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我……唔……cao死我吧……”
衣裳凌乱的云景躺在地砖上,修长的双腿被蛮横抬起,一根丑陋而带有齿刺的阳根,在娇嫩的小xue中横冲直撞,yIn水噗嗤作响。
“啊哈……再快点……啊啊啊……不要啊……”
“唔啊……”
嘴巴又被两根阳物同时插入,嘴里的Jingye流淌出来,弄得满脸都是,疼得云景的双眼中尽是氤氲的水雾,面色越发红润。
暗处走出来了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黑衣男子,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云景的“丑态”。
良久,他挥起手,令人退下。
围在云景周围的魔众不敢留恋半刻,迅速提了裤子离去。
大殿内只剩下两人。
“啊……不要……”不要走啊……
“哈……”
喘息了半晌,云景这才稍稍恢复了神智,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被群jian凌辱,他的脸上却一直未见恼色,几息之间,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气质。
他左手撑着地,双腿仍是大开着,两只xue里灌了满满一肚子各种魔物的Jingye,正缓缓流淌出来,云景不去理会,仰首笑着看向魔尊:
“尊上费尽心机把在下请来此地,不会只是想观赏在下的丑态那么简单吧?”
魔尊不答,仍是冷冷看着云景。
云景放肆地打量魔尊,感觉眼前之人有些熟悉。
“世人皆道,魔尊宁秋对我云景一见倾心,念念不忘,为了争抢我不惜发起仙魔两界大战,让在下成了祸害三界的红颜祸水,如今看来却不尽然。尊上分明对在下无意,却又为何要在下背上这千古骂名?”
云景舔了舔唇边残留的Jingye,模样yIn荡十足,“莫非,尊上只喜欢看在下被人cao弄?真是个奇怪的癖好啊……”
魔尊听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充满寒意的一双眸子。
见到魔尊面容,云景眉毛挑了挑。
黑瞳,黑发,黑衣。
和那个人的气势这般相像。
他忽然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不自量力嚷着要为凌虚报仇,然后被师尊扔入魔渊的小侍奴?”
刹那间,一掌打在云景肩头,他的身体飞出几丈远,撞在了殿内的柱子上。
魔尊的声音带着滔天怒火:“主人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咳咳咳……”
云景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抬起,使劲抹去嘴角的血迹,微微发红的双眼直视魔尊:
“真的是你,你居然能从魔渊里出来,宁秋……卫凝秋……我早该猜到的,今日你的修为竟也这般强大了,连我也毫无招架之力。”
“哈哈哈哈……”云景又笑了起来,“谁又能猜得到,几乎覆灭了整个修真界的魔尊陛下,居然是一个小小的侍奴,要是让死在你手里的那帮老家伙们知道,他们肯定会气活过来的,哈哈哈哈哈……
大笑声充斥在空旷的大殿内,许久,云景收敛起笑容:“那么尊上,您这般大费周章地将在下抢夺过来,意欲何为呢?”
“你来了,封衍也会来。”
魔尊的声音冷淡,如平静的古井般没有丝毫起伏,“你说,封衍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失态?”
失态了,才方便他抓住机会杀了封衍,替主人报仇。
几百年来,他几乎寻遍了三界中所有的复生之法,可主人复生的希望始终渺茫……等他为主人报了仇,便亲自了结自己,给主人殉葬。
云景默然不语,这一千多年,他和封衍之间经历了许多事,自己早就不是什么为师尊守身如玉、坚贞不屈的人了。
他有过无数的男人,吃过无数的rou棒,尝遍了各种欢愉的滋味,师尊也是知晓的,而且拿他没办法。看来,“魔尊”对他真是不怎么关注,连这个都不了解。
说起来,他能迈过自己心里这道槛,还是多亏了在魔宫时,那人在他耳边的絮絮叨叨。
每次挨了那人的cao后,他头脑昏昏沉沉的,时醒时睡。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那个男人居然会轻柔地替他擦拭身子,似是无奈般低语道:“大哥,你能不能配合一点,反正也躲不开了,还不如尽情享受,对吧?我觉得我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你爽了我也爽,多好……”
这声音熟悉,说的话却陌生得很。云景不敢置信这竟是凌虚能说出的话,但是,心里却牢牢记住了。
其实,yIn荡本就是双性人的本性,一旦接受了,云景发现这些性事也没有那么让他难以接受。
许是想到了曾经的故人,云景身上那份张狂恣意收敛了几分,冷静下来道:“尊上想怎么处置我?”
“景公子,主人那么喜欢你……”
魔尊的眸色格外幽深,目光仿佛尖利的刺针一般直直射向地上的人。
“你怎么能不下去陪伴主人呢?”
被这渗人的目光盯着看,云景脊背窜上了一股寒意。
真是个疯子。
他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