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时候景文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舔,他以为是在做梦,后来Cao进去的那一瞬间他就惊醒了,看着少年蹲在他身侧,满面chao红,上下下下旁若无人地套弄鸡巴,他都愣住了,直到这个对视才回过神来。
“你在干什么!”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紧致的触感提醒着他鸡巴正插在不该插的地方,“起来!”
“我不,我就要吃,”云修竹眼泛泪光,屁股却不肯动一下,“而且鸡巴太大卡住了,我起不来。”
说完还用力夹了夹。
“Cao……”景文低喘着说了句脏话。
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可也清楚云修竹的扩张绝对没有做好,甬道里虽然水润但绝对不够caoxue,他的鸡巴都被箍得发疼。他抬手摸了摸被撑开的xue口,果不其然在沾了一手水的指尖看到几缕血丝。
“你他吗的……”景文又骂了一句,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这么馋鸡巴,受了伤出血了也要硬吃的?
景文强压着怒气,抱着云修竹翻了个身,俯身吻住他,撬开牙关,云修竹下意识的张嘴,两人唇舌交缠,云修竹被吻得直喘气,舌头都酥酥麻麻的,xue里涌出大股yInye,他下意识推拒景文,却被景文扣住脑袋,吻得更深。
另一只手摸上了云修竹的胸脯,云修竹没练过,nai子还没有景文大,不过刚好一手能握住,手感算得上不错。景文揉捏着那两团小nai子,挺立敏感的ru头刮着掌心,痒痒的。偶尔nai头从指缝里露出来,景文便两指夹住,把它和自己也硬挺起来的ru头摩擦,一粉一褐的两粒ru头对撞着,酥酥麻麻,色情极了。
云修竹出了一层薄汗,菊xue里的yInye好像源源不断地在往外冒。真是奇怪,他自己怎么弄都不怎么出水,景文只是亲亲摸摸,他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欠caoyIn娃一样不停流水。
景文自然感受到了那汹涌的水意,不过他不着急,又按摩了好一会肛周,云修竹舒服得哼哼唧唧的时候,才缓缓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一边插还一边撸着云修竹支棱起来的Yinjing,两拨快感接连不断地传来,云修竹爽得不行,口中sao话不断:“好会,大鸡巴好会cao……好舒服,天天都要大鸡巴cao,呜唔……都填满了……啊——!”
屋子里除了云修竹的sao话,就只有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景文沉默地Cao干着,宛如无情的打桩机器,进攻着云修竹的sao点,就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那一刻,景文忽然停了动作。
“诶?”云修竹有些茫然和疑惑,眼里是雾蒙蒙的情chao,“怎么了?”
景文摸了摸他有些汗shi的脸颊,声音不辨喜怒,“喜欢被大屌cao?”
云修竹瞬间扭捏起来,虽然他已经什么都做了,但是被这样直白的问实在是太羞耻了。不过他是个心口一致的人,不会说谎,支支吾吾地承认:“啊……嗯,是啊,喜欢。”
“喜欢到去爬一个没见过两次面的人的床?喜欢到给别人舔屌,撅着屁股求cao?”
云修竹先是觉得景文哑着的嗓音好性感,然后才后知后觉不对——景文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语气里的怒意无法忽视。
是觉得他太yIn荡了吗?
“不是,我……”云修竹下意识地想解释,可又发现没什么好解释的,他现在确实是喜欢被景文的大屌cao啊,不去爬床舔屌求cao还能干嘛呢?难道还要和大鸡巴柏拉图式的恋爱吗?不caoxue的鸡巴割掉算了。
可是这样说的话,景文会更生气吧?云修竹犹疑着,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说法。
景文看着他一脸纠结找不到理由的样子嗤笑一声,大手掐了两下rou感十足的tun部,力道很重,云修竹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景文竟然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臂半搂着把他抱了起来,云修竹踩不到地面,慌乱地用双腿紧紧勾着景文的腰,白嫩修长的手臂勾着景文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他整个人都挂在了景文身上,唯一的支点是两人的交合处,云修竹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那里。
这样的姿势让鸡巴入得更深了,景文深入浅出的律动着,云修竹毫无抵抗之力,呻yin的小嘴根本闭不上。
喘息yin哦的气音扑在景文耳边,景文觉得耳朵里痒痒的,心也被搔得痒痒的,想听更多的声音。他一边插xue一边走动起来,每走一步云修竹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被抛起又落下,鸡巴抽出又因为重力狠狠劈开云修竹的身体,云修竹爽到浑身颤抖,想着反正是在隔音很好地室内,他忘情得尖叫起来,谱写sao浪的乐章。
只是在卧室随便走了几步,云修竹的yIn水就跟尿了一样打shi了景文的Yin毛,Yin毛都接不住的水便顺着大腿留下,在地板上汪出一片水痕。
“……sao货。”景文狠cao着,咬着牙评价,被骂了的云修竹却没有觉得耻辱,面上反而飞起浅浅的红晕,因为景文的鸡巴在云修竹体内跳得欢快,想必是很喜欢这种sao的。
而且景文平时看上去淡淡的,现在却因为他的xue而眼尾发红、沉迷情欲,甚至还会说sao话,这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因他而起,只有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