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越川压在床上Cao弄又爽又羞耻,但那一夜几近绝顶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宁清河回忆起来仍会脸红心跳、羞耻不已,他还是难以轻易接受自己“勾引”成功的事实,虽然“勾引”之后确实能感觉到,越川对他在意了许多。
以往两人吃饭都是规规矩矩面对面沉默,现在越川不仅喜欢坐在他身边、搂着他吃饭,还动不动给他投喂,一时忍不住还会不顾仆从的在场,在餐桌旁就扶着宁清河的后脑勺,吻到他意识迷离。不仅如此,在越川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坚持下,宁清河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越川的卧室,尽管他自己原来的卧室就在隔壁。好在越川平时还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每晚也只是把宁清河抱在怀里,并不做什么放肆的事情。
不过宁清河仍记得那晚激烈又刺激的快感,对越川有意无意的性邀请总会找各种借口拒绝,拒绝完又怕越川生气,只会亡羊补牢般青涩地凑上去,用那柔软地唇瓣轻轻点一下越川的脸颊。越川只当宁清河还害羞放不开,虽然他初夜过后就食髓知味,但他也担心自己汹涌的情欲吓到可爱清纯的小媳妇,只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住,最多就是晚上趁宁清河睡着,把自己那忍了多时的性器挺进宁清河毫无知觉的腿心,隔靴搔痒般Cao上一会儿,以解心头之火。
是时候把结婚提上议程了,越川一边忍着不泄在那白嫩的腿间,一边计划着求婚,想着名正言顺套牢了之后,自己的小媳妇应该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这边越川已经盘算着结婚,那边宁清河却始终解不开心结。自从那次“勾引”之后,越川每次靠近,身上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总会让自己莫名其妙地腿软,甚至被吻上几下下身就会悄悄起立,还不受控制地渗出几丝微sao的汁水。身体的异常让宁清河心惊胆战,更别提仆从们似乎也能看出他承了欢,现在都用看玩物般的眼神瞥他,有时还悄悄议论,说他姿色平平一定是给越川下了什么迷药,还说他肯定天天承宠、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媚意。
宁清河本来就还在消化自己放下底线勾引越川的事实,又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心里是又气又悔。谁天天承宠!宁清河羞恼地想着,明明,明明就那一次……不过自己身体的异常状态也不可忽略,宁清河望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那原本偏褐的小颗ru头,只是被越川舔弄了几次,就变成了如此红艳yIn荡的模样,再这样下去,自己真和那些他最不屑的用身体到处攀附之人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天他央求越川,跟着他出去扫荡了几回,也学了不少生存技巧,还独自用工具猎到了一只变异兔。宁清河下意识咬着唇瓣,天真地想着,或许自己离开了越川也能存活下去。他越想越坚定,心里莫名燃起了一股勇气:那次的勾引就当是一次错误的尝试,他明天就跟越川商量,如果能恢复到从前做工赚口粮的条件最好,如果越川执意想要陪睡的,那他就请辞,反正只要越川想要,总不会缺床伴的。
于是,就当越川紧锣密鼓地准备求婚事宜的前夕,他自以为两情相悦、生米已煮成熟饭、即将和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小媳妇,却在床上扭扭捏捏地跟他说,想要结束这段关系。
越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宝贝,你说什么?”他清楚自己五感很好,问宁清河也是以为宁清河一时迷糊,于是给他再思考一下的时间。
但宁清河却没有丝毫犹豫:“我,我不想再这样了。”
越川几乎挂不住笑脸,心里有些暴戾的涌动,但面上仍勉强保持着冷静:“为什么呢,小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这种关系……”宁清河哪好意思说,是越川做得太猛了,让他感觉自己都变yIn荡了,只好支支吾吾地含糊其辞,话里话外都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就是想要离开的意思。
宁清河低着头玩着手指,自然没注意到越川越来越Yin沉的表情。只听得越川又问了一句,语气却有些冰冷:“所以,宝贝也不是喜欢我?”
宁清河下意识地回了个“当然不喜欢”,还单纯地以为越川是因为那次“勾引”而误会,还自做聪明地解释了一番:“那次是因为,我怕你赶我走,也是脑子抽了……其实我并不喜欢用这种方式的。”他以为这样解释就能让越川理解自己,以为说清楚就能解开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心结,没想到越川听了他的话,却一直沉默。
宁清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想看看越川的反应,但越川脸上的冷峻让他心惊胆战:“不行的话,我,我离开也可以……”
越川几乎是气笑的:“离开?你还想去哪儿?”他心中汹涌的Yin暗和暴戾在宁清河说出“离开”的瞬间,不受控制地炸开了,从前他还顾忌着宁清河初尝情事,不能太频繁地逼迫他,现在既然是他越川会错了意,宁清河还胆大包天地想离开,就别怪他将错就错,把宁清河Cao得离不开他的床。
宁清河不知道越川为何突然如此愤怒,房间里狂暴的异能因子让他这个普通人都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只见越川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眸,有种莫名的力量顺着交缠的视线攻入了宁清河的大脑。宁清河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想道,越川不会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