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快速和封临初对视一眼。
私信的照片男人早就保存到手机里,往后划几张就能看到。
照片背景是在某饭店,镜头透过窗户清楚的拍到凌幼颜伸手抚摸洪多涛的脸颊。
“这是上次吃饭的时候吧。”凌幼颜嫌弃地耷着眉,“我当时明明是在掐他的脸,命令他帮我拍戏,怎么拍出来感觉这么奇怪?”
“这张更夸张,我就是侧个身子,怎么就变成拥抱图了?”
如果不是知道凌幼颜大妖的身份,见识过洪多涛在她面前谨小慎微的模样,时鹿看到这两张照片一定会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点开那个私信狗仔,据说是脱粉凌幼颜粉丝的微博。
全部微博数量不到一百条,几乎全部都是转发凌幼颜本人的微博,关注和粉丝数量都显示为一,应该是个小号。
最新几条是原创文字微博,用词偏激,全是各种侮辱性词汇。
他没有带大名,但结合上下文语境判断,被辱骂的对象是凌幼颜。
明星出现负面新闻粉丝脱粉回踩的情况比比皆是,但极端到进行线下报复的还是闻所未闻。
出道这么多年,粉黑之间的网络骂战凌幼颜也围观过不少次,对取证流程也略知一二:“这个账号没有点名道姓,平台那边不会给出个人信息的。”
几句骂人的话,既可以理解为他是在骂凌幼颜,也可以说他是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不如意的事情跑到网上发牢sao,平台方不可能因为一个明星开口要就随便给出用户的个人信息。
时鹿:“以私人的名义向平台索要用户信息比较麻烦,但以官方的名义应该可以吧?”
只要找到这个账号拥有者的真实信息,或许就能找到针对凌幼颜的犯人。
时鹿还是联系了京市这边的特别安全行动组负责人,将调查微博用户真实身份的事情委托给他们。
在公共场合给明星拍照并不违法,就算报警也无济于事,他们只能删掉狗仔手机里的照片,再进行口头警告。
就这样放狗仔离开,凌幼颜心有不甘道:“其实等他把照片放到网上,我就可以告他造谣了。”
狗仔在旁边双眼无辜赔着笑脸。
洪多涛被她大胆的念头吓得胆战心惊:“您可别看热闹不嫌事大了,上次传的那绯闻就差点毁了我半辈子经营的名声,这照片再发出去,我这把老骨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明星律师函现已失去公信力,一场官司打下来,谣言早就在观众心底根深蒂固,至于官司的结果还有谁会在意。
那狗仔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讨好的笑容,见洪多涛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立即附和地举起手发誓:“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拍二位了。”
这人眼珠子散光一肚子坏水,嘴上说的好听,只怕也就是随口应承。
“反正我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算了算了,你走吧。”凌幼颜不耐烦地挥挥手。
狗仔如逢大赦,什么都顾不得说扭头就跑。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抹妖气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时鹿看向凌幼颜:“你干了什么?”
凌幼颜微抬着下巴,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既然人类敢算计她,她自然也是要反击的。
“就是动了点小手段,让那些成天只想着赚黑心钱的家伙夜不能寐,噩梦连连罢了。”她满不在乎道。
就算是当着管理局成员的面出手,凌幼颜仍旧有恃无恐,她愿意做一个守规矩的妖怪,但不代表她只能被动挨打。
只是做噩梦的话倒也没什么,那种家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线上胡编乱造煽风点火,线下跟踪偷拍威胁敲诈,让他长点教训也好。
凌幼颜第二天傍晚要参加某平台盛典,为了保证状态,运动结束后洗完澡便早早睡下。
在此期间,时鹿也收到了京市这边行动组的回复,那个私信狗仔的账号绑定的是一位五十多岁阿姨的电话号码,是那种在网上几毛钱就能购买一个的水军账号。
官方技术部正在尝试根据网络IP地址寻找私信者曾经登入过其他账号的信息。
第二天早上,时鹿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京市行动组发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与私信者使用相同网络IP的微博账号,并且拿到了账户信息。
私信者果然有个微博大号,还是拥有近十万粉丝的站子。
站子是私人图站,从发美图的数量来看,皮下跟了凌幼颜不少活动,妥妥的真爱粉无疑。
嫌疑人已经锁定,但凌幼颜却毫不在意,在她的眼中,今天傍晚现场直播的红毯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早起后去进行了全套护肤,接下来是造型师和服装师上门打造今晚红毯的造型,单是发型和妆容就做了四个多小时,之后由专业摄影师帮忙拍摄美图又用了一两个小时。
修完图后还要挑选出几张最满意的,这个环节又磨叽了大半个小时。
工作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