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来他们在一起没超过三个月。
曲潭月痴迷看着面前的陆泽宴,分开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吸引力却一直没变。
“而且,阿宴,我知道你最近和尚悦集团在竞标一个项目,我认识尚悦集团的总裁,我有把握说服他,让他退出这次竞标。”
她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并且相信这个筹码足够陆泽宴动摇。
“你有把握?”陆泽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怎么,他是你上一任恩客吗?这么给你面子?”
曲潭月脸色微微发白,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来。
“阿宴,我和那些男人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工作。”她轻轻靠在他的身边,手放在他的胸口,“这些年来,我喜欢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人。”
陆泽宴噙着一抹散漫的笑,似笑非笑地挑眉。
“是吗?那看来可真是我的荣幸。”
***
陆泽宴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
顺利拿下竞标后,他还让助理送了一套晚礼服到曲潭月的工作室。
曲潭月的助理看着送过来的裙子,上面的吊牌还没有拆,是某个高奢品牌今年的高定礼裙。
“天呐,老板,你是又找了个很有钱的男朋友吗?”
曲潭月坐在化妆镜面前,任由别人往自己脸上上妆。
她轻瞥了助理一眼:“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见识怎么没长?一条裙子就大惊小怪的。”
曲潭月之前跟了不少豪门公子哥,也有愿意给她砸钱的,珠宝首饰眼都不眨一下,流水般的送过来。
“可是,这条裙子我刚刚查了下,好几百万呢。”助理吐了吐舌头,“之前也没见过这么大方的。”
曲潭月弯了弯唇:“是吗?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助理眼睛一下就亮了:“老板,那你可真是吊了一条大鱼啊。”
几条裙子可打发不了她,她的目的是当上陆泽宴的女人,成为名正言顺的总裁夫人。
看陆泽宴对这态度,显然她是有希望的。
曲潭月看着镜子里自己艳丽到几乎咄咄逼人的脸,笑了笑。
晚上七点,陆泽宴准时出现在她公司楼下。
今晚,陆泽宴要带曲潭月参加一场名流晚宴。
陆泽宴通知她的时候,曲潭月都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种晚宴陆泽宴居然会带上她。
进程确实快了点,但很快曲潭月就了然,看来陆泽宴是早就厌了闻意了。
曲潭月挽着陆泽宴,笑容宛宛出现在宴会上。
她身上那条裙子让她很快成了聚会的焦点,更何况带她来这里的还是陆泽宴。
有不少陆泽宴生意上的伙伴来敬酒,曲潭月都笑着一饮而尽,她举止大方得体,倒让不少人刮目相看。
陆泽宴微微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你很适合这种场合。”
曲潭月笑yinyin,有意无意道:“怎么,闻意不适合吗?”
陆泽宴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能喝酒。”
曲潭月知趣地没提她了。
宴会散了,曲潭月挽着陆泽宴的手上车。
曲潭月贴在陆泽宴耳边呢喃:“今晚……要不要我去那里?”
她的腿紧紧贴着陆泽宴,暗示性十分明显。
陆泽宴抿唇,薄薄的下颌犹如一道锋利的利刃。
曲潭月着迷地看着他,还没等到他的回话,突然听到四周有人尖叫起来,她错愕地回头,看着一个男人举着刀朝她这边跑过来。
“陆泽宴!你害我爸跳楼,还命来!”
男人和陆泽宴离的远,便挑中了他旁边的女人,举刀划了下去。
曲潭月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赶来的保安将男人制服,男人被狼狈地摁在地上,脸上被地上的沙石摩擦出血痕,他恶狠狠地抬头看向陆泽宴。
“陆泽宴,你害我爸跳楼,你害了一条人命!”
陆泽宴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爸欠我三百万,难道我不应该起诉他?他还不起钱自己要去跳楼,又关我什么事?”
他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们父子俩,都是一样的愚蠢。”
他眼里的怜悯刺痛了男人,男人挣扎着,恶毒地咒骂他:“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陆泽宴冷眼看着男人被赶来的警察带走了。
陆泽宴走到曲潭月身边,曲潭月跌坐在地上,手臂上鲜血淋漓。
她抬起头看向陆泽宴,手抓住陆泽宴的衣角。
“阿宴,带我去医院,救我。”
她脸色苍白,可怜又惊慌地看着他,像是一只落水的猫。
陆泽宴瞥了一眼她的伤口,他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把她抱起来往车上走。
市一医院急诊科人满为患,有醉酒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