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一场舞会的sao乱后离开,悄无声息地消失。无论是国王、他的王太子哥哥、他的老师、还是平日里与他很是投契的表弟,都不知道他去向了何处。
每个月,金发的侯爵之子都会收到一封来自远方的信。他满怀期待地拆开那些信,看着这位年轻的二王子开始了孤独的巡礼。饿死的人们,抢走少女的领主,在地下市场用自己一年的积蓄买一条领带的公务员,还有为了捡面包死在了车轮下的孩童。
这无疑是个残酷的世界——就算自己被带走离开了那个村庄,村人饿死的场景也历历在目。越是这样想,他越痛恨自己无法做些什么。然而王子的信中,逐渐开始记录施尼斯西亚之外的事情。狡诈的欺负外乡人的村民们,拐走孩子卖出去当ji女的奴隶贩子……他不禁陷入沉思,这样一个世界中,做出这些野兽一般行径的,还可以算是人类吗?
所以,成为侯爵后的青年,只会将小王子视为“人”的存在,作为“人类”去平等对待。至于其他人,不过是赏玩观赏用的存在,与家畜无异。不论这些“人”多么会伪装自己,终究有一天会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然而,能令昔日的小王子——今日的皇帝——从冷漠到看重的,这还是第一个人。对他感兴趣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便更想看到他因为刺激露出本来的面目。
“真是……不可思议。”
卡尔曼·罗德里格斯望着夏末高悬天空的满月,脱下衣摆处飞溅上斑斑血迹的外套,关闭通往地牢的暗门,想到那个青年的种种反应,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纯粹的,充满慈悲的高贵之人。尤其是他在自己怀中心碎,颤抖着主动与自己接吻的时候,那美妙的光景令他不禁感叹,也令他心折。
但是,自己与其他几位同僚不同的是……比起让他露出幸福的笑容,他更想让他露出痛苦和祈求的表情。是的,就像是……他被狄lun·维尔斯特从湖中捞出来时那样。
“也难怪陛下最近不让我接近他……但如果是犯了错,那么不接受惩罚的话,也说不过去吧?”
从回忆中慢慢走出,罗德里格斯看着面前瘦骨嶙峋,失去了往日光彩的少年,抬手示意旁边的侍从用冷水管冲洗掉他身上的脏污。昔日雌雄莫辨的美丽少年伏在地上痛苦喘息着,后庭已经是一片糜烂,身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真是可怜,如果你没有被你的妹妹利用,被那些贵族煽动,怎么会落得现在的下场呢?”金发男人双手背在身后,俯视着地上的王子,“谢林殿下,你现在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金发碧眼的瘦弱少年,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经过三四个月的折磨和羞辱,他眼中早已没有了求生的意志,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他的眼球也不在转动,失焦的眼瞳前,干涸的血ye和Jingye留下的显示出他曾经遭遇怎样非人的虐待。
看到少年再也没有动静,罗德里格斯满意地笑了。
“将殿下扶起来,为他梳洗更衣吧。”他柔软地眯起眼睛,仿佛是一位疼爱后辈的兄长般,“谢林殿下,施尼斯西亚的秋天到了,要一起去看看落叶么?”
·
“不要摸……那里……很痒、嗯,有些……疼……”
“你的腰完全用不上力气,放松……”
侍女长站在门外,听到里面克莱因和狄lun的对话时,又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后,才放心地敲了敲门。
“打扰了,克莱因殿下,维尔斯特先生,陛下口谕。”
里面的声音顿时消失,过了几秒后狄lun一脸意犹未尽地打开门。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皇太子还在按摩的余痛中没有缓过Jing神,面朝下趴在床上,还在轻轻呻yin。
“陛下要克莱因殿下明日去陪他登山。”侍女长低声说,“殿下的身体……怎样了?”
狄lun回头担心地看了一眼,也压低声音询问:“陛下心情看起来怎么样?”
侍女长越过他的肩膀,看向消瘦的皇太子——虽说比起之前看起来恢复了一些,但比起刚到皇宫时还是差了许多。
“和陛下说……就说我最近还在给他调理。”
侍女长点点头,会意地离开了。狄lun回到克莱因的床前,自己掀开被子,搂着克莱因的腰趴在他身边。
“陛下……找我什么事?”
大概是因为刚刚擦过Jing油,又被狄lun揉捏了好一会儿,此时的克莱因看起来慵懒极了。狄lun用手指搔了搔面颊,小声咕哝:“没什么,他想外出带着你。”
最近的狄lun工作干劲明显下降;看得出来,他现在眼中克莱因的事情更加重要,甚至不惜违心对侍女长撒谎。这一点罗德里格斯也早有察觉——当他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狄lun从床中一秒弹起来,警惕地抱住克莱因,像是炸了毛的小兽。
“下午好,维尔斯特先生,以及克莱因殿下。”金发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的青年,“已经许久未见,殿下,想我了吗?”
“你来做什么?”狄lun警惕地看着他。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