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月末就到了,15日过得很快,赵府的侍奴们这些日子日日都在排练着那些个yIn浪的节目,身子简直是一直都泡在情欲里面,每天高chao无数次,身上总是汗水yIn水连连,nai子屁股也是红肿一片,赵府倒真成了yIn窟似的。
郑府的二公子,赵泱的堂弟还有一些公子少爷被一群莺莺燕燕拥着进了赵府,赵泱抱着赵府的主母楚可儿迎来了这些个客人,楚可儿生得和她的名字一样楚楚可怜,明媚动人,赵家和楚家也算是世交,二人是打娘胎里就定了亲的,楚可儿和赵泱又是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双方基本是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的相处模式,赵泱总是情欲高涨,喜欢凌虐羞辱床伴,但是又舍不得在床事上伤到可儿,所以大部分的情欲都泄在了那些个双性侍奴身上。楚可儿也不在意这些,因为她对赵泱也并非爱得深沉,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反而更喜欢花时间在自己的爱好上面,从不局限于这一方府邸,今日也是因为赵泱的生辰到了,才回府一趟。
“郑公子,别来无恙啊,许久不见,愈发英俊了。”楚可儿随赵泱一起和宾客言谈说笑。
“赵夫人谬赞了,赵夫人才是绝色天姿啊。”
……
主客们与赵泱一起用完奢华的午宴,便被小厮们引到了马场,午后的阳光很是作美,撒到地上金灿灿的,赵泱和堂弟赵鸿还有郑公子郑封三人随意的站在栅栏边上,马场里面是四个光着屁股的美人牵着四匹矮马。
“哟,赵二爷,您这些侍奴还会骑马啊。”郑封看着场上风韵各异的四个双性美人,肥腻的翘tun勾得人移不开目光。
“那可不止呢。”赵泱往后挥手,勾勾手指,身后的小厮明了,吹了一下哨子,场上的四人听到哨声,全部翻身上马,双脚站在马镫上面。
不同于平时练习的那样,今日上马后,皮罗东并未叫他们立即坐进那粗大的木制阳具上,而是先俯下身,翘高屁股,容安翘着肥tun,感觉到皮罗东在自己的屁股上用毛笔画圈,tun尖痒酥酥的,但他不知道皮罗东画的是什么。到下一个人的时候他才看清楚,原来他在他们的屁股上画了一圈一圈的环,看起来竟像靶子一样。
四个人的屁股上全部画完之后,皮罗东才开口说话,“今天赵二爷有兴致,你们的的屁股就当一当靶子,骑还是照之前练的那样骑,但是赵二爷说了,今日谁被射中的次数最少,定会严惩。”
“是。”
听完吩咐,四人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扒开saoxue,像之前准备的那样,把马鞍上的木制阳具含了进去,屁股微撅,慢慢的骑马往前走。
不远处的赵泱几人手里拿上了小厮递过来的特制弹弓,弓虽看起来与寻常无异,但投射之物却不比平常,而换成了柔软的球状物,上面染着颜料,四人所持皆是不同颜色。
“赵兄倒是别出心裁。”
“要是寻常箭矢,岂不把我的靶子们全射成烂窟窿了。”
“也是,靶非寻常靶,弓自是非寻常弓。”郑封说着,对准场上的屁股靶子,拉弓弹出了一个软球,小球破空划出一道弧线,直直砸到了容安的屁股上面,印上了一道红色的颜料印子。
“嗯啊~”虽是软物,但这小球从远处弹射过来的力道也极大,像是被石头砸了屁股一样,容安差点没有骑稳,痛叫一声拉紧缰绳,马儿也像受惊了一样,加速起来,鞍上的阳具直直顶着容安的花心,凿出一股又一股yIn水。
“你这双儿浪叫得厉害呀。”郑封看着那在马儿被上被抖得上下起伏的sao浪双儿,猩红的xue口包裹着木制阳具,时而露出一截木桩,但随即又被含了进去。
“郑兄好准头。”赵鸿也想一试,举起特殊的弓,对准另一个移动的rou靶子,但却投歪了,只堪堪印在了大腿之上。
赵鸿心中不甘,再次举弓,这下小球倒是投中了,只是被射中的小齐遭连射了两次,身上是又痛又麻的,骑也骑不稳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马儿倒是跑走了,他趴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皮罗东见状,赶紧跑过去将他拖走,没用的东西骑个马都骑不好,丢人现眼。
这点插曲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剩下三人骑到了转角,他们总算是能够抬起小xue不在被那假阳具jianyIn了,只是三人都被Cao得有些腿软了,踩在脚镫上站起来时还有yInye从xue里滴出来,按要求俯身撅起屁股,前后两个小洞都暴露在空中。
“要不我们就比谁先把这球射进他们的rou逼里面吧。”
赵泱见两人如此有兴趣,提议新玩法。
“不过这比赛总得有点彩头啊...不若获胜者就在咱赵二爷府中任意挑一名侍奴带回府如何?”
“赵兄愿意割爱吗?”
“不过侍奴而已,自然随意。”
赵泱唤来皮罗东,让他将三人连人带马带到场上一个合适的距离。
三人骑着矮马,双腿夹着马腹,俯身撅tun,三个屁股靶子就立在了场上。
除了容安的肥tun上有一个颜料印子之外,其他两人的屁股都是粉白一片,黑黑的一圈一圈印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