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张主播您也还是有感性的一面的,真是小刘的福气。”
等着门口俩西装革履的外国保镖检查身体的无聊功夫,站在一旁输密码的工头突然说了一句,把摩挲着走廊墙壁的张大雕拉回了现实。
一回神,他就瞧着给自己检查的保镖正痴迷地握着自己撸了一路的鸡巴。
这货带着个墨镜,又挡不住他来回滚动的喉结。
“帮我口。”
工头愣了一下,面色有些难堪:“他们听不懂中文的,而且是大老板手下的床边人……您看……”
当然他这话也没说完,人高马大的保镖已经自顾自地蹲下了身子,双手握住这梆硬的大屌吞咽了起来;张大雕顺势捂住了这人的后脑勺,短寸头微微有些扎手,但很合他的性癖——便也用力地配合他抽动起来。
他睨了一眼面色酱红的工头,也没管另一位面色通红的保镖,自顾自地闭着眼享受起来。
事实证明再厉害的雇佣兵,也不是传说中的浪里白条,能半个时辰不呼吸;只是花了不到十几分钟,人就已经摘了眼镜坐在地上怒目相视了,嘴里还和条中暑的狗一样大喘着气。
主要是没讨到nai喝,还被张大雕玩味的眼神气得不行。
“Good boy,but you are not good enough.”
张大雕用自己的铁棍拍了拍白男的脸,随口撩了这么一句。
虽说工头听不懂英语,但这形势就是小孩子看也知道要打起来了。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赶紧拉上了意犹未尽的张大雕,在两保镖发火之前把好死不死的人rou播种机拉进了安全门内,独留下门外被耍的保镖和这几十厘米的实心钢板互殴。
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后面,工头不由得低声下气道:
“您是我爸爸行吧,我一个工头就是个打工的,您光为难我干什么呀?是我老板非要给您个下马威,您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是了?”
张大雕自顾自地撸着挺到胸口的鸡巴,边走边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宝贝,看着那几个牙印又不由得嫌弃道:
“这人没病吧?”
“您还真是传闻中的爱干净,”工头狠劲地翻了个白眼,“都跟您说了是我老板的床边人,怎么可能有病呢?三高都没有,各个倍棒。那都是趾高气昂的主,您可别再刺激别人了,人是真的能把我毙了不用负责任的……”
赤着脚的张大雕一边沿着这向下的甬道步履不停地走着,一边把自己的大屌揉搓了几下;像是不过瘾一般,还跟拿着折扇一般在手里锤了锤——Yinjing当然不是没温度的扇骨,gui头传来的刺激触感让张大雕不由得爽出了声。
“这不是看您神通广大么,那个保安确实碍眼,这不就借您的手发挥了一下……您放心,知道您的癖好,您动过的人绝对不会再安排给别人。这个项目算是这半年来最后一次了,您就配合配合,算是照拂一下我这几年给您介绍生意的苦劳,你看行不?”
还是没能弄射出来的张大雕心有不甘地叹了口气,知道这恶贯满盈的老狐狸又在演戏,寻思这人怎么嘴里说点实话都像是在算计人一样,不能真诚点么。
“太小了。”
看着一脸严肃的张大雕,工头显然会错了意,脚步一停半天憋不出个屁。
“你刚不是问我,怎么突然感性起来了么?”
不知怎么搭茬的工头这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小刘;于是乎一拍大腿,几步小跑跟上了正在使劲揉搓自己鸡巴的张大雕。
“这我可要好好和您说道说道了……”
话匣子一开,一路上工头的话就没停过,走了一阵子倒是停在了一扇电梯门前,唠唠叨叨得听的张大雕青筋凸起忍不住想打人。
这么多车轱辘话就一个意思,一是这孩子可是二十来岁了自己还没丧心病狂到那地步,二是这孩子是自己好赌还搞些偷jian耍滑的事情也不是啥好人,三是这交易本就是双方自愿的——他工头还掏了一大笔定金给这滑头小子还赌债,连利息都没放。
再说下去,他都可以原地飞升立地成佛了。
输了密码进了电梯,工头见着旁边的张大雕站得和自己的鸡巴一样笔直,整个人和熟透的龙虾一样,却从没停下手中的功夫——只是脸上却没啥情绪波动。
出于防止张大雕再度犯病的考虑,工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您咋又不说话了?”
“太小了……”
当时的工头对张大雕还是太掉以轻心,没从从他咬紧牙关的字里读出最重要的意思。
电梯门再度张开了他的嘴。
一脸轻松的张大雕甩着shi漉漉的大屌被吐了出来,看了眼和酒店走廊一般的布局,赤裸着身子踏上了泛着复合清香的地毯。
“我不是也和您说了,这空间太小了,您不也没注意。”
顶着一颗圆茄子的工头忍着恶心,用手指揩掉了脸上的ye体,晦气地甩了甩。强忍着咽了口气,这次是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