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外传来的女学生低沉磁性的声音,顾修明身子猛地一抖,插在雌穴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狠狠按压上了蠕动着的欲求不满的内壁,抚慰了许久都泄不出来的性器瞬间兴奋了起来,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射出来,喷在了被浇透的衬衫和纯白的瓷砖上,随着水流慢慢向地漏流过去。
顾修明没忍住呻吟声,低喘着的甜腻呻吟声从紧锁的牙关泄出来,憋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的疏解,猛然拔高音调的痛苦尖叫,哪怕隔着浴室的水声,都清晰地传到了只有一门之隔的黎之容的耳朵里。
叫出声了……会被学生听到吧……
顾修明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滑落得更凶了,浴室喷头倾泻下来的冷水浇在他单薄的脊背上,他只觉得身体如坠冰窖,冰冷彻骨。
他绝望地拢紧了自己的衬衫下摆,盖住了依然高高翘起的性器和被情热折磨得不住流水的雌穴,跪在一片冰冷的瓷砖地上,捂着嘴摇头,企图把甜腻的喘息声咽回去:“不要进来,求你……不要进来……”
黎之容只能听到里面的人声音里全是哭腔,夹杂着痛苦和难耐,声音含混不清,似乎是捂着嘴说的,她只觉得心底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对只有一门之隔,孤零零待在浴室的那个人心疼得无以复加。
“老师……您开开门好吗,情况听起来不太好,要不还是送您去医院吧?”黎之容斟酌了一下,敲了敲门,试探着开口问道。
都快一个小时了,要是真的被下了药,也该解决完了,这么久,还泡在冷水里,先不说身体有可能垮了,被这初秋可是很容易冻感冒的。
“不要!不去医院--”顾修明惊声尖叫,用手撑住了旁边的墙壁,他腰已经软了,跪着都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这句话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怎么样都行,不能去医院……
“老师,如果您真的不开门,学生可能就要冒犯您了,我家里有备用的钥匙。”
黎之容有些无奈,不管怎么说,至少先从浴室里出来啊,这泡了一小时了,人在里面是什么样她都不清楚,说了帮他找药或者买药,也不同意,这么倔,她就是再尊重老师的意愿,也担心他身体啊,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考虑拿备用钥匙开门了。
顾修明捂着嘴无声地哭了,这种两难的境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向游刃有余进退有度的教授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情热还在一波波侵袭着他脆弱敏感的神经,腰身和腿都软了,刚才但凡还有点力气和清醒意识,他肯定是要回家的,而不是现在被困在学生家里。
他好恨,为什么倒在学生怀里的时候没有把家庭住址说清楚。
门外的姑娘看起来是个很有主意,不太好相与的强硬性子,第一节课上就能看出来,虽然对他客气礼貌,可是涉及到原则性问题,会十分坚持自己的态度,他现在肯定是拗不过这个跟他差不多高,还能把他拦腰抱起一路走回家的女学生的。
顾修明听着门外逐渐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强撑着酸软的腿站起身,打开了浴室门。
黎之容就看到她记忆里温和儒雅身着正装的教授,上身只穿着被淋透的贴到身上的白衬衫,露出了肌肉线条流畅、白皙修长的双腿,浑身颤抖地站在她面前,脸上一片潮湿,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求你,不要看……”顾修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有了支撑的着力点,他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学生面前,他现在只剩下还算长的衬衫下摆,遮住他最后不堪一击的自尊和羞耻了。
黎之容伸手扶住了浑身湿透的教授,这人抱着回来的时候还是滚烫的,现在身体冰冷,打着冷颤,冷得跟冰块一样,上衣湿成这样了也不肯脱,触手的温度冷得黎之容都打了个冷颤,更别提这人已经被水泡了一小时了。
“老师,您的上衣湿了,我帮您换掉吧……”黎之容扶着脆弱得似乎一碰就倒的教授,心疼地说。
“不要……不要……别看我,不换衣服,求你……”顾修明觉得自己这辈子的狼狈和耻辱都被学生悉数看了去,他甚至拉下了脸,放下了那清高的自尊,跪着企求学生不要看他,来势汹汹的情热逼迫着他向身体臣服。
好痒……好难受……好想被填满……
顾修明哭得更厉害了,他不敢抬头去看学生,害怕被发现畸形的身体,害怕被知道自己其实是个骚浪淫荡,每个季度都会有情热的双性人。
“老师……”
黎之容不明白他怎么了,顾教授的身体情况她完全不了解,这人哭得梨花带雨的,冷得抖成这样,也不肯脱衣服,她真的是拿这人没辙。
她黎之容是克己复礼、发乎情止乎礼的君子,强硬肯定是要不得的,这人是她尊敬的老师,她还真不愿意违背他的意愿。
老师,你别哭啊,你哭得我心都跟着疼了……
黎之容蹲下身,轻轻扶住顾修明的胳膊,柔声问道:“老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学生绝不会嘲笑你,请说出来可以吗?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替您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