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尔伯特来说,哥哥克莱因是怎样的存在?
答案自不必说,他的兄长在他心目中绝对高贵、强大、英俊、矜持……一切美德集合体一样的存在。这样的兄长,却被父王当成安抚敌国的质子送去——阿尔伯特无数次睡梦中都梦见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哥哥被送回来的尸体,这让他整天魂不守舍,惴惴不安 。
他自然是讨厌那个外交官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使哥哥真的是被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如果自己的信能够让他坚持活下去,等自己交换过去什么的……
“不用担心,”狐狸一样的外交官眯起眼睛说,“阿尔伯特殿下,我向您保证,您的兄长在施尼斯西亚的宫廷中正享受着非凡的礼遇。”
这个男人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写了信给哥哥。眼看哥哥有些疲惫(其实是刚和男人滚完床单)地站在门口,他跳下马车,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哥哥——!”
“唔……!”
哥哥似乎瘦了很多,但并不见什么明显的伤口在外面。阿尔伯特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哥哥,直到克莱因松开他,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又长高了,阿尔。”他轻声说,声音中还有点(因为刚做爱没缓过来就被弟弟扑过来而产生的)颤抖地说,“辛苦你了,这么晚了……”
克莱因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皇帝就在不远处的身后。因为阿尔伯特还不够资格让皇帝亲自迎接,所以皇帝也只是把他送到门口后,自己远远看着。克莱因深知这时绝对不能说错话,而且还要夹紧屁股不能让弟弟看出端倪。在微笑着把弟弟带入皇宫,吻过弟弟的额头和面颊,许诺很快会去他的房间看他后,克莱因抬手,微笑着送走了自己的弟弟。
“你看起来紧张的不得了。”
身体被人从身后环住的同时,克莱因几乎是立刻松懈下来,靠在了身后人的怀中。因为过于紧张,他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前面的性器因为羞耻的兴奋已经微微勃起,后面的小xue一收一缩,Jingye顺着tun缝慢慢溢出了一些。
“有那么紧张吗?”他身后的皇帝叹了口气,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向着自己卧室走去,正好是和阿尔伯特的起居室相反的方向。
“呜……陛下……请不要问……”
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屁股里夹着男人的Jingye,全身还在敏感的时候拥抱亲吻了自己的弟弟,罪恶感就油然而生。皇帝低头看了他一眼,手搂得更紧了。
“这么紧张?那茶会的第三天你还能陪我们玩了吗?”
“陪……陛下,什么?!”克莱因心头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原本我还准备要让你在花园里体会一下什么是紧张的快乐……真的有那么紧张吗?那要是你到时候真被人看到会不会直接哭出声?”
“陛下?!”克莱因想到那设计Jing巧的花园迷宫,瞪大了眼睛,“难道是要像在浴池那样……”
“对啊,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三天的茶会下来也会觉得无聊吧?”皇帝用理所应当的口吻说,“放心,即使是被看到了,你的脸也保证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绝对不行!”皇太子极力挣扎,“阿尔伯特……要是被他发现……”
“这才是乐趣所在。”
回应他的只有皇帝回荡在走廊中的得意的狂笑,克莱因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弟弟发现自己被男人Cao的事情,恨不得自己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
“况且那么多人,说不定其他人会看到你的哭求——”
“你——!”
一直到洗完澡睡觉前,克莱因都坚持不和皇帝说哪怕一句话;他当然明白自己的抗议是无效的,身体甚至还会隐隐期待男人们的滋润,他专心为皇帝的想法生气着,一直到他缩进了皇帝的怀抱中,而外面的门被轻轻叩响。
“陛下,”罗塞塔的声音中有些捉摸不定,“刚刚阿尔伯特殿下问,克莱因殿下什么时候能去他的房间……”
“告诉他明早!他那不让男人Cao的哥哥已经睡了——也不看看时间!现在是午夜!”
门外的罗塞塔应下,克莱因眯起眼,肩膀不安地轻轻一抖。他被皇帝重新拥入怀中,感觉胸口仿佛缺了一块一样空虚而不安。
“真是……啧。”皇帝抱着他,然后皱起眉,“还有你,怎么一直在变瘦,你的锁骨已经突出来了。”
克莱因内心清楚是为什么;他能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人也越来越消瘦。尽管他每天吃饭锻炼,间谍总管也不再劝诱他吃素,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一直瘦了下去。可是这些怎么对皇帝说呢?他最终只是摇摇头,闭上眼,试图在皇帝的心跳声中忘记自己胸口那空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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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春之宴的开始,廷臣们和皇帝进入了忙碌的阶段;对于他们来说这不仅仅是宴会,更是要为来访的贵族们答疑解惑,应付他们的问政。
“——他们真的还会给你上课?”
前两天,进入花园的贵族们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