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尤咬人的时候是下了死力气的,他心里痛骂着路程是爱骗人的不识相的死胖子,嘴里也不肯对被咬的部分手下留情。
路程被咬得不轻,却不肯轻易乱动乱嚷,怕寸劲打到前面的少年,也怕人再次跑路。
这骗子怎么这么能忍?不会反过来讹自己医药费吧。
林尤咬着咬着突然想到这茬,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又转念一想,这人说不定手摸过什么脏东西,别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路程感觉到咬着自己手的力道变小了,赶忙收回自己的手。
林尤趁机要逃出路程的禁锢,但几次尝试却发现自己仍被卡得死死的,恨得又要去咬路程。
路程急忙捂住他的嘴,不给他张开的机会。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只留粗粗的喘气声。
直到下一站,路程都没有什么额外的动作。林尤安慰着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想路程到底是不是要在地铁上霸王硬上弓。
“冷静下来了吗,林尤。”路程的声音在林尤耳畔响起,低沉浑厚的嗓音让林尤忍不住打了个颤。
这还是对方第一次那么正式的喊自己的名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主动发邮件来应聘我的夜间性对象的吧。”路程贴着林尤的耳朵充满恶意地说道,他刚刚明显也经历了一场情绪大波动。
不是!是夜间保姆!林尤又挣扎着想转过身说话,却被身后的人钳制着无法动弹,两人体型之间的差距直接压倒了林尤解脱的希望。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夜间保姆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被直接点名为性对象,还是让林尤瞬间心情down到谷底。
如果不是自己太缺钱,也不会主动犯贱去做什么夜间保姆吧。
“你知道这两天我在干什么吗?我在查你的资料。林尤,你的母亲上个月刚去世,还欠着邻居亲戚7万星币以及学校师生捐赠的3万星币,对吗?我已经帮你还掉了邻居亲戚的钱,剩下学校师生的钱外加那晚的钱已经打进你的账户了,你妈妈骨灰在殡仪馆的后续事宜我也处理好了……”
林尤从路程说第一句话就呆住了,如果在前几天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有这样一个人从天而降拯救自己,那他别说是当性对象,就是给他当任意发泄的性玩具自己都愿意。
但这一切偏偏是发生在自己以为对方是骗子后,在自己从对方身边溜走并在重新见面以后狠狠地咬了一口对方以后,才被告知原来自己是不识好人心的白眼狼。
虽然刚刚的举动是出于路程的突然sao扰,但林尤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羞愧夹杂着说不清的情绪使得他红了眼角。
路程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孩,没想过林尤会哭,顿时住了口,这下不仅没有把自己准备好的严肃腹稿全部说出,还有些手足无措。
林尤吸了吸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侧过脸看了眼路程手上深深的牙印,心里下了个决定。
路程想把放进林尤嘴里的手指拿出来,告诉对方自己没有挟恩图报的想法,如果林尤实在不愿意,自己不会强迫他,还会继续资助他完成学业。只是还没行动,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什么轻轻地舔了一下。
林尤一边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少数几部片子,一边笨拙地舔舐着路程的手指,企图取悦路程。
路程的手与他肥胖的身体并不相符,甚至可以夸一句白皙修长。那天他用手帮林尤释放的时候,林尤就胡思乱想过一些和手相关的东西。
而且林尤明显感觉到放在自己嘴中的手指开始慢慢搅动,引起了自己一阵阵yIn靡的口水。
渐渐的,那种熟悉的失神感又缠上了林尤,勾得林尤有些自暴自弃,他想自己可能本就是性格yIn荡,只是之前没有挖掘出这一本性,现在这样,既能让路程开心,也能让自己满足,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路程本来没有继续的想法了,但林尤的主动又让他加重了呼吸。
他心中暗骂自己定力不够,另一只手放开了对林尤的禁锢,放肆地揉捏林尤的ru头。
林尤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胸口有特殊的偏好,只微微挺胸迎合对方。
因为地铁里的冷气很足,林尤甚至能感觉到ru尖是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慢慢变大的。
路程将手伸进林尤的衣服下摆中,更加轻重缓急地搓揉着ru尖。
林尤的衣服最近是自己洗的,因此领口变得有些宽大,路程看着红艳的ru晕在自己手下绽放,不由得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林尤慢慢被情欲笼罩,一边吞吐着路程的手指,一边幻想路程手往下滑。
路程突然将身子靠近了林尤,慢慢地耸动自己的下半身,不轻不缓地拍打着林尤的屁股。
林尤明白他是想腿交,虽然有些纳闷他竟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但林尤还是踮起脚尖,让路程更加方便地隔着裤子模拟Cao干自己。
“能不能把我抱紧点?我不想被人看到。”随着路程的顶弄,林尤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了。
路程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