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画棠端了一盏消食的茶饮给他,轻声细语地提醒:“公子,君侯命你膳后思过。”
徐砚秋不明所以:“思过该如何?”
少女霎时脸蛋羞红,忙抬手扶了一下鬓边花作掩饰。
公子这种时候还有心情逗人玩。她几乎瞪了人一眼,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
“思过,应当将下衣褪至膝弯,外袍折叠整齐掖进腰带里,双手托举闺责规矩过头顶,跪在您卧房中的镜子前,直视镜中自己。”
“……”
画棠看自家公子难为情地不说话,一个劲摆弄衣带和佩玉,好心推了他一把:“快去呀,嬷嬷来检查时发现公子没遵命就不好了,”
说着又噗嗤一笑,揶揄他:“也不是头一遭儿,姐妹们什么没看见过,怎么今日还扭扭捏捏起来了。”
“…………”
徐砚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装饰各色玳瑁、宝石的巨幅铜镜嵌在壁中,几乎覆盖了半面墙。镜面打磨的光亮,映照万物纤毫毕现。
少年高举三指宽的竹尺,跪在铜镜前直视自己,脸上的chao红怎么也褪不了。
从前面看他衣衫楚楚,可若是哪个丫鬟此时进门来,抬眼就能看到自家公子挺翘赤裸的屁股。衣袍撩起,纱裤褪下,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默默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徐砚秋尴尬地迫使自己转移注意力,打量起这个身子的皮囊来。一时间自己都移不开眼,简直漂亮的不似人间。
脸还是那张脸,只是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玉润冰清,皎皎之态映倒映在镜中,满室生辉。
他的生母是番邦舞姬,因此生得一双碧眼,色如盛夏湖水,浓稠又深邃。看向镜中时,冷清清不带烟火气。
偏眉间一抹天生的凤凰尾羽,明艳欲燃,衬出一股子媚意来。
凤凰尾羽……徐砚秋心中一动,哥儿的额间花直接代表了品相的三六九等,最次是器物,上一等为花草之形,极少数的为奇兽,最稀有者就是龙鳞、凤凰羽和麒麟纹三种。
看来角色母家卑微还能分得父亲垂爱,与自身条件不无关系。
上等哥儿一品肌骨,如冰似玉,二品容貌,靡颜腻理,三品体香,清夭绝lun。这样的郎君,百万人中不能存一,是世人争相追捧和缔婚的对象,必然嫁入皇家或顶级门阀,被帝国最有权势的人占有宠爱。生在谁家都会被偏疼和认真培养的。
又想到这个世界里哥儿的生理构造与一般男性不同,他顿时起了好奇。确认卧房里无人后,用手指探向下体,自身后由两腿之间插入抚摸。果然……会Yin之处多了一柔嫩缝隙,这就是游戏设定中的女xue。
砚秋心跳有些加速,再次环顾确认房里没人,干脆坐在雪狐皮地毯上,撩起长袍前,抬起双腿,对着面前硕大铜镜仔细观察。
那里颜色娇粉,只有少许细嫩点绒毛,真像一朵含情闭合的花儿,手略把玩一下就情思顿起,sao痒的感觉从下头直传天灵,看来这朵花儿天生敏感脆弱,是任何人都可采撷品咂的。砚秋几乎自己摸出一手shi润来,连忙狠掐一把大腿内侧。
上面的玉jing形状色泽也极为优美,同身体别处的皮rou一样润白,还多了一层诱人的薄粉,两相交叠显出剔透的质地。
徐砚秋默默别开眼去,这也是哥儿不能言说的好处之一,私密处长得销魂,合该列为“第四品”。
熟料还没等他坐起身,耳边忽然传来严厉呵斥:“公子也太无状了!”
原来李嬷嬷不知何时已掀帘入内!
砚秋一惊之下忙拉下衣裳遮挡,那面沉如水的老妇已经快速走到跟前,抓住他胳膊一把提起。
砚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用三岁孩童被家长责罚的姿势被夹在腋下。
纱裤随他起身流云一样堆在脚踝,从后面看就是一个溜光雪白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纤细的微微发颤的腿,连扒裤子的步骤都省去。
嬷嬷又着意提起他的腰带,向下按着腰窝,呵责道:“公子连挨打的规矩都不如往常了。”
他又被触动了什么身体记忆,一杆清瘦的腰尽力往下塌去,形成深深的凹陷,圆润饱满的两瓣tun久经训练似的高高翘起,在空中勾出漂亮的弧线。
温热的大掌立即虎虎生风地掴去,李嬷嬷抡圆了胳膊,颇有节奏地左右开弓轮流责打双tun,噼啪声清脆不绝,每一下都几乎能覆盖一整瓣屁股rou,没了一会那白花花的皮rou就火热泛红。
没说数目。砚秋受着身后叠加的剧痛,颇感绝望,他试探着求饶认错,却换得一声冷哼:“公子省些力气吧,瞧瞧你那做派,还有没有一点大家公子的样儿?不好好管教怎么的了!”
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儿。那嬷嬷深谙打人之法,自下而上斜劈着风狠狠扇过,而不是拍打,因此疼感剧增。丰盈的tunrou随之颤抖乱晃,与此同时油泼似的剧痛席卷了整瓣rou丘,带起滚滚热意,还没完全消化,下一巴掌又赏到这可怜的犯了错的屁股。
此种打法不易伤到,可也会