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轻啄就像落在皮肤上的一串火花,许久,伏在他身上的屠钰直起腰,开始下一轮征伐。
穆芳生用指甲死命地抠着床单,真丝床单“嘶嘶”被抓开了线。
青年点了点他的手背:“从现在开始罚你不准射。”
一旦屠钰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他便本能地想要遵从。
xue口被反复进出的rou棒磨得火辣辣的,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有力地击撞,柱身上的青筋搔过甬道里面每一寸软rou。
快感沿着尾椎直直弹向大脑,一波一波的酥麻像涨chao的海浪,汹涌地爬过他的小腹。很想射,屠钰说了“不准射”之后,更想要射出来了。
加上那根rou棒加速的捣弄,穆芳生忍得生理泪水不断淌出来。
腰被屠钰两只手抬离了床单,他的两条腿分到极致,脚趾蜷在床单上着力,看上去像他主动将自己的tun瓣往那根性器上送一样。
屠钰抓着他的腰再一次加速,每一下都又狠又快,简直跟报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啪啪声密集而剧烈。
偏偏穆芳生对这种疼痛很是受用,眼前的景物开始颠倒。
最后一次深插,屠钰抵着他,射了出来。
量很足,伴随着冲击力,他有种装不下即将满溢的错觉。
“唔……”
呜咽出声,身体猛地痉挛,铃口终于哭泣一样洒出稀薄的Jingye。
没容他休息,屠钰凑近抓起他的头发:“我不是说了,不准射?”
床上重量一轻,屠钰站起来,他说不清此时看见这青年的背影为何会有恐慌,只本能地出声:“别走……”
“去拿玩具。”屠钰用那只沾着微凉薄汗的手揉了揉他的下颏,走出卧室房门。
只离开了几十秒,穆芳生的理智还没来及重新回到大脑,那青年就已经回来——端着客房那摞黑色礼盒,随手照床上一摔。
盖子摔开,里头的东西零零碎碎地洒在床单上。
穆芳生偏过头,眼睛的焦距对在其中一枚银色的ru钉上,他看着屠钰的手拈起那枚泛着冷光的小玩意儿,伏低在他的胸口。
挺立的ru头被两根手指捏起来,ru钉轻而易举地钻进孔隙戴好。
比之前那个环要粗一点,似乎还更凉一些。
他抓住要起身去拿那个佩戴式口球的屠钰,轻轻问:“哪个好看?”
屠钰怔了怔,而后伸手抚弄那颗挺立的艳红ru头,用了些力,将它揉得更红更肿了:“像现在这样硬着,看起来想被摸的样子最好看。”
穆芳生凑过去亲昵地贴着屠钰唇角蹭了蹭,而后顺从地让对方为他系上那个黑色的口球,口球两边的皮带扣在脑后,涎水不受控制地shi润了唇角。
金属摩擦发出细碎声响,屠钰拿起了那条不足小指粗的尿道串珠。
知道那玩意儿是塞在哪里的,他望向屠钰摇摇头。
“躺下。”
他不动,屠钰直接伸手将他摁在床上,视野变成米色的天花板,他这回是不敢动了,因为屠钰手里的串珠已经从他Yinjing顶端的铃口塞进了一小段。
很胀,但珠子小,并没有痛到难以忍受,一整串足有一掌长,屠钰只塞进一指的长度就停了下来。
大半截银色的串珠垂在外面,只是看着这画面,他几乎要变成一只煮熟的虾。
注意力还在自己的Yinjing,没注意到身体已经被侧放,rou棒再次塞进tun缝,插回滑溜溜的入口。
屠钰一开始动,他身上的这些玩具仿佛集体活了过来。
口球撑满口腔,丰沛的涎水不停地流下去;ru钉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摩擦着ru晕;更要命地是在铃口里插着甩来甩去的串珠!
他伸手想要将它捉出来,身后的屠钰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两只手,既不让他碰,也不帮他弄。
后xue在第一次野蛮进入之后已经肿起来了,肿胀的rou得到更密实的抽插,快感让身体招架不来,太阳xue都跟着跳痛。
“舒服么?”
口球挡着说不出话,只能眨了一下眼睛,眼皮碾出一滴眼泪,划过鼻梁,被屠钰的手抹去。
屠钰轻咬着他耳朵开口:“老公大不大?喜不喜欢我这么Cao你?”
迷迷糊糊意识到这是在延州那个酒店房间屠钰过干瘾时说过的话。
在现在这种情景再次听到,穆芳生有点恼羞成怒,晃动肩膀试图挣回自己的手,被对方发现了,钳他钳得更紧,那根再次变粗一圈的rou棒啪啪在后xue里抽插戏弄。
他仰起头,舌头无意识地舔上口球,口球里的小铃铛随着律动叮当作响。
“叫老公。”
穆芳生尽可能用力地瞪了他一眼,示意自己还含着口球。
于是那只手解开了他后脑上的卡扣,口球摘下来的瞬间他开始大口地吸气。
屠钰还在眼巴巴地等着。穆芳生喘匀了一口气,抬起手背蹭掉唇角的涎水,望向这青年:“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