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牧顿时想到自己前几天，鸡巴还在涂愿嘴里，却居然掺瞌睡。更为夸张的是，上面脑子指令他打盹的时候，下面鸡巴还是硬的。他“绝望”捂住脸，长叹一口气。
“卧槽不行……这个电话要接，对不住了兄弟们！”彭缮边拉裤子拉链，边红着脸抖着手接电话。见他竟然直接跑出器材室了，几个男生此起彼伏地哀叹，要么快几手射出来，要么怏怏地收拾起自己裤子。不到一分钟，就都出去了，嚷着要把彭缮打一顿。
暗箱交易完，那头很快传来彭缮手机铃声，撸到正嗨的一群人急得直叹气，喊彭缮快点按掉。
两指宽的黑色皮革，金属扣上装饰着一把小锁，锁头绑着长长的细银链子。句牧正摸着瞅看，涂愿已经跪到他腿间，仰起了脖子。
由于是高一、高二寒假前最后一天，没有晚自习。刚放学，学生蜂拥回宿舍整理收拾，句牧则不慌不忙，他打算干脆等涂愿一个星期，再一起放寒假。正撕开一盒酸奶吃，彭缮突然跑来他宿舍，在门口一探脑袋，神秘兮兮地说：“好东西，走不走？”
“啊……”句牧局促生涩地回应，“哦。”然后就自己去解裤子。
“卧槽！”
照以前，句牧也大方地开始手冲了，但现在，他有股非处男的矜持，两手护紧自己裆部。
五、六个男生挤在器材室里唯一的长凳周围，坐的坐、蹲的蹲，目光都投向中间彭缮捧着的手机。
句牧埋头找地缝想钻。
“嗨你们哪懂，那个……撸管的话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可是什么……就不同啦，耕地得照需求来，耕不好的话，心理压力还贼鸡巴大……”老赵说得支吾。
天啊……句牧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彭缮揍回娘胎里去。不幸中的万幸，他刚才守护住了自己鸡巴。句牧尴尬地挪远屁股站起来，见那专注手冲的几人没察觉，拖着步伐走到涂愿边上去了。涂愿要笑不笑地望着他，食指尖戳一戳他略鼓的裤裆，轻声说：“不撸啊？……耕不耕地呢？”
句牧回眼瞪他后脑勺，想叫他可闭嘴吧！正焦急，突然灵机一动，句牧拿过涂愿手机，给句小秋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你……你怎么在这边啊？”
”地都对原因缄口不言，反正手机已经被句牧砸烂了。
“帮我戴上。”
有人忍不住好奇问：“那个爽，还是打飞机爽啊？”
“这……各有各的爽法，嘶，只不过……打飞机还是自在些……”
“不会吧！怎么说？”
金发女人激烈的叫床响彻在小房间里，她穿着拉拉队服，被两个黑人的大屌干，场地就是体育器材室，这可谓沉浸式体验了。不多久，一个个看得脸红耳赤鸡巴硬。他们这群人里，三三两两一起撸过，都驾轻就熟了。撸吗？
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玩意儿，但句牧边舔着酸奶盖，边跟上他了。一路下楼又经过几个宿舍，拉人壮大了队伍，等穿过操场，去到体育器材室，句牧才明白彭缮嘴里的“好东西”是什么。
“骚母狗想吃主人大鸡巴。”涂愿仰着脸，继续说，声音已经软出水了。
涂愿笑笑，头一埋，用脸蛋挤开句牧的手，只用牙齿咬住他裤头往下拉。句牧盯着涂愿不断吐出舌
彭缮说的是在他前面席地而坐的那位。
“这都不喜欢啊？”彭缮瞪向句牧下体，“太有定力了吧……看连我们老赵都撑不住了。”
句牧嘿地笑了两声，认真给他带项圈，调孔扣到最紧的那个，刚好严密贴合涂愿颀长的脖颈。戴好后，不禁打量欣赏了下，指头流连在涂愿脖子和脸颊上抚摸。
“牛逼！”
“牧哥，人呢？嘶——今天你怎么也得撸一发……”彭缮的声音。
老赵一挑眉，给了他个自信的眼神，顿时引来几声起哄。
句牧摸了下口袋，意识到跟着彭缮出来时手机就落宿舍了。
“来哄你的啊，”涂愿捏他发烫的耳朵，“手机呢？给你发信息了的，叫你过来，结果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啊……”
“太骚了吧！”
“嗳老赵，你跟你女朋友有没有……那个，啊？”
“句小秋！”句牧捂着嘴，“彭缮那货知道吧？对……快点，你现在给他打电话，打到通为止……管你讲什么，至少讲半小时……嗯嗯，对，快……我包你一个月鸡柳……大份！快去……”
屏幕里的金发女郎还在被棒球服学弟们拽着大奶子后入猛肏，句牧不自在地移开眼神。谁知道，突然吓了一跳，他看见涂愿竟正坐在最右侧器材架后面往这边瞄。见句牧终于注意到他，涂愿勾了勾手。
“嚯，可以啊你！”彭缮摸过自己鸡巴的手又去拍他肩，被老赵嫌弃地耸下去。
句牧这才拉着涂愿出来，探头探脑的，去把门重新锁上了。他挤出乖巧的笑容，小跑两步回来抱涂愿。两人贴着脸颊亲热了会儿，涂愿忽然把他往长凳推坐下，然后外套一脱，从口袋掏出个项圈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