凡舒服地叫出了声。一想到自己待会儿就要操进梦寐以求的逼穴,把这个抽他耳光的大美人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大叫,就有种快要达到高潮的感觉。那种快活感和满足感堪比吸毒。
蔡琰的脸上短暂地掠过了一丝红晕,即使下身已经十分渴望被插入,语气依旧显得生硬。
“你这孽根长得……也太粗了!”他有些艰辛地将已经经过充足润滑,整个棍身都被淫水浇湿的孽根吃力地导进自己的身体。
魏凡简直想挺起腰直接操进去,但为了自己将来的性福生活,也只能忍着他慢吞吞地含了吐,吐了含。
可以看得出来,蔡琰这几年没有男人,只在逼有些骚的时候用按摩棒慰藉慰藉,选的也不是那种大尺寸的,所以时隔多年再次被大鸡巴入侵,身体内部既渴望又不熟悉,吃得非常辛苦。
蔡琰虽然性经验丰富,被男人用各种方法玩弄过,甚至连孩子都生了两个,但说到底他在这之前也只被一根鸡巴操过。
所以能做对比的,也就以前的那位勉强算是前夫的男人。毕竟他们当初在国外是注册结婚过的,虽然对蔡琰而言那不算是自愿。
他曾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鸡巴大概就是前夫的鸡巴了,一直到现在,蔡琰也无法忘记那根又热又长的鸡巴的形状,因为他常常要含着那根鸡巴睡觉,它能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