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被发现了吧。”曹玉泉说了弟妹一句。
严松梅:“没事,迟早都会被发现,我待会儿还要找他们夫妻说话,嫂子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等吃完早饭再说,你要是在他们吃早饭的时候和他们说话,早饭能吃到中午。”
“好吧,我本来想等他们打好饭去说,既然如此,等吃完饭,嫂子,小笼包不用蘸醋,我吃立秋家食堂基本不加醋和辣酱,我喜欢原本的味道。”
妯娌两人边说话边吃早饭,主要是严松梅在说,曹玉泉偶尔附和。
等她们吃完,夫妻两人也吃完了。
杨成业先一步离开食堂,留岑彩一个人和嫂子们相处。
岑彩知道三嫂爱说话,不确定和她们能说多久,干脆叫丈夫先走,中午十一点再过来,她上午就待在食堂。
严松梅见妹夫走了,主动带着嫂子过去找小妹说话。
说起来严松梅比岑彩还小一岁,嫁给她哥,成了她嫂子,心里就把她当小妹了。
这次不算没有话题,食堂就是话题。
严松梅已经把嫂子出卖,顺便把女儿一起卖了。
是小姑娘厚脸皮来表嫂食堂找表嫂玩,发现饭很好吃,非要带妈妈过来,妈妈来了发现的确很好吃,带着大嫂过来。
特意说明大嫂今天第一次来。
远亲不如近邻,岑彩以前和薛大丽都能说上话,和两个嫂子却是没多少话讲,今天有食堂作为话题,同两个嫂子聊了许多。
三嫂爱说话,把最近食堂遇到的麻烦事顺嘴说了。
岑彩担心:“立秋从来都没说过……这可怎么是好。”
“没事,不是我和珺珺刚好待在办公室,都不知道食堂最近遇到问题,立秋能解决好,我看她完全不担心,就算真有问题,我找仁晖说说,他是个生意人,多少有些人脉,叫他顺手解决了。”她说得挺轻松。
丈夫不答应也得答应。
多磨几句就成了,他最不能接受的是她有事瞒着他,她朋友姐妹遇到难事,他再不愿意出手解决,她磨几句他也会出手。
软的不行来硬的,去找爸妈,爸妈开口,不行也得行。
岑彩:“立秋东东也是,遇到问题一声不吭,不是嫂子说,我完全不知道。”
孩子爸爸能帮忙,来省城是升上去了,几个月下来,总有说得上话的人脉。
严松梅:“珺珺死皮赖脸要留下来我才知道,你不用担心,立秋靠本事几个月开了家食堂,也有本事解决问题,我下午带饭回去,水饺和馄饨也要,食堂现在卖冰冻好的水饺馄饨,直接下锅煮,方便得不行,也有汤圆和米酒。”
曹玉泉:“天气冷下来还有米酒呢?冰镇的米酒才好吃,常温不好吃,如今的季节不适合吃米酒。”
严松梅:“嫂子,米酒不会冰到哪去的,冰成冰块怎么盛出来,说起来没尝过冰冻米酒……我上个休息日听立秋说这个休息日可能会上米酒,我打豆浆的时候问了句,真有米酒,就是我不好带回家,只能在食堂尝尝味道。
汤水区还有酒酿圆子,食堂不卖酒,卖酒酿圆子、米酒我觉得挺好,待会儿就能吃了,想吃凉的选米酒,想吃热的选酒酿圆子,虽然味道差很多,我觉得问题不大。”
曹玉泉:“立秋真是了不起。”
严松梅:“立秋是了不起,少不了东东的功劳,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阿彩,你可别吃醋,我知道食堂这么多事情,完全是因为珺珺厚脸皮,赖在食堂不走了,立秋为了招待我们浪费不少时间。”
谁不在就疯狂出卖谁,正好女儿不在,全怪女儿头上好了。
严松梅心里认为食堂是立秋自己的功劳,东东亲妈在,好歹把东东加上去,顺道夸几句。
岑彩:“三嫂你说笑了,我不吃醋,是我和成业太不关心立秋,以为生意很好,没任何问题。”
严松梅:“生意好才有问题,碍别人的眼,断了别人的财路,能不招人恨吗?”
她懂,以前晚上睡不着觉,丈夫会念“生意经”给她听,听得她不想说话只想赶紧睡觉,少受折磨。
曹玉泉:“是这么个理,不过被人嫉妒好过不赚钱,开食堂成本不少,全砸在水里要心疼的。”
岑家四兄弟姐妹过得都还行,要说最有钱,还数老三家里最有钱。
三人在食堂聊起来,直到上午十点关门都还在说,大有说上一天的趋势。
...
哭累在家睡觉的沈立秋是被杨东叫起来吃晚饭的,她不想起床,甚至不想吃晚饭,是他说晚上带了冰镇米酒回来,她才为难自己起来去吃米酒。
杨东在食堂听到个事情,等立秋洗好脸坐下来吃饭才告诉她:“立秋,今天三舅妈带着大舅妈到食堂,和我们爸妈撞见了。”
刚睡醒头有点疼,反应慢的沈立秋花了一分钟来消化她家东哥说的简单又复杂的一句话:“真撞见了?这得多尴尬。”
杨东:“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